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反派三號的複國大業 十五(1 / 2)

馬車一路搖搖晃晃地到了西夏國。

阿紫一邊嗑著瓜子, 一邊好奇道:“慕容大哥, 你也是為了西夏公主招親一事而來嗎?”

慕容龍城道:“隻是過來看熱鬨。”

阿紫道:“這個西夏國的公主真是奇怪,江湖上偶爾出現比武招親一事,她堂堂一國公主怎麼也學起江湖上那一套?”

慕容龍城道:“也許她想在人海茫茫中,尋找自己的心上人。”

段譽看了虛竹一眼, 這是夢姑在找夢郎。

虛竹摸了摸腦袋,總覺得三弟那一眼意味深長。

突然間,段譽怔住了,道:“二哥, 你去過西夏國沒有?”

虛竹道:“沒有去過。”

段譽瞳孔一縮,與慕容龍城對視一眼,開始內線連接。

段譽:“劇情不對啊, 二哥他根本沒有去過西夏國,那麼西夏國公主的情郎究竟是誰?”

慕容龍城:“或許她隻是單純的在招夫婿?”

段譽:“那樣的話,我二哥他不是沒了老婆?”

慕容龍城:“對一心想吃齋念佛的虛竹而言, 娶妻生子或許並非他心中所願。”

段譽一怔, 中虛竹和西夏國公主有情人終成眷屬, 他便理所當然地認為二哥應當和公主在一起, 組成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卻沒有深思對方是否願意這樣。就像他自己, 裡不是也娶了木婉清和鐘靈, 還有那個西夏國公主的侍女?可他現在所愛的另有其人, 對於木婉清她們不過是純粹的兄妹情誼。

想到木婉清、鐘靈、阿朱阿紫和王語嫣, 段譽偷偷跟慕容龍城抱怨道:“我爹真是風流, 到處給我生妹妹。”

慕容龍城打趣道:“不給你生妹妹,你老婆打哪兒來?”

段譽:“……”

他大著膽子,飛快地說道:“姑蘇慕容氏。”

慕容龍城:“……”膽子真不小。

係統揶揄道:“宿主,看樣子,你還沒有讓小柿子認清他才是老婆的事實。”

段譽:“我是大男人,豈能被叫做老婆?”

係統:“你除了不會生孩子,和彆人家的老婆有什麼區彆?人家當老婆,好歹將丈夫收拾的服服帖帖,看看你,整一個夫管嚴。”

段譽:“……”

倏地,棗紅色駿馬像是受到了驚嚇,抬蹄嘶鳴。馬車劇烈晃動了一下,馬車夫高聲嗬斥,道:“前方是何人?為什麼攔住我們的去路?”

隻聽外麵傳來一聲嬌柔的女聲,道:“師姐,咱們好不容易見一次麵,你這麼著急離開做什麼呢?”

阿紫咬牙道:“陰魂不散。”

她掀開車簾,率先走出去,因背有靠山,一點也不懼怕地高聲道:“你知道馬車裡坐著誰嗎?”

來人一身白衫,臉上蒙著白紗,此人正是李秋水,聞言道:“誰?”

阿紫昂起腦袋道:“中原武林兩大高手之一的南慕容!”

李秋水道:“我倒是誰,原來是姑蘇慕容氏的小子。前輩在此,怎地不出來一見?”

慕容龍城下了馬車,衝她拱手道:“晚輩慕容複見過李前輩。”

李秋水打量他一番,輕笑道:“不愧是姑蘇慕容氏,相貌倒比你父親生的俊美瀟灑。”

天山童姥啐了一口,叫罵道:“你這個水性楊花的賊賤人,見了年輕小子,便犯起喜愛勾引少年兒郎的老毛病,也不瞧瞧自己多大歲數。呸!怎麼還有臉活著![1]”

李秋水臉色一沉,繼而展顏一笑,道:“論起年紀,師姐可比我大8歲,你這個矮美人都不死,我又怎會先你一步離開。”

聽到李秋水諷刺她為矮美人,天山童姥怒道:“我就是矮子,也比你這個人儘可夫的賊賤人強!”

“你……”李秋水滿目怒容,餘光掃到她大拇指上的七寶指環,驚異道:“掌門七寶指環怎麼在你這裡?”之前,與虛竹、阿紫過招的時候,她並沒有注意到天山童姥手中有這枚戒指。

天山童姥道:“自然是師兄給我的。”

李秋水道:“胡說!師兄怎麼可能將掌門信物給你?”

天山童姥大笑道:“你信好,不信也罷,戒指就在我手上,現在我就是逍遙派的掌門人。”

李秋水心下一沉,道:“你果然為了掌門指環暗害了師兄,今日我要為逍遙派清理門戶!”

天山童姥嘲笑道:“就憑你?”

李秋水道:“如今師姐功力儘散,我隻消動動手指,就能殺掉你。”

天山童姥冷哼一聲,“好!我等著。”

語畢,退身進了馬車。

李秋水:“……”

馬車夫:“……”

慕容龍城一乾人:“……”

好漢不吃眼前虧,天山童姥大喝道:“慕容小子,還不快點幫姥姥收拾掉這個賊賤人!”

慕容龍城:“……有什麼話好好說。”

天山童姥罵道:“說個屁!廢話少說,姥姥讓你做什麼,你照做就是。”

李秋水笑道:“師姐真是異想天開,僅憑他就能殺掉我?”

慕容龍城歎道:“您二老其實不用為無崖子前輩爭鬥廝殺。”

他對虛竹道:“無崖子前輩交給你的畫像可還在?”

虛竹道:“在的。”

慕容龍城道:“給我。”

虛竹忙將畫像遞給他。

天山童姥臉色一變,“你要畫像做什麼?”

“李前輩,接著。”慕容龍城將畫像扔了出去。

李秋水看著手中的畫像,道:“這是什麼?”

慕容龍城道:“無崖子前輩心心念念的人。”

李秋水打開一看,畫像上的女人正是她,頓時笑逐顏開,得意道:“師兄喜歡的人果然是我。”

天山童姥臉色黑沉。

慕容龍城卻道:“李前輩,你再仔細看看她是誰。”

李秋水定神一看,臉色驟變,口中喃喃道:“不可能……怎麼可能是她……我不相信……”

憤怒之下,竟將畫像給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