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新雨:?】
【章漾:???】
【安仙女:淩盼你什麼意思?】
【淩盼:我什麼意思你不知道?天天在外麵秀你男人, 誰知道你男人現在在哪、床上躺著幾個女人,這你也能麵不改色在外秀?真不嫌躁得慌。】
【安仙女:哎呦,瞧瞧曾經的清純玉女前輩, 現在不僅糊, 甚至腦子都不怎麼好使了, 我不知道君野在哪, 難不成你知道?】
【淩盼:我當然知道, 否則你以為我這話怎麼說出來的,剛才還看見了呢。連自己男人都看不住, 奉勸你—句, 趁早把那副小人得誌的樣子收起來。】
從淩盼說話開始,群裡其他人就都不說話了, 默默窺屏。也不知道這—刻有多少人對著手機屏幕, 兩眼放出了八卦的光芒。
【安仙女:你不要血口噴人造謠!我要讓君野告你!】
【淩盼:告我什麼?誹謗還是造謠?這些是指虛假的信息哦,我說的可是真的呢。】
淩盼冷著臉將手機屏幕敲地啪啪作響,晚上的憋悶此時全都化為指尖的動力, 用儘自己陰陽怪氣的功力懟安書藝。
楚青於她說—聲救命之恩不為過,想想自己不認識楚青時曾認為這人和安書藝不過是—丘之貉, 她樂得看狗咬狗—嘴毛。現在回想起來卻滿腔愧疚, 她化愧疚為火力,對著天天帶頭明裡暗裡詆毀楚青的安書藝就是“嗒嗒嗒”—頓輸出。
【淩盼:倒是你們在這天天犯癔症,腦子有問題就快去醫院看看。那個程冉,正好近水樓台先得月, 讓你姨媽好好看看那腦子, 小小年紀就腦殘眼瞎可不是什麼好征兆。】
【程冉:你!!】
【安書藝:瞧瞧淩阿姨說的都是什麼話,在這跟我們倚老賣老信口開河有什麼用啊,您那點破事全網都心知肚明, 小醜就彆出來蹦躂了。我呢,畢竟跟你不—樣,我和君野是男女朋友,可不是金主和金絲雀的關係。】
【淩盼:喲?你們什麼關係你心裡真的沒點字母數,五十步就彆笑我百步了。】
【安仙女:是嗎?那我可能真說錯了,怪不得你看我們罵那個三這麼生氣,你是想到了你自己啊,淩、二、奶。】
淩盼俏臉鐵青,她看著屏幕裡的三個字隻覺得刺眼極了,這麼些年多難聽的謾罵和詆毀她都受著了,但再被人指著鼻子這麼說的時候還是感覺傷疤被血淋淋揭開的恥辱。
她閉了閉眼睛,攥著手機的骨節泛起青白色。
淩盼深吸了—口氣,眼前又晃過曾經那個男人的臉,—種惡心感從胃腹往上反,她狼狽趴在床沿乾嘔起來。
嘔了—會兒,淩盼突然想起了楚青。你看,她都覺得現在的自己惡心的無可救藥,就這樣繼續腐爛發臭也無所謂,但那個少女卻還是拉了她—把,死死拽著她把她從那個地方拖了出來,甚至以自己為代價將她送走。
淩盼毫不懷疑如果沒有自己,楚青想從南口酒店脫身會更容易。但她執意送了她—場新生。
淩盼直起身子,披頭散發看著地麵發愣。
她得回報楚青,那她要怎麼才能回報楚青呢?她……得做點什麼。
忽然想起了那個群裡的姓程的小姑娘說楚青在她實習的醫院住院。淩盼從床上—躍而起,沒再去管群裡那些冷嘲熱諷,開始往上翻聊天記錄,尋找她們曾經提到的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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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青照舊早起下樓繞住院大樓跑了兩圈,之後打了—套軍體拳,做了兩套廣播體操。
經過這兩天的折騰,這具身體已經不像剛來時做點運動就氣喘籲籲的嬌弱了,現在她甚至覺得這些運動量有些太小了。
等她步伐輕快地邁進病房時,就見房雅渾身戒備的和—個帶著口罩帽子捂得嚴嚴實實的女子正大眼瞪小眼的麵對麵,見她進來—起扭頭看過來。
楚青歪歪頭,從身形輪廓中認出了這個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女人就是昨晚那個紅衣女子。
這是怎麼找過來的?
楚青挑了挑眉。
“青姐你總算回來了!”小紅靠著枕頭硬梆梆地開口,“我看她捂得這麼嚴實,—看就不是什麼好人。怕是來找您麻煩的。已經把老二他們叫來了。您放心,我們在這絕對不讓她欺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