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相思之苦可不能她一個人受。
英子聽了看了看央卓,“你沒有跟阮總說麼?”
央卓咬了咬唇,有點糾結和不要意思的樣子,阮秋眯著眼看著兩個人,什麼情況?難不成……倆人先上車後補票,已經有了娃兒了???
“你彆亂想!”央卓最了解阮秋,知道她眼神一發散就是要補腦了,她趕緊解釋:“之前你和楚醫生都那麼忙,我就沒來得及說。”
窗外的風吹了進來,央卓看著阮秋,眼圈莫名的有些泛紅,“阮阮,我記得小時候,你一直問我會不會離開。”
那個時候,阮秋沒有安全感,好不容易身邊有了央卓,她怕哪一天她會突然不告而彆。
阮秋的身子一僵。
央卓盯著她的眼睛:“我這年,也一直跟著你,但是我歲數不小啦,每次過年回家,阿媽都勸我,早點有一個自己的小家,我們藏族人不拘小節,愛人在哪兒,家就是哪兒。”
楚青握了握阮秋的手,阮秋盯著央卓看,眼圈也跟著紅了。
央卓明明是不想哭的,眼淚卻還是控製不住的落了下來,“如今,阮阮,我有了自己的愛人,也就有了自己的家,我終於不用飄著了,你不為我開心麼?”
阮秋沒有說話,她盯著央卓看,從小到大,她一直對於央卓,有著類似於朋友、妹妹、保鏢、秘書……各種感情在裡麵,因為央卓性格內斂,一直不多言不多語的,所以大家總是會忽略她的想法,而如今,她真的像是最初和阮秋說的:“我們藏族的姑娘崇拜鷹,鷹飛長空,如果有一天,我有了屬於自己的心靈牽絆,我一定會比雄鷹還要勇敢去追逐。”
如今,她說到做到了。
可是阮秋的心裡怎麼就這麼難過呢?
她這是要一個人回去了?
那阮秋不在這兩年,央卓也不在,她該如何去煎熬?
一整天,阮秋的情緒都不是很好,楚青特意打了個招呼,專門陪著她。
好在然然下午的時候過來陪著阮秋,小孩子可塑性總是最強的,這段時間,天天跟在阮秋屁股後麵混,她的性格開朗了不少,最主要的是小女孩,終於知道臭美了,出來的時候還知道讓爺爺給綁一個紅頭繩。
然然也看出來阮秋心情不好,她陪著她躺在床上,“阮姐姐,你是不是不想走啊,舍不得楚姐姐,舍不得然然,舍不得大家。”
“可不是麼。”阮秋捏了捏她的鼻子,她喜歡和孩子相處,她們是最單純最純潔的。
然然看她還能回應自己的話,她眨著黑葡萄一樣的眼睛:“我們出去玩一會吧。”
也是不應該讓楚青擔心,總這麼在屋裡窩著,阮秋答應了,她拎著雞毛毽子跟著然然一起往外走。
剛剛下過雪的村長美的像是一幅畫,到處都是銀裝素裹,阮秋和然然剛開始還是踢毽子,後來楚青出來給一大一小圍了個圍脖之後,三個人一起堆雪人。
天地之間仿佛都被茫茫大雪掩蓋,籠罩於薄薄的白霧之間,美的不切實際。
這雪人才剛堆好,旁邊的三四個小孩跑了過來,她們看了看,為首的一個小女孩起哄:“這個雪人看著好娘炮啊,你姐姐堆的嗎?”
阮秋:……
這雪人可是阮秋親自設計的,這要是在市場絕對價格不菲,這幫小孩崽子居然說是什麼……娘炮?
沒見過雪人有妖嬈的腰身麼???
阮秋翻了個白眼,楚青笑了,然然不開心,“胡說,我阮姐姐的雪人最漂亮,多麼威武,才不娘炮。”
那邊的孩子比較大,腦袋反應的很快,“阮姐姐?這個名字聽著就娘炮,囉囉囉。”她們幾個小鬼吐了舌頭一溜煙的跑掉了。
阮秋簡直氣得要冒煙了,楚青想笑又不敢笑的,這簡直是往阮秋的心口上插刀啊,最近阮總正不開心總彆人說受呢,現在連童言無忌的孩子都過來欺負人了。
阮秋不乾了,“不行,這姓我改不了,小名一定要改一下,阮阮,阮阮——”
她開始轉圈,楚青和然然對視一眼,一大一小偷偷的笑。
阮秋翻白眼,“你們彆不當回事兒,我是認真的,我也起個兩個字的,叫著必須聽著高大上一點,一看就特彆知識淵博有身份有地位那種。”
她話音剛落,身後傳來淡淡的聲音,“教受。”
什麼???
阮秋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倒是楚青她驚訝的看著阮秋身後的人。
幾秒之後,阮秋也一下子反應了過來,她猛地轉身,飄飄灑灑的雪花之下,穆娜穿著黑色的高領大衣站在那,她的身邊,素心笑盈盈的站著,她看著阮秋。穆娜一臉的冷漠:“不是要改小名麼?教受正適合你。”
阮秋聽著感覺是有點高大上,但是……她媽能這麼好心?她們怎麼突然來了???這是今天就要把她抓回去麼?
果不其然,穆娜撣了撣身上的殘雪,“教授的教,賤受的受。”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