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不是你們就這麼走了,拿了我的東西連句謝謝都不說,你們兩位專業黑吃黑的的。”葉閒魚看他們不客氣的樣子,頓時小氣勁兒上來了。
“本來殺掉你是最好的方法,留了你一命,你想怎樣?”墨玉淵對葉閒魚的印象不怎麼好。
“那是你手下留情嗎?明明是我自己貢獻了身家拚命保下來的,我的命運隻能由我自己決定,沒有人可以輕易對我的人生指手畫腳,更不要用我的性命來威脅我,想要我的命你可以現在試試看能不能拿走!”葉閒魚對於墨玉淵語氣裡上位者的輕慢覺得極度不爽,頗有一種憑白作秀給瞎子看的感覺,不領情不說還覺的她吵,於是她脾氣也上來了:“說到底,是你們欠我的!”最後一句話她一字一句的說著,強調著這個事實。葉閒魚說著這番話的時候背在身後的手上忽然冒出十多支顏色各異的玉簡,在敘述事實的同時也做好了萬全的準備,現在的她麵對這片大陸上的頂尖強者無異於以卵擊石,但身為修行者連一戰之心都沒有以後在修行路上想要寸進難如登天,無論如何此時不能退,而且墨玉淵真的惹到她了。他們兩幫人馬靠的很近,黑市的人隔得很遠也不敢隨便窺視,所以並不清楚他們在討論什麼,但是明顯看到雙方的氣氛突然嚴肅了起來,雲久溟和宗洛顏都是一副備戰的狀態,就連葉閒魚身邊的小弟們都開始列陣了。
墨玉淵其實沒有惡意,隻是不喜歡葉閒魚的不著調的做派,並且老大坐久了不喜歡彆人頂嘴反擊,所以放在妖族就葉閒魚這樣的老早就會被關進地牢教訓一番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做好好作妖,但是沒想到惹惱了這個懶散的鹹魚,而且被這個低階修士問了個啞口無言,卻不知如何收場。
“我說各位是不是入戲太深了,好不容易躲過了血怨蘿的算計,你們現在打算幫他完成心願嗎?沒看到他看的十分開心,估計連相思入骨的痛苦都感受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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