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強王者
普山強行克製著怒火,冷冷盯著燕雲缺以及古村眾人,眼中的殺意無比的濃烈。
“大祭司,你知不知道他們發現地靈液的區域在哪裡?屬於靈武境的壓製區域,還是王武境的壓製區域?”
燕雲缺腳踩著普豐,冷眼與普山對視,暗中卻以神念跟大祭司交流著。
“具體的地點是在村後的那片山脈向南數萬裡,但依然是在山脈內部,屬於靈武境的秩序壓製區域。”大祭司暗中回道。
“很好!”燕雲缺聽了,當即就冷笑了起來,噗的
將木棍從普豐的嘴裡拔出來,一腳把他踢飛向普山,痛得他大聲慘叫,骨裂聲響徹古村。
“豐兒,你怎麼樣?”
普山趕緊將普豐接住,身後的少年也疾步上前查看普豐的傷勢。
“山叔!殺了他,殺了那個卑賤小子,我要將他抽筋剝皮!”普豐以真氣震動腹音咆哮著,整個嘴鮮血淋淋,一身的骨頭基本上全都被那一腳給震碎了,太痛苦了,他從來沒有遭過這種罪!
“豐兒,此事我們回去再說,你放心,膽敢跟我亞神族普家作對的,絕不會有好下場!”普山聲音幽冷,緊緊咬牙,臉部鼓出一道棱,目光非常森寒。
普豐聞言,身體氣得猛的一抖,心裡十分的不甘。
今日遭受這種恥辱,被人踐踏,卻沒有辦法及時反擊,對於他來說,這簡直就是不可接受的事情。
“溢兒,背著你堂兄,我們走!”
普山大袖一拂,轉身就走,他是一秒都不想在這裡待下去了,隻想儘快回到族中調遣高手。
“是,父親。”
普溢用陰鷙的眼神看了燕雲缺等人一眼,然後背起了半死不活的普豐,跟著普山離開了神族古村。
“亞神族普家,你們聽好了!”燕雲缺在他們已經走出很遠了才突然開口,道:“共取地靈液的事情,神族答應了,屆時由我們去參加。”
聽到這話,普山腳步一滯,猛地轉看著燕雲缺與他身邊的齊媛,明白了他口中的我們指的是他自己,還有那個以前沒有見過的流淌著神族血脈的少女。
“此子,竟然敢答應下來,他到底有什麼倚仗,難道是覺得僅憑自己的實力足以跟我們亞神族諸多年輕強者爭鋒?”
普山心中驚疑,想了想,他又暗自冷笑起來:“那小子,實在是太膨脹了。如果他和那個少女都去的話,正好給了我們機會。目前,必須要先解決他們,至於神族其他人,不過是苟延殘喘罷了!”
“怎麼樣,心中想通透了嗎?”燕雲缺嘴角帶著些許譏誚:“我和齊媛都會加入到你們獲取地靈液的行動中去,這不正好給了你們殺我們的機會?要知道,我們若在這村子裡,有青石古碑防護,就算你普家舉一族之力來攻也討不了好。”
“小子,你很狂妄!”
普山盯著燕雲缺,瞳孔之中有神秘符文綻放,使得他的目光非常犀利,像是能洞穿人的身體,直窺靈魂深處。
“彆對我用你低劣的瞳術。”燕雲缺雙手背負,瞳孔漸漸變成了純金色,道:“狂不狂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願意給你們製造殺我的機會,難道你們不想把握?”
說到這裡,燕雲缺的聲音突然變得冷酷無情:“我這個人向來睚眥必報,在沒有殺死我之前,你們最好不要妄動這村裡人哪怕一根汗毛。若你普家傷他們一人,我將來必屠你普家十人,不信邪咱可以試試。”
“哈哈哈,小子,你在威脅一個流淌著亞神血脈的
家族?”普山臉上肌肉抽搐,他怒極而笑:“不自量力,你以為你是誰?黃口小兒,不知天高地厚,好好珍惜你所剩無幾的生命吧。”說完大步離去。
“小哥,你救了我們的兒子,大恩不言謝,我們銘記在心!”
一對中年夫婦上前,對著燕雲缺深深鞠了一躬,他們的手裡牽著個四五歲的孩童,眼角還能看到淚痕,正用怯怯的目光好奇地打量著他。
“舉手之勞罷了,你們不用這樣。”燕雲缺笑著摸了摸小男孩的頭。
“小哥,你不該為了我們去冒險。那亞神族普家非同小可,雖然說在這個小世界裡麵存在著境界壓製,他們當中最強的也隻有王武境巔峰,但是年輕輩的傑出之人可不少。”大祭司滿臉憂色,道:“屆時,他
們若聯手圍攻於你,那該如何是好?”
“大祭司說的對,小哥你此次不該答應他們啊。先不說他們年輕代傑出的弟子會聯手圍攻你,我們就說那孕育地靈液的地方,絕不是什麼善地,指不定藏著可怕的凶險,否則怎麼會讓我們派人加入?”
“普家與其他兩個亞神族,他們此舉,很有可能是拿我們的人去當炮灰,或許我們神族的血脈對取得地靈液有利用的價值。早先,小哥你也看出他們的陰謀了,可為何還要答應?”
“富貴還需險中求。這次雖然危險,但何嘗不是一個機會?”燕雲缺淡淡一笑:“那地靈液應該非同小可,對於我和齊媛來說,應該有不小的幫助。”
“小哥說的倒也對,地靈液確實是好東西!”大祭司點了點頭,道:“地靈液乃大地靈脈在特定的條件
下,經過上千年才有可能孕育出來的精華,對於靈武境的人來說,效果絕佳。若擁有足夠量的地靈液,靈武境的武者,就是在極短的時間內連續突破數個境界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