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不配合,那就加重處罰。
哪怕那個獄霸也要乖乖受罰,老老實實站著,不敢抗衡。
辰北跟剛才一起被打的犯人站在了一起。
對方多處受傷,鼻青臉腫,四十來歲的年紀,長得有股韌勁。
“兄弟,咱們有緣啊。一起挨了打。”犯人笑道。
“又不是什麼好事。”辰北道。
“此言差矣,共患難才能共富貴,如果一開始就在酒桌上認識,那就隻能當酒肉朋友。”
“也許吧。”
“你叫什麼名字?”
“陸常修。”
“我叫嚴金彪,你叫我彪哥就行。”
“……”
“兄弟,彆擔心,熬過這一天,今天晚上咱們就能出去了。到時候天大地大,你隨便去。”
“為什麼這麼說?”
辰北轉頭看向了對方。
“嗬嗬,這你就彆問了,反正我有辦法。”
對方故作神秘。
辰北也就不再刨根問底,而是熬到了晚上。
吃了一頓沒油水的晚飯,牢房裡熄了燈。
等到了夜深人靜,牢房裡又有了動靜。
那個獄霸跟幾個同夥全都起來了,朝著辰北跟那個嚴金彪圍攏過來。
辰北壓根就沒睡,已經察覺到了異常,用腳踢了踢一邊的嚴金彪。
有兩人拉起被子,朝著辰北壓下去,大概是要捂住人再動手。
辰北翻滾閃避,順手把拐杖抄了起來,出手捅翻了一個人。
嚴金彪也起來了,雙方形成對峙局麵。
那個獄霸仗著人多,吆五喝六。
“今天晚上,就是拚著關禁閉,也得狠狠收拾一下你們兩個!”
“嗬嗬,可不止是兩個人。”嚴金彪冷笑道。
“你還有同夥?”獄霸皺眉道。
“你往那看。”
嚴金彪指向了牢門。
哢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