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實實的順著移動樓梯,一層層的往下走。
今早各種事情,也是一件接著一件,這會也是難得靜下來好好思考一遍。
血脈是真的血脈,這點沒有騙鄧布利多。
但唯一讓他不解的是自身的改變。
究竟是有求必應室的特殊,還是這段時間來沒有壓抑性格的結果。
帶著這份疑惑,伊諾緩緩走進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
……
輕輕轉動寢室門上的把手,門扉隨之緩緩敞開。
出乎意料的是,今天的德拉科竟然在周末的清晨就早早地醒了過來。
平日裡總是在周末要懶散地睡到日上三竿。
但今天,德拉科已經穿戴整齊的坐在床邊,眼神清明地凝視著寢室的圓桌。
而在圓桌上,則放著7個修長的包裹,整體都是用牛皮紙仔細捆紮的密不透風。
伊諾瞥了眼寢室鬨鐘,時鐘的指針剛剛指向9點,毫無疑問,德拉科破天荒的早起了。
“你是打劫了魁地奇精品店嗎?坐在這發呆?是思考一會要不要去找傲羅自首嗎。”
話音剛落,德拉科猛的一激靈,接著一臉欣喜的轉過頭。
“你回來啦,我一直在等你,7柄掃帚,光輪2001。”
德拉科自豪的指著圓桌上的包裹說道。
“伊諾,打魁地奇嗎?挑個位置,我去和弗林特說,這事準成!”
然後,還不等他回複,又聽到德拉科支支吾吾的說道:
“那個…你能彆…能彆挑找球手的位置嘛,我想和疤頭好好較量一番。”
看到德拉科這神態,伊諾不由的笑出聲。
“你就放心吧,我不搶你的位置,好好打伱的球。比起上場,我更喜歡當職業拉拉隊!”
“職業拉拉隊?”德拉科一臉疑惑的說道。
“對!職業拉拉隊,就是在比賽前負責調動起觀眾的情緒。”
“那不是解說員該做的嗎?”
看著仍一臉茫然的德拉科,他也隻能為其科普了麻瓜體育賽事中,職業拉拉隊的具體責任。
其實在發現手風琴有編曲功能後,他就萌發過這個想法,但當時因為新入學,又逢奇洛肆虐,不得已也是熄了念頭。
如今既然已經冰封了教室,那再低調也於事無補。
骨子裡的表現欲望又一次的萌發。
98年的《生命之杯》,02年的《足球聖歌》,06年的《The Time of Our Lives》,甚至10年南非世界杯的經典之作《Waka Waka》
這麼多超燃的歌曲,隨便改幾個單詞,便能放在魁地球球場演唱。
如果反響夠好,他甚至於想到了第四學年的魁地奇世界杯,彙聚了世界各地10萬巫師的大舞台。
如果真能演唱,那欠潘西6000加隆的房款,也就可以一次性還清。
畢竟,欠錢的滋味確實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