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說笑了,此地自然是花滿樓。”
“。。。。。。花滿樓”戲精·葉七七滿是茫然的重複了一遍。
窩草,怎麼忘記了古劍奇譚的世界還有一個花樓叫做花滿樓啊?!現在怎麼玩?
果不其然,老板的眼神猶如一隻利劍biu的一下射了過來,葉七七頭上滴落了一滴冷汗。
完蛋了……
那千鈞一刻之際,濃濃的求生欲襲來。
葉七七左右暗戳戳的看了看,靈機一動,突然痛苦的抱住了自己的頭,雙目無神的喃喃道:“我們去的地方是花滿樓,那麼我呢?我又是誰?我又是什麼人?”
歐陽少恭頓住了腳步,急忙上前扶住了她,“七童,你怎麼了?”
葉七七瞪大著雙眼,無助的看向了他,“我是誰?……我究竟是誰?”
傳聞人在收到一定刺激的情況下便會突破自身,想一想那咣當撞一下腦袋就恢複記憶的人,莫非——
歐陽少恭眼前一亮,你當然是我閨女七七了!!!
他香噴噴,軟綿綿的大閨女終於可以回來了!
然後還不等他答話,隻聽花滿樓之中傳來了一聲聲的嬌笑:“大爺,進來玩呀~”
那聲音當真是又嬌又媚,軟糯動聽,一下便吸引了眾人的注意。
歐陽少恭“刷”的一眼看了過去,突然有了一股極其不詳的預感。再一回頭,果不其然。
葉七七登時望向了那名嬌笑的女子,如釋重負一般,雙手一拍:“原來我是大爺呀!”
再一瞧麵前的女子,含羞帶怯,嬌嬌軟軟,聲音裡就像是沁了蜜糖一般。
“來,給大爺我笑一個~”葉七七雙眼放光,一手挑起了麵前女子的下顎,還不忘故作風流的吹了一口口哨,女子軟軟的往她身上一躺。
歐陽少恭眼前一黑,隻覺得天崩地裂,恨不得當初便暈了過去。
那一瞬間,之前被拋棄到腦後的猜想瞬間全都蹦了出來。
所以,這究竟算了磨鏡還是短袖?
歐陽少恭的臉也默默的黑了下來,很想上去問候一聲:七七,你還記得你剛才說過的話嗎?剛才教育我的長篇大論呢?
男女授受不親,女女也授受不親的啊!
葉·境澤一手輕輕的拂上了女子的發間,忍不住吸了一口氣,撲鼻而來是一股花香之氣:“嗯,真香。”
女子軟軟的往她身上一依,飛了一眼:“大爺說笑了,人家可不依嘛~”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古人誠不欺我。
不知為何,歐陽少恭開始感激起花滿樓這個謙謙君子的設定,皮笑肉不笑的提醒一聲:“七童,男女授受不親。”
葉七七皺起了眉頭,滿是不解道,“七童?七童是誰?”
那一副陌生的神情,似乎將先前的事情完全忘記了。
望著自己閨女風流恣意的搖著扇子進入了花樓之中,歐陽少恭隻覺得一口心頭老血在心頭沸騰。
這廂,葉七七裝似苦惱的皺了皺眉頭,向著女子輕佻的眨了眨眼,調笑道:“那,大爺給你笑一個怎麼樣?”
人生豈非正如夜間行船,黑暗之中時而光華滿目,時而不見五指,然而燈會熄滅,船會停止,時歲與生死本是凡人無法可想、無計可施。
然而現在,黑夜裡的一盞燈biu的炸成了煙花,這就很刺激了。
隻聽得哢嚓一聲脆響,後麵傳來了瑾娘的驚呼之聲:“少恭,少恭,你怎麼了?”
葉七七按捺住心裡的一點點小心虛,弱弱的說道,“可能是年紀太大了,身體不大好。”
瑾娘招呼了人來,“快扶他上去歇歇。”
葉七七一手抱著一個花娘,也往前走了兩步。
歐陽少恭深深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終於忍無可忍的眯起了眼:“乖,既然已經累了,那便先在下麵等我。”
葉七七無辜的眨了眨眼睛,“我不累啊。”
“不,你累了。”
被迫累了的葉七七看了看周圍的花娘,再看了看已經上了樓的歐陽少恭,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啊。
看著手邊巧笑嫣然的花娘,葉七七頓時有了一個主意,逛青樓唉,這時候隻要挑一個花娘就能掙一晚上的逃跑時間呢!
值!
心動不如行動!
走過路過,千萬不要錯過!
反正老板渡魂了這麼多年,男男女女,花鳥魚蟲都已經一一經曆過了,這麼一點小問題,他肯定能夠理解的啦。
不,他不能。
待得歐陽少恭和今年談完了話下來之後,就看見他家的閨女,巽芳和他的大閨女,一手抱著一個花娘正往房間裡去。
須臾之間,怒發衝冠,憑闌處、瀟瀟雨歇。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
“你給我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