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曜氣得要炸裂了,一隻小螞蟻,不斷叫囂,還說教訓他和雷遠跟吃飯喝水一樣,簡直不能忍。
“風曜雜種,你說啥?”燕雲缺微微皺眉,隨即又笑了起來,道:“我就想問你,你爺爺當年怎麼就沒把你射牆上,就不該讓媽把你這傻子給生下來。現在倒好,你個傻子,落得個終生智力殘疾,可憐啊。”
“住口!跟我爺爺有什麼關係?”
風曜怒吼,沒反應過來,仔細一想,頓時臉都變成了豬肝色,氣得真氣轟的一聲衝上天穹,將天宇擊出一個恐怖的大窟窿!
他渾身劇烈顫抖,一口老血湧向喉頭,差點吐了出來,最終被他生生咽了回去。
噗嗤!
音藍忍不住笑出聲來,但是臉色卻紅紅的,輕啐了一口。
音竹、音嬋、音柔也輕咬鮮豔的下唇,紅著臉看了燕雲缺一眼。
“滿口汙言穢語!”
白衣女子眼露羞意,那個少年的話簡直不堪入耳,什麼叫做風曜的爺爺當年沒有把他射在牆上?這信息量有點大呢,那樣的話,風曜他爺爺和她母親難道?
“我汙言穢語?”燕雲缺饒有興致地看著白衣女子,道:“這位姐姐,風曜剛才說要抓你做他的女奴,讓你過上幸福的生活,你很喜歡聽他說這種話?他剛才還罵我呢,
難道我還有彬彬有禮,跟他講你這樣是不對的,這樣影響很不好,很不文明,是不是?”
“我…”白衣女子頓時無言以對,張了張嘴說道:“反正,你說那麼粗俗的話就是不對,你不能像風曜那樣!”
“傻女人,簡直不可理喻!”
燕雲缺不再理會她。
“你…”
白衣女子氣得豐滿挺拔的胸脯上下起伏,波濤洶湧。
“公子說的沒錯,對待風曜那種人就該以牙還牙,難道就隻許他們隔著幾萬裡站在那裡用話來惡心我們,就不準我們用話惡心回去了嗎?”音竹這樣說道。
“小師姐說的對,公子這麼做沒有什麼不對的!”
音嬋站出來為燕雲缺打抱不平,音藍、音柔也跟著點頭
。
“是是是,你們的公子都是對的,在你們的眼裡,他做任何事情都不可能是錯的!”
白衣女子微微撇嘴,也不再繼續這個話題了。
“小子,你等著,本聖子定將你的嘴撕個稀巴爛!”
遠遠的又傳來的風曜森冷的聲音。
“來吧,有本事你就來,在那裡腳踏破船打嘴炮,自嗨到高潮,你就覺得自己同階無敵了?難道忘了,就在前不久,你們兩個禁域低下的廢物聯手都打不過我家白衣小姐姐,丟人不丟人,嗯?”
“你…你你你…”
風曜氣得渾身跟打擺子似的抖,你了半天沒有你出一個字來。
“風曜聖子,不要跟他們廢話,等追上他們,我們再好好折磨那個小螻蟻,你現在跟他在這裡打嘴炮毫無意義,最關鍵,還不是對手。”雷遠冷幽幽說道。
“我…”
風曜的臉色一陣紫紅,一陣青白,一陣漆黑,氣得是黑發炸立,七竅生煙。
媽的,這個雷遠哪壺不開提哪壺!
他盤坐在船頭,深深吐了濁氣,開始調整自己的心態,否則他毫不懷疑,真要被氣吐血了!
此刻,燕雲缺卻在音竹的領域裡麵接受白衣女子不滿。
“誰是你家小姐姐了?”
她盯著燕雲缺,眼神不善,貝齒暗咬。
“當然是你啊,還能有誰?”燕雲缺訝異地看著她,道
:“音竹是我的人,她現在構建的領域就如同我們的家,你不是我家的,你在我家做什麼?”
“你…”白衣女子氣得吐出的氣將白色的蒙麵絲巾都吹得飄動了起來,一下一下磨動著貝齒,道:“你根本就是強詞奪理!”
“過獎過獎!”
燕雲缺的笑容很陽光很燦爛,眼神清澈而真誠,看得白衣女子心口一窒,升起一種十分無力的感覺。
“這個少年太不正經了,不正經起來的時候,有點痞痞的,還有點壞壞的,歪理邪說一大堆…”
她發現自己每次跟他鬥嘴,每次都落入下風,心裡不免有種挫敗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