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平穩的停在了尤佑的彆墅前,耿尋神色自然的下車,卻偷偷的把那箱東西留在了車上,心說能躲一日是一日。
他走的很快,尤佑正要跟上去攬住他的壯腰,還沒靠近,便看到了他空蕩蕩的未拿禮盒的大手。
尤佑搖頭一笑。
男孩子就是邋遢,這東西都能忘,好在有她。
尤佑反身回到車上,把那箱子拿了出來。
回到家裡,尤佑就立刻把這禮盒收回了自己房間,想了想,又拿了一把放在側臥。
看著她操作的耿尋:“……”
在每個可能用到的地方都放上一些,尤佑這才拍了拍手,奇怪的看向耿尋,道:“寶貝,怎麼還沒去做飯。”
在尤佑亂放套套的時候,耿尋就一直緊張的坐在沙發上,等待自己可能要麵臨的一切。
現在看來,她可能是要先吃飯?
仿佛被判了緩刑,耿尋僵硬的起身,心裡想著可以不被折辱的方法。
要不把菜做辣,讓她拉肚子吧。
上次是不小心把菜做辣,這次便是故意的了。
耿尋在尤佑的注視下頂風作案,辣椒放的比菜還要多。
這一通操作看得尤佑揚起了眉毛。
耿尋緊張的把菜放在桌上,擔心尤佑質問自己什麼。
可當他看到尤佑毫無壓力的吃著那些被他可以加辣的菜,心裡就更慌了。
她要是不被辣的拉肚子,他怎麼逃過今天晚上。
耿尋苦惱的夾了口菜放進嘴裡想嘗嘗辣度,卻當場被辣的眼睛睜大,他趕緊給自己杯子裡加滿了水。
尤佑見狀當即放下筷子,一瞬不瞬的看著他:“尋尋,你竟然不能吃辣。”
耿尋不敢吭聲,怕被她察覺自己是故意放辣。
尤佑卻神色動容,一把握住耿尋的手,用自己吃完飯未擦的油嘴深情的在他手上親了一口。
“尋尋,你竟然如此體貼,知道我愛吃辣,就不考慮自己的口味,全做的辣菜。”
“你如此愛我,我居然沒有發現你的心意。”
她目光柔軟的擦過耿尋嘴角的辣椒油:“我也不是那麼霸道的人,你既然不能吃辣,以後三個菜裡你就做上一道不辣的吧。”
聽了這話,耿尋
的目光有些濕潤,實在是辣的,他剛給杯子裡放了水,正要去端就被尤佑握住了手。
“你...你哭了?”見他目光濕潤,尤佑驚訝的道。
耿尋正好借著這個機會,抿唇側過頭去,聲音裡帶著隱忍,還帶著鼻音。
他借題發揮恨恨的道:“你能不能不要乾涉我的生活?”
“你實在太霸道了!”
“你讓人來給我送煙,送花,就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你這樣讓水廠的人都怎麼看我!”
他想著自己和她吵起來或許能避免一晚的承寵,耿尋抱怨的賣力。
尤佑卻並沒有一絲一毫的憐惜,隻有一種自己被綠了的感覺,她目光狠厲的捏緊耿尋的手腕,道:“我從未給你送過花!你竟然敢收彆人送的東西!是我沒有滿足你嗎!”
耿尋的氣勢也是不弱,聲音冷得掉渣:“就是那天打暈我的人,還有一個女人。”
是他們啊......
尤佑知道了是誰,瞬間氣弱,小聲道:“咳,他們又不是我讓去的。”
耿尋:“那也是因為你。”
尤佑啞然,一會突然疑惑的抬頭:“他們去找你了?有人認出他們嗎?”
她自己都敢沒去看尋尋上班,這兩人居然去了。
耿尋不帶感情的看她:“一個戴著摩托車頭盔,一個戴帽子口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