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恩將仇報(1 / 2)

禦神記 楓落憶痕 7483 字 5個月前

恩將仇報

鐵狼傭兵團的某座院子裡,兩個煉氣境八重天巔峰的高手守著一間屋子,裡麵綁著兩男一女。

“我怎麼在這裡?”

東方蠻睜開眼睛,隻覺得整顆腦袋都昏昏沉沉,他發現自己的手腳都被綁縛著,頓時一個激靈,酒勁醒了一大半。

“雲溪,餘風,你們醒醒!”

他使勁用肩膀撞擊雲溪與餘風。

“蠻子,我們這是在哪裡?”雲溪和餘風幽幽醒來,使勁搖了搖頭,這才發現他們全都被捆綁著,手腳不能動,臉色頓時就變了。

“這是怎麼回事?”

雲溪麵露寒霜,她可是團長的女兒,在自己的家裡居然被捆綁了起來!

東方蠻怒氣衝衝,沒有回答,隻是看著身邊的餘風。

“對不起…”餘風苦笑,他已經猜到是誰做的了,現在的鐵狼傭兵團是他的叔叔餘成信做主,除了他還有誰敢這樣做?

“不好!”雲溪黛眉微蹙,急聲道:“餘叔綁縛我們,怕是要對燕雲缺下手了,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來人,給老子鬆綁,不然的話等老子自由了一定扒了你們的皮!”東方蠻怒吼著,宛若虎嘯。

“你們放肆,等我父親回來有你們好看的!”雲溪也氣得飽滿的胸脯上下起伏,她現在很擔心燕雲缺的處境,晶瑩的額頭都急出汗來了。

“你們彆鬨了。”門開了,餘成信站在門口,氣質儒雅,眼神平和,道:“你們年輕衝動,喜歡感情用事,將你們綁起來也是逼不得已,事情解決了,自然會放了你們。”

“餘叔,你什麼意思,你把燕雲缺怎麼了?”雲溪怒視他,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餘成信竟然會做這種事情。

“叔叔,你快放了我們!”餘風也怒視自己的叔叔,道:“燕雲缺可是我們三個的救命恩人,你難道要我們背上忘恩負義的罵名嗎?”

“果真是太年輕啊,感情用事隻會害了你們,做事情要懂得權衡利弊。”餘成信搖了搖頭,語重心長地說道:“燕雲缺,俞城燕家的少主,他不僅得罪了青山城的秋家,現在又殺了曲翰的親弟弟,還把你們牽扯了進來。此事如果不好好處理,我們鐵狼傭兵團勢必會遭受七曜傭兵團的報複,秋家知道我們與他有關係之後也可能會暗中針對與打壓!”

“你想怎麼樣!”東方蠻怒吼。

餘成信淡淡一笑:“我已經把他軟禁了起來,等明日曲翰回來,直接讓他上門來拿人。反正殺死曲宇的時候隻有燕雲缺一人出手,把責任全都推到他的頭上,我們鐵狼傭兵團才能從泥沼裡麵全身而退!”

“對了,這麼做的好處還不止這些。青山城秋家知道這件事情,或許也會對我們鐵狼傭兵團生出好感,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

“叔叔,我沒有想到你會這麼無恥!”餘風臉色鐵青。

東方蠻雙目都快要噴火了:“餘成信,你敢把燕兄弟交給曲翰,老子跟你沒完,你個恩將仇報的混蛋!”

餘成信的臉當場陰沉了下來,以前對他尊敬有加的晚輩,現在居然敢這麼對他說話!

“餘叔,如果我父親在家的話,他肯定不會同意你這麼做!”雲溪咬著鮮豔的紅唇,美麗的眸子裡泛動水汽:“餘叔,你放他走,我求求你!”

“不可能,你們在這裡好好待著吧!”

餘成信拂袖而去,眼中閃過寒光,他沒有想到他的侄兒等人會因為一個剛結識的少年跟他反目。

“姓燕的小子還真是個禍害!”

他眼睛微眯,沒有了平時的儒雅,多了幾分狠辣。

此時此刻,燕雲缺卻是心無旁騖,在房間裡麵抓緊時間修煉。

這幾天,他先後服用了兩顆煉氣丹,修為精進很多,感覺已經隱約觸碰到了煉氣境八重天的層次。

下半夜的時候,他的身體猛的一震,丹田之中真氣

澎湃,終於衝破了屏障,破境了!

煉氣境八重天!

一縷縷真氣沿著經脈流淌到四肢百骸,燕雲缺覺得渾身都無比的舒坦,每寸血肉都充滿了活力,手臂微微展動,就有無窮的力量!

當然,並不是真有無窮之力,隻是境界突破,力量提升後的一種錯覺而已。

“我的單臂至少有兩萬斤神力了吧?”

他很震驚自己的變化,都說煉氣境每突破一個小境界,單臂提升兩千斤力量,但是他現在才初初進入煉氣境八重天,單臂最少都擁有兩萬斤神力了,這已經超過了許多煉氣境九重天巔峰的武者!

“唔,真氣也很凝煉,每次修煉的時候,九葉蓮武魂上的雷元素都會淬煉真氣,煉化出部分雜質,提升真氣的質量…”

他運轉丹田真氣,隻覺得真氣在經脈中運行時宛若江河在奔湧,真氣質量遠超八重天的武者所能達到的層次。

閉上眼睛,燕雲缺再次進入修煉狀態,他現在需要鞏固境界。

第二日下午,遠遠的傳來了腳步聲。

他睜開眼睛,從床上跳了下來,推開房門來到院裡。

“餘成信,那個殺死我弟弟的家夥在哪裡?”這是個比較年輕充滿殺氣的聲音,距離這座院子已經不遠了,最多也就幾十米。

燕雲缺聽覺極其敏銳,自然能聽的很清楚,接著他就聽到了餘成信的聲音:“曲副團長不用著急,姓燕的小子就在前麵的院裡。今日我將他交到你手裡,任由你處置,至於我們兩家的誤會,我想也應該可以解

除了。”

“想必真實的情況你也聽說了,殺你弟弟都是姓燕的一人所為,我們鐵狼傭兵團的人當時曾勸阻,但可惜的是並沒有起到作用。”

燕雲缺沒有聽到曲翰的回答,院門轟的四分五裂,一股冰冷的殺氣席卷進來,宛若刀刃臨身,令人肌體泛起絲絲寒意。

一個三十歲左右的青年踩著碎裂的大門走了進來。

他身穿暗金色的甲胄,五官與曲宇有七分相似,隻是少了曲宇的陰柔,多了幾分霸道,眼神很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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