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開:“……”
彆啊!你再勸我兩句,我就睡了。
和心懷不軌的男人睡一被窩,不思考清楚哪行?
貞操還要不要啦?
葉開終是相信了公子羽的為人,哼哧哼哧地爬上床。公子羽在外邊,他理所當然的從男人身上一路壓過去。讓你裝睡,讓你不理睬我。哼!
腹部遭受一記重壓,公子羽悶哼一聲,狹長的鳳眸淩厲地瞪視著葉開,“你故意的是吧?”
“聽不懂你在說什麼。”葉開眼眸清澈見底,顯得很是無辜。
可勁兒地裝!
公子羽魔爪伸了出去,磨牙道:“看我如何整治你!”
兩人你撓我癢癢,我掐你軟肉,你摸我腹肌……
皮了一會兒,和好如初。
手臂枕在腦後,葉開翹著二郎腿,悠哉道:“你要繼續跟著傅紅雪嗎?”
公子羽道:“都沒搞頭了,還死皮賴臉地跟著他做什麼。”
長腿一敲,擱在對方平坦的肚皮上。
葉開被壓得腿一歪,不甘示弱地回敬男人,被修長的大長腿夾住,兩個二十出頭的年輕小夥子可笑的像個孩子,你疊我,我疊你,使勁兒扭麻花。
由於年輕火旺許久沒發寫,皆來了感覺。
葉開氣喘籲籲道:“你果然對我抱有非分之想。”
公子羽嗤笑道:“你的身體比嘴巴誠實多了。”
葉開尷尬地紅了臉。
公子羽微微一笑,道:“需要我幫忙嗎?”
男人挨近他,彼此近到呼吸可聞,籠罩在男人強大氣勢下的葉開發現這種感覺並不壞。可能喝了太多的酒,飄飄然微醺,舌根發麻打結,腦子反而特彆清醒,大著舌頭道:“你果然在給我挖坑,一步步讓我走向你布置好的陷阱。”
公子羽道:“我瞧你怎麼甘之如殆?”
“胡言亂語!”葉開大手一揮,道:“我是那種隨隨便便就拋棄信念的男人嗎?”
兩人的姿勢十足的不雅,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瑜伽宗師見了都自歎弗如,加之火氣越來越大,有火山爆發之趨勢,情況真特麼的微妙。
葉開眼珠一轉,想到一個讓自己擺脫此番尷尬境地的好主意。
“互相幫助可以。”葉開笑嘻嘻道:“你想跟我搞對象也行,隻要你當下麵那個,我就同意。”
葉開也是個男人,甚至稍微有那麼一點點大男子主義,哪裡願意雌伏於男人身下,他之所以那麼抗拒公子羽,一半原因是不願犧牲自我,躺下任睡。而公子羽是個非常強勢的男人,兩輩子都沒考慮過自己當受的可能性,葉開深知他的尿性,所以才提出這個要求。
公子羽沉思片刻,發自肺腑地說道:“俗話說得好,沒有耕壞的田,隻有累死的牛,上位者體力消耗大,你體力腰力皆不如我,還是乖乖躺下比較好,累壞了我可不就心疼死了。”
葉開:“…………”
你他奶奶的才腰力體力不行!
葉開皮笑肉不笑道:“我怎麼瞧著該補腎的人是你?”
公子羽垂眸掃向他腹部,屈指一彈,葉開渾身一顫,怒目而視,眸中熊熊烈焰可燎原。
“怎地如此多廢話。”公子羽些微不耐,道:“要不要?”
葉開呼吸,吐氣,再呼吸,如此循環多次。
“不要!”
翌日,一桌吃飯的五個人,氣氛古怪。
燕南飛瞄了瞄葉開眼下的青白,又瞄了瞄春風滿麵的公子羽,一個可怕的猜想浮現於腦海,虎軀一震,滿臉的不可置信。葉開的臉色怎麼看都像是縱欲過度,公子羽仿佛年輕十歲的好狀態就是被澆灌滋潤過的良田……
麻蛋!越想越惡寒!
真實與燕南飛想象的有所出入。不要高看男人的定力與節操,昨夜經過一係列跌宕起伏的波折,公子羽和葉開兩人磕磕絆絆探討深奧的哲學。
都說喝酒誤事,上了賊船的葉開悔不當初。
於是輾轉反側,半宿未睡。而今眼下泛青,頻頻走神,不在狀態。
他怎麼就被公子羽的美色所迷,沒有把持住自己,感覺戰勝理智,暈暈乎乎答應了那樣荒唐的事情?雖然點到為止,沒有進行深入的探討,但是依舊掉節操,隻是多或少而已。
轉念一想,沒有女人的日子裡,男人也不能一直憋著不是,憋了近十年,偶爾放縱一下也沒什麼。一個人在江湖上流浪的幾年,葉開見識了太多的東西,好兄弟好朋友之間組成互助小組常有的事,就他自己來說,看到了不下兩位數的案例。
公子羽是他好兄弟,彼此解決小煩惱有什麼大不了的。
這麼一想,整個人輕鬆了,該吃吃該喝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