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黑武士應該改名了,因為他打算給所有武士洗練白色、素色的絹帛裡衣和披風鬥篷。
原因簡單,他的認知裡白色不吸收光線,可以將白天陽光的磨損傷害降到最低。
此刻他就開始用白法力洗練裁製好的素色絹帛裡衣、披風之類,不同於緊張的黑法力,他的白法力儲存尚多。
前後耗費十五點白法力,又用四點黑法力,終於將呂布強化成了黑武士。
現在的呂布除了皮鎧是褐紅色的外,裡麵的衣服、褲子、圍脖、麵巾、裹頭巾、披風、手套都是素白絹帛質地。
為了保證呂布身體能充實穿戴鎧甲,現在呂布身軀上還套著五層細麻質地的無袖坎肩。
總之,站在麵前的是一個黑色鐵盔、褐色鑲鐵皮鎧、黑色皮靴餘下皆白的高大佩劍武士。
配屬給呂布的是一口雙手六麵漢劍,是典型的荊楚長劍,是徐琨贈送曹洪的高檔禮物之一。
船上的鐵戟適合普通勇猛的軍吏使用,對呂布級彆的勇士來說有些輕、也有些短,呂布應該使用更沉重,劈砍殺傷力更強的戟。
哪怕沒有方天畫戟,也要造出來一杆。
控製呂布抬手摘下兩層素絹遮麵巾,就見臉部乾枯肌肉更充實、飽滿的兩三分。
如果再強化兩次,差不多就能恢複生前的容貌。
將呂布遣退,黑熊長舒一口氣,接下來需要找當世強壯馬匹,或完整的馬骨;以及鐵鎧、方天戟。
等下一次強化的時候,就要給鐵鎧、武器鎏金。
銀袍金甲瞅著就正義凜然,賣相上乘,自能消除許多誤會,免得被誤會
為旁門妖道。
邊上宣良、徐林幾乎是眼睜睜觀看自家渠帥煉製道兵,望著那消失的高大白袍道兵,兩人生出一些想法。
追隨更久的宣良很清楚自家渠帥去許都的目的之一,而下邳籍貫的軍吏徐林更是感覺白袍道兵有幾分熟悉之感。
帶著一點點好奇與向往,宣良詢問:“渠帥煉製的道兵,可有生前記憶?”
“若有完整的記憶,豈不是另類的長生?世上豈會有如此捷徑?”
黑熊反問,見宣良沉思已有明悟,就繼續說:“我不知未來會如何,但現在這些道兵隻有本能記憶。”
“隻望仆身死時,渠帥垂愛,使仆能永世效力於渠帥左右。”
宣良再次表態,又釋然笑了笑,屍體不腐,已經是古來多少權貴的追求?
“某也一樣!”
徐林跟著表態,黑熊隻是笑笑:“隻要你們軀體還在,我自能煉化為道兵。”
他心思一動,黑仆從卡與黑武士卡上的名稱被他改動,分彆成了仆役、道兵。
一年才能有七百多點黑法力,一個初級的道兵需要強化三次一共七點黑法力;二次強化道兵十五點,再下一級道兵三十五點……算上陰乾馬,一個頂級人馬具裝的騎將級彆的道兵需要百點出頭。
一年也就能攢出七個騎將級彆的道兵,任重而道遠。
就算複蘇的呂布不如生前巔峰時期,可現在耐力更為持久,而且幾乎沒有士氣波動,發揮十分穩定。
普通屍骸資質有限,更該節省資源,以製造強大的頂級道兵。
白法力煉化後的裝備器械才能武裝道兵,走精銳路線的話,就能節省許多白法力。
其實到目前為止,仆役、道兵隻是被陽光曬化過,沒有經曆過真正意義上的戰鬥死亡。
曬化是形體破裂無法支撐後化成卡片,戰鬥受損也是形體無法支撐。
這兩者受損的後果應該是一樣的,重新化為卡片,等待再次召喚。
隨即黑熊又詢問船隊白日見聞,正好宣良也要陳述報告,就說:“有一事要報知渠帥,或許是渠帥名震梁沛之間。故朝廷征沛國南部都尉袁渙入朝,出拜為梁國相。”
“袁渙?這名字聽著熟悉,具體是什麼人?”
“此陳國扶樂人也,今日出許都,經長社而返扶樂。不曾歸家,隻在渡口與親友相彆,遂乘船逆浪蕩渠北上。應該是要前往陳留大營,當麵聆聽曹公指示。”
“聽你這麼說,袁渙就在上遊不遠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