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尋睡得很香,這幾天的挨餓並沒有讓他的臉上失去膠原蛋白,他還是長得那麼禍水,那麼勾魂奪魄。
尤佑屈膝坐在他的身邊,眸色沉沉的看著他。
他睡得唇瓣微張,口中還散發著燒烤的香氣,那是彆人的烤肉的味道。
他為什麼不吃自己的飯卻吃彆人的!
尤佑真的很氣!很酸!
她雖然想讓耿尋回去基地,但真當他區彆對待自己時,尤佑隻想要將他拆吃入腹,叫他隻屬於自己!讓他離不開自己!
黑暗中,尤佑將手放在耿尋的臉上。
他的臉蛋光潔細嫩,滑溜溜的,尤佑的手一不留神就從他的臉上滑到頸部,輕輕撫摸。
想到他誇彆人人美心善,還笑的很甜...
尤佑放在他頸上的手猛然收緊,直接讓耿尋被憋的驚醒。
耿尋猛的睜開眼,驚愕的看向尤佑。
他本想發出攻擊,但看清是尤佑時卻隻柔弱的將自己的大手搭在她掐住自己喉嚨的手上。
耿尋啞聲道:“鬆手。”
尤佑手上的力道輕了輕,但仍沒有鬆手。
耿尋猛的咳了咳,冷聲道:“你又要做什麼?”
他很嬌氣,所以在生氣後故意擺出對尤佑冰冷的態度,是在使性子。
但尤佑聽了他這冰冷的聲音,立刻皺了皺眉,聲音含怒:“你對彆人可不是這麼說話的。”
“怎麼?覺得人家漂亮?人美心善?”
她難道就不美嗎!雖然她第一次出現在耿尋麵前的時候是有些邋遢,但她自認容貌方麵,她說第二,隻有耿尋才能說第一。
而現在,他居然覺得彆人漂亮!
尤佑的嘴角繃緊,目光冷肅的看著他。
而耿尋哪還記得自己今天嘴裡隨便說了什麼,他隻是一昧的頂嘴:“我就是覺得!我就是覺得彆人漂亮!”
“你就是個無情的喪屍!”
“喪屍?”
聽到他這樣叫自己,尤佑本還在苦苦支撐的理智一下子崩了,她一把拽下耿尋的領帶,用它將耿尋的手牢牢綁住。
她這舉動,就算耿尋正賭氣著也忍不住想吐槽...
不是,你用我領帶綁我?
耿尋雖然滿腹吐槽,但他的手終究是被綁束在頭頂無法動彈。
整個人無助又可憐。
他麵色冰冷卻無助的怒瞪尤佑,聲音裡都沒有多少底氣:“你做什麼!”
尤佑直接欺身而上,拍了拍耿尋的俊臉:“你現在知道我是喪屍了?嗯?”
“當初你勾引我的時候,可不是這個樣子的!”
耿尋被她的話羞得滿臉紅霞,他狡辯道:“我哪裡勾引過你!”
“沒勾引?”尤佑冷笑一聲。
“那到底是誰散發香味勾引我?是誰給我做雜糧煎餅?誰給我送定情墨鏡?”
耿尋:“......”
不是吧,你管這叫勾引?
他不甘示弱的冷聲道:“那也不知道是誰大晚上給我送東西,哼!”
尤佑一噎,這還確實是她。
她把這個話題略過,冷聲換了個話題:“你為什麼吃彆人的東西,卻不吃我的?”
說起這個她越想越氣,抬手牢牢的擒住耿尋的下頜,讓他不得不直視著自己。
她的手勁很大,捏的耿尋下巴生疼。
耿尋繃緊唇角,眼裡已生怒意:“我就不吃你給的!你是我的誰?我為什麼要吃你的東西?”
尤佑眸色更沉,她質問道:“那那個人呢,你吃了她的東西,她又是你的誰?”
耿尋口不擇言:“這和你有關係嗎?”
“好,那我就讓你看看和我有沒有關係。”尤佑說著,眼睛已經完全變黑,她一把撕開耿尋的衣服。
耿尋雙目大睜,啞聲道:“不要!”
他沒有空間了!這件衣服被撕壞了他要穿什麼!
“哼,容不得你不要!”尤佑冷聲道。
她又撕開了耿尋的褲子:“我今天就要教教你什麼是規矩,什麼是體統!”
耿尋就像一條大船,承受風雨,搖搖欲墜。
而他積攢了多年的淚水也在這一夜,流儘了。
整整一夜...
沒有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