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田家的仇怨已經是不死不休的死仇,田家若是翻了身,以後麻煩的就會是他。
宋玄自然是希望田家族人被斬草除根永除後患!
“大周開國以來第一采花大案,淩遲不過分吧?”
趙德柱緩緩頷首,“不過分!”
宋玄笑著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瓶子,神秘兮兮道:“趙叔,這是我在明州拜訪一位老中醫求來的靈丹妙藥,一粒下去可重振男人雄風。”
趙德柱接過瓶子,向四周看了一眼,瞧見其他人正在忙著啃冰鎮西瓜,當下低聲道:“這玩意靠譜不?”
宋玄一臉認真,“不靠譜的東西,我哪敢拿來孝敬您?”
“算你小子有心!”
趙德柱滿意的將瓶子塞入袖袍裡,他倒是不擔心宋玄做什麼手腳,兩家是世交,而且他也是宋玄在玄衣衛的靠山,除非這小子腦子被門擠了,否則害誰也不會害他。
“對了,這次出差,撈到油水了嗎?”
趙德柱突然來了這麼一句,宋玄斟酌了一下,反問道:“那趙叔,這油水,我能撈嗎?”
趙德柱瞥了一眼陸小六等人,“手下人跟著大老遠跑一趟,總不能空著手回來吧,多少還是得給他們點好處的。
不然以後你再想帶人出去,隊伍可就不好帶了。”
“趙叔放心,大好處沒有,但每人幾十兩銀子還是能為他們爭取到的。”
趙德柱嗯了一聲,“這種事不好拿在明麵上說,但卻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這其中的分寸,需要你以後慢慢來斟酌。
什麼時候能拿,什麼時候不能拿,以後案子辦得多了也就會明白。
總之,在咱們這種特殊衙門裡做事,要學的東西還挺多的。”
宋玄忙點頭,“我年紀小,很多事還不懂,還得靠趙叔你來多提點。”
從衙門裡離開時,天色已經黑了。
酒足飯飽眾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忙了一天公事後,趙德柱回到後宅,其妻子命丫鬟端來溫水,隨後拿著毛巾開始給他擦臉。
“老爺,什麼事這個開心,還喝了這麼多酒?”
“老宋家的那對兒女你知道吧?”
“有點印象,發生什麼了?”
“他們啊,現在出息了,再過幾年說不定能成為一等玄衣衛。”
趙德柱打了個酒嗝,“這幾年我扶他們一把,過幾年,可能就是他們宋家扶持咱們趙家。明兒那孩子今年十五了吧?
以後啊,咱家明兒估計得靠宋家那對兄妹來幫襯。”
說到這裡,看著妻子那雖已上了年歲,但卻風韻猶存徐娘半老的身姿,老趙在酒精的驅動下心裡頓時有些躁動。
“正好宋玄那小子送了些東西,今日咱們夫妻二人就是試試效果!”
半個時辰後,趙德柱的妻子都快哭出來了。
“老爺,真的撐不住了,你怎麼還沒完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