“我知道了,明日晚間我出宮一趟,查驗各處的人打通了吧”
心腹瞪大眼:“打通了,主子您要出宮?”
“這種機要難道要寫出來?再說筆墨也很難說清裡頭的原理,就這麼定了,還有為了掩人耳目,明日我自己出去就行”
畢竟她打算中途換上易容麵具,有人在場還怎麼換,而且她還打算去靳鴻禎府上一趟。
其他幾人也連忙跪下:“主子不可啊,這太危險了”
孟晚一個個扶起她們,誠懇道:“我們的處境你們也清楚,皇上這情況,宮裡不定什麼時候會爆發,我們必須做好完全準備,火筒的威力我跟你們說過,它是底牌,不容有失”
“主子”
“放心吧,外頭有人接應的,安全方麵我自有安排”她眼神帶著某種暗示,信誓旦旦的說著。
心腹們想到主子與靳將軍之間密切的聯係,感覺自己明白了什麼,有那位在,她們主子的安全確實有保證。
或許主子還有什麼彆的安排,不方便帶上人,幾人對視一眼,開始說起怎麼在鳳禧宮偽裝主子尚在的布置了。
——
因為是晚上才打算動身,白日倒是照常,剛吃了午膳,孟晚便打算走到內室午歇了。
不過元宵這會站在地上緊咬著衣袍不鬆,還拽著要往外走,她目光閃了閃,順著力道往前走了一步。
“主子?”
“沒事,今兒起晚了,這會不困,正好帶元宵出去走走”不用請安孟晚都是睡到自然醒的,當然由於沒什麼好玩的,她睡得早,起得也就算不上晚。
“是”
孟晚慢悠悠地跟在白團子身後走著,那速度,讓雪貂走幾步就要停下來等她,那毛茸茸的臉上似乎能看出急切,她腦補著對方著急的表情,心情更好了。
雖然知道雪貂身份有異,但青天白日的,身後還帶了不少宮人,她倒沒有什麼不安的情緒,更多的是好奇。
不知不覺,眾人穿過了禦花園來到一角涼亭前,孟晚詫異地看向被侍衛和宮人包圍著的亭內,那裡似乎躺著一個衣著白色錦袍的男子。
耳邊係統的提示也讓她知道了對方的身份,咦,這好感度可不低。
孟晚心裡有了些猜測,麵上則不顯,眼看著雪貂在男人起身的前一秒跳到了他的腿上,而對方身邊的侍從卻並未阻攔,還主動推了推男人。
“參見皇後娘娘!”眾人這時也看到了孟晚一行人。
錦袍男人此時也坐起身,孟晚這才發現對方身下坐著的是輪椅,他抬起頭,竟是一副溫潤如玉,悲天憫人的長相。
侍從推著輪椅,漸漸行至孟晚身前,陸浦澤懷裡抱著沒有絲毫掙紮跡象的元宵,微微俯身:“臣陸浦澤參見皇後娘娘。”
孟晚挑挑眉,溫聲道:“陸大人不必多禮。”說著看向雪貂,“想必是我家元宵打擾了大人,本宮替它賠個不是了”
男人近看麵上氣血不足,瞧著人畜無害的樣子,他摸了摸貂的前肢,語氣慨然:
“娘娘說笑了,實不相瞞,這雪貂原是我的愛寵,叫白雪,前段時日不慎走丟了,當時它前肢受了傷,沒想到現在已經治好了,該是我向娘娘道謝才是”
孟晚淡下表情,“陸大人這是來向本宮討回元宵?”
“當然不是,能得娘娘喜歡是白,元宵的榮幸,不過,我這次確實是有件私事相求,娘娘可否隨我移步亭內相商?”
孟晚看看周圍,並未發現隱藏的威脅,看看高達六十的好感度,她示意身後眾人不必跟來,撫了撫衣袖,率先走向亭內坐下。
對方也在進入亭內後,就讓輪椅後麵的侍從離開了,一時間亭內隻剩下兩人一貂,陸浦澤對她笑笑:“娘娘儘可擔心,以我這身子骨,傷不了任何人”
孟晚不置可否,隨意地摩挲著桌上的茶碗,看向他,示意有話就說。
陸浦澤看著對方把玩茶碗的白皙手指,腦海裡不禁浮現出這雙手對他又摸又揉的樣子,輕咳一聲連忙把不合時宜的畫麵趕出去。
不知為何他不想把官場那一套用在她身上,徑直說出目的:“想必娘娘也知道我身體不好,這次便是想求娘娘幫我瞧瞧”
“無論成與不成,我都欠娘娘一次人情”
“你知道我會醫術?”
男人抿抿唇,唇色由蒼白漸變為粉,語氣帶著些讓人心疼的自嘲:“我也是聽宮人提起過,雖不知真假,但像我這樣每日被病痛折磨的人,便是有一線希望也是不想放棄的”
孟晚才不信他表現出來的這種脆弱,想了想自己隻在第一次見到元宵的時候用了係統,那會已經下午了,對方該是不知道的。
她快速權衡了一下利弊,覺得可以一試,她示意對方把手放在桌上。
“我先看看情況再決定吧”
作者有話要說: 按爪爪~求評論,對了快月底啦,球球營養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