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七章 全民夫君(2 / 2)

禦神記 楓落憶痕 7344 字 6個月前

世間男兒,誰能優秀至此?

也就唯有這個男人了吧?

不過,想到燕雲缺和音竹她們在洪荒古域經曆的九死一生,她們也感到陣陣後怕,就差那麼一點點,她們深愛的男人,她們的姐妹就都永遠留在那個奇異世界了。

時間不長,她們進入了玉池石坊,而後悄然進入內院,看到了等待著他們到來的舒瑤仙。

“恭喜燕公子成為大宗學院宗主的唯一真傳。花宗主如今已經是半步君王境的絕頂強者,有了這樣的老師,是公子的福氣,而花宗主有了公子這樣天縱神武的學生,也是她的福氣。”舒瑤仙嫋娜而來,步步生蓮,氣質聖潔純淨,如夢如幻,“燕公子在考核上的驚豔表現,實在令瑤仙歎為觀止。”

“半步君王?我還以為她已經踏入君王境了呢。”燕雲缺深感震驚,隻是半步君王,那威勢便如此可怕了,真正的君王有多麼可怕?

“不錯,她為半步君王,在末法時代,僅僅三千年便達到如此高度,花宗主之姿驚豔無雙,也是古來少有了。”舒瑤仙淺笑:“近幾百年來,天地逐步複蘇,反哺萬靈。而今盛世已悄然拉開序幕,以她的資質,定能成就君王果

位,踏入超級強者之列!”

燕雲缺點了點頭,天地在最近幾百年才開始逐步複蘇,在這之前為末法時代,大道高遠,境界越高越難以突破,每個紀元的情況都是如此。

這個紀元與以往的紀元不同,同樣是到了紀元末期,但當世的天地複蘇最為猛烈,這是個黃金盛世,可以預見,未來將出現各種驚世強者,共禦黑暗洪流!

“燕公子在恒境洞天想來是有什麼特彆的經曆吧?”舒瑤仙跟燕雲缺並肩而行,向著洞天秘境而去,蕭暮雪和木浣溪則在他以往住的獨院暫住了下來。

燕雲缺春風一笑,道:“的確是有些特彆的經曆,順便得到了些小玩意,也不怎麼上得台了麵,一隻獨角獸,贈

予聖女。”

說著,他就從青蓮裡麵喚出了一隻雪白晶瑩的頭生獨角的形似白馬的生靈。

舒瑤瞳孔微縮,純淨的眼眸之中當即綻放出璀璨的光彩。

她震驚地看著眼前高大神駿的獨角獸,那流線型的強健肌肉,完美的身形,雪白的流淌著熒光的鬃毛,銀白的螺旋獨角,一時間心都醉了。

“公子,你這是在哪兒捕捉到的,難道是洪荒古域?好美的獨角獸,血脈純淨度這麼高,強大的太古蠻獸,比我那兩隻幽冥獅子的血脈強上許多!”她輕輕撫摸著獨角獸雪白的鬃毛,驚歎道:“真的太美麗了,燕公子確定這是

送給瑤仙的麼?”

“一隻獨角獸而已,瑤仙聖女反應不用這麼激烈吧?”燕雲缺淡淡一笑,道:“暫時先送這隻獨角獸給聖女吧,將來再送純血洪荒異種。”

“…純血獨角獸而已?”舒瑤仙簡直被燕雲缺的口氣給驚到了:“公子將來還要贈予瑤仙純血洪荒異種?”

她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哪來的洪荒異種?

在那洪荒古域,隻有第八區域才有洪荒異種,而片區域根本進不去。

她們瑤池曆代祖師都曾嘗試,最終隻有當代大宗主舒妤妃在洪荒古域裡麵得到了純血的洪荒異種,至於是如何得到的,她並未細說,隻說是機緣巧合,純屬運氣。

燕雲缺笑了笑沒有說話,來到秘境洞天前,徑直走了進去。

舒瑤仙沒有跟著,而是在秘境門口靜靜守候。

“我來了。”

再臨這個秘境洞天,燕雲缺的心情跟上次完全不同了。

他舉步走向洞天深處,在那裡感應到了如淵似海的氣息,既熟悉又陌生,那是屬於舒妤妃的氣息。

時間不長,他就看到了舒妤妃,因為她太璀璨了,盤坐在棺槨靈珀前,通體綻放億萬縷聖潔之光,根本就看清她的身影,宛若一團發光的星辰。

隨著他的到來,那璀璨的光芒逐漸斂去,那光芒之中,法則都在扭曲與生滅,景象可怕。

“我從恒境洞天出來了。”

他繼續向前,來到光芒已經徹底斂去的舒妤妃麵前,靜靜看著她。

千年時光,這個女人跟他在洪荒古域見到時有了很大的不同。

她更加的神秘高貴了,無形之中有種令人身心戰栗的威

嚴之氣,氣息如淵似海,深不可測,仿佛隻要輕輕一動,抬手之間便可摘星拿月!

“我知道。”

舒妤妃紅唇輕啟,甚是平淡,沒有絲毫的波動,就這麼看著他。

“有些人有些事,時光真能磨滅嗎?”

燕雲缺靜靜問道。

“能。”舒妤妃平淡回應:“歲月無情,可淡化一切痕跡,可熬煉道心,可以改變很多。”

“你的心很平靜,我能感覺到。”燕雲缺看著她那傾世

仙顏,恒境洞天裡麵的點點滴滴浮上心頭,他微微一笑:“歲月的確能磨煉道心,你的道心比以往堅韌了很多,可我不覺得你在我的麵前能始終心如止水。”

“我說過,縱使重逢,你我也隻是普通的故人。”舒妤妃話語平靜:“我是瑤池大宗主,你是半聖境小修士,大宗學院的弟子,花紫衣的唯一真傳。你我之間,已是天差地彆,何必總是去懷念從前,逝去的終歸已經逝去。”

“是嗎?”

燕雲缺還想在說些什麼,卻看到了她那隻從雪白袖口裡麵露出的纖手,他心裡微微一怔。

她的纖手宛若凝脂般雪白細膩,似鬼斧神工雕琢的絕美藝術品。

隻是,燕雲缺沒有心情去欣賞她的玉手,在那無名指上,已經沒有了他親自為她戴上的花神戒。

他突然笑了,帶著些許自嘲,他明白了自己想要說出口的那些話,似乎早已沒有了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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