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彆說:“我有手機,可以登錄進去,但我需要小重最近一次出現的位置,或者他最近遇到的人。”
謝小山也不問莊彆怎麼搞來身份的,也許就是那遼東的大老虎搞的呢。
謝小山說:“那我試著占卜一下吧。”他打了個響指:“首先我們要先去找小重的傀儡。”
占卜宮千重容易吐血,謝小山可不想貿然占卜然後自己躺床上喝湯。
謝小山再度開車帶著莊彆離開,莊慧等兩人離開了,才長出一口氣,她不由自主地說:“那個青年氣場真強。”
一直開著視頻的陳長杉鬼鬼祟祟地說:“……那個,小慧啊,那天在醫院見到的名家小重的男孩,他、他也在大荒?那麼小的孩子都在大荒了?”
莊慧無語地看著陳長杉:“你想說什麼?”
陳長杉咳嗽了一下,他立刻甩鍋:“是我弟瞎猜的,他說當初救我的是重巫,還跟你一起學習,你剛才又說你和你弟弟小重一個老師,這個……”
莊慧沒好氣地說:“沒錯,在靈山巫城門口將所有人都胖揍一頓的就是小重,不過我告訴你們,彆將他當孩子看待!”
陳長杉小聲嘀咕說:“還孩子呢?謝小山都要成我祖宗啦!”
一個大舅子就夠他受的了,輕飄飄地嘴皮一碰,就將他和陳螟忽悠到了北京,可誰曾想在北京安家落戶了才知道莊慧是實打實的蘇北人!
一個謝小山都這麼難纏了,要是那個叫莊重的小子真是大荒裡那位重巫……
陳長杉覺得自己想要娶得美人歸恐怕遙遙無期了。
莊慧橫了陳長杉一眼,她說:“總之,為了你的小命找想,離小重遠一點,懂嗎?”
陳長杉老老實實地哦了一聲。
謝小山找到了宮千重留在學校裡上學的傀儡。
傀儡表示,最後一個和宮千重接觸的人是他的同桌餘源。
“因為餘源也上線去大荒了。”傀儡信誓旦旦:“顯然是本體將他坑進去的,我看到了,餘源上課玩手機看消息,發送人是本體。”
謝小山:“那餘源呢?”
傀儡:“一周前就請假說要回家看父親了,這周還沒回來。”
謝小山眼睛一亮,卜算宮千重的消耗太大,但是餘源是個普通學生,卜算餘源的位置是很簡單的事啊!
想到這裡,謝小山立刻做法,然後驚訝地發現餘源這小子居然躲在了網咖裡。
謝小山和莊彆進入網咖,交了上機費,借故要去廁所,他們在昏暗的網吧裡走動,很快就來到了包房,成功見到了宮千重的同桌餘源。
一見到餘源,謝小山還沒說話呢,莊彆就說:“怪不得小重會讓他進去。”
在莊彆眼裡,餘源這小子身周已經多了一層肉眼看不進的氣,還不是修士的靈氣,而是另一層麵的有點類似於氣運的氣。
謝小山看著警惕不安的男孩,他笑了笑,從懷裡拿出特殊部門專用證件:“不要害怕,也不用擔心,我們是便衣。”
餘源嚇了一跳:“我爹出事了?!”
不對啊,他爹已經從煤老板變成明星公司老板了,怎麼還會出事?還是說他爹手下那些明星們搞事了?
謝小山無語,他經驗豐富,立刻順勢說:“沒錯,你爹雖然轉行了,但還是有些遺留問題,我們想問一下關於你母親的事。”
餘源:“哈?我媽和我爸離婚了啊!”
頓了頓,男孩猛地回神:“難道是我媽二婚的老公出事了?”餘源一拍手,一副懊惱的模樣:“對了,我媽當初踹了我爸找了我們縣的縣長!這是被審查了?”
謝小山:“…………”少年,說出你家的故事!
莊彆忍不住了:“你知道莊重嗎?”
餘源又是一愣:“……我同宿舍的同學啊?他怎麼了?”
莊彆慢慢伸出手,這一刻他的眼睛變成了璀璨的金色,仿佛透過餘源看到了什麼。
他說:“放心,你家的事不是事。”
話音落下,餘源那枚代表著靈山的玉板猛然漂浮在餘源頭上,莊彆一手抓住那不斷打轉的玉板,他挑眉,斜飛的長眉上挑,宛若一柄利劍陡然出鞘。
莊彆微微一笑,語氣溫和,溫潤如玉,君子端方。
“這枚玉板先借我用用。”
下一秒金色的光輝一閃而過,玉板好似一道大門,為莊彆打開了大荒世界的裂口,莊彆向前一邁,整個人就消失了。
餘源和謝小山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切,久久不能回神。
其中謝小山受到的驚嚇最大,他單知道莊彆是個牛叉的大佬,可是沒想到這位大佬牛叉到如此彪悍,居然不需要按照進入大荒的具體規則,手撕空間裂縫,能直接衝進去?
餘源雖然也被嚇住了,可他並不理解莊彆此舉到底意味著什麼。
他反而盯著謝小山,狐疑地說:“你真是來查我們家的便衣?”
“……”謝小山慢吞吞地收回了便衣證件,又拿出了一個新證件:“我還兼職大荒玩家審查處處長,少年,你曠課打遊戲,你爹知道嗎?”
餘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