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秋盯著她:“那個什麼柳柳還是芳芳的,是班長?”
誰沒上過大學?
不知道班長與團支書之間有一種迷之默契與曖昧嗎?
這還在車上,阮秋就這樣大的火氣,楚青沉默,想著回家再給她解釋說清楚,可是越是這樣,阮秋越是難受,她捏著楚青的下巴深深的吻了下去。
她要讓楚青清醒清醒,認識清楚明白她是誰的女人。
許久未見的霸氣。
楚青感受著彌漫的酒氣與清香,她輕輕的歎了口氣,這個傻瓜啊。
到了家裡。
阮秋打開門,燈都沒來得及開就給楚青壓到了牆上,她緊緊的掌控著她,居高臨下的看著楚青。
炙熱的溫度,強勢的控製,楚青的臉升溫,她偏了偏頭。
阮秋直勾勾的盯著她,“青青,我問你,你覺得那個柳柳長得如何?”
一上來就是送命題。
楚青一向是正直的小青年,阮秋明白這一點,更何況倆人約定好了,不要去騙彼此。
柳柳長相如何?
如果與阮秋對比,那是遜色了,可是在人群之中,肯定是氣質出眾的那一位,多年來的大學氛圍熏陶的她一身正氣。
阮秋既然問出來了,就是相當的在意。
楚青抿了抿唇,她看著阮秋反問:“你覺得呢?”
嗬。
阮秋心裡冷笑,嫉妒的小人已經一口咬開酒瓶子,肆意的在內心潑醋了,“你問我?”
危險的氣息靠近。
楚青的下巴被阮秋抬了起來,她再次吻了上去。
不是要問麼?
那就告訴告訴她。
夜深人靜之際,鼻尖就隻有愛人的體香,耳邊是她的呼吸聲。
楚青感覺自己的身體有點不對勁兒了,她本能的後退,阮秋卻摟住她的腰:“我再問你一遍,她好看麼?”
……
屈打成招什麼的。
楚醫生想不到,她這輩子也會經曆。
阮秋無止境的折磨逼的她到底麵在軟弱無力的說了一句:“不……好看。”
聽到了想聽的話,阮秋的手總算放開了,她坐在沙發上,長發披肩,眯著眼:“去洗澡吧。”
楚青:……
真的是把以前在公司的阮總範兒拿了出來。
看楚青愣在那不動,阮秋從茶幾底下拿出盒子,從裡麵拿起指甲刀,勾著唇:“青青,你在看什麼?”
楚青的臉紅了。
這個時候的阮秋穿著衣服居然比沒穿衣服的時候還要勾人,她的身上女人味爆棚,“怪不得,這麼多次,楚醫生都在明裡暗裡的提醒我要剪指甲。”
阮秋挑眉,望向楚青的眼睛:“是不是我頹廢太久了,讓青青你早就迫不及待了?”
太可惡的話了。
太無恥了。
這才是阮秋原本該有的樣子,楚青感覺臉像是浸泡在熱水之中,連帶著心都跳的炙熱。
阮秋當著她的麵簡著指甲,這簡直是耀武揚威,某種不純潔的暗示到了極點。
她淡淡的:“這段時間,是我不好,忽略了你。可是青青,你要相信我,我勤學苦練了許久了,不會因為這短暫的遊離而讓你失望的,俗話說得好,台上一分鐘,台下十年功,你——”
楚青不敢再多聽,“我去洗澡。”
她在不離開,從阮秋的嘴裡指不定吐出什麼黃色顏料出來。
眼看著楚青被逼走了,阮秋勾著唇滿意的笑了,她不緊不慢的把十個指甲全都剪掉,細心的打磨潤滑,她又去臥室裡拿出香水,在手腕和耳邊噴了噴。
一切準備完畢,阮秋走到了浴室門口,她深吸一口氣,按了一下門把手。
果然,楚青沒有鎖門。
有時候,事情都有兩麵性。
阮秋是軟弱慵懶了許久,可也正是這樣,讓楚青放鬆了警惕。
她擰開門進去的時候,楚青轉過身看見她驚呼一聲,兩手護住了胸口。
薄薄的水霧之下,一切都美的不像話,阮秋盯著楚青看,眼中笑意漸濃,楚青的臉若桃花:“你乾什麼?”
乾什麼?
阮秋沒有回答,她直勾勾的盯著楚青的眼睛,在她的注視之下,阮秋光明正大的一件件開始脫衣服。
都這個時候了,還說什麼,直接做出來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