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真是喪心病狂。
“不至於吧。”崔放也不敢置信。
葉蓁眸光一轉:“先跟我說說你們是怎麼發現被監視的吧!”
崔放便徐徐道來:“我們先是發現,那個升仙草販子好像並不是很情願做這次生意,反倒是一直左顧右盼,這也就罷了……”崔放的嘴,一講起來就是滔滔不絕,“然後我們都發現了一些被跟蹤的蛛絲馬跡,所以我們推測,我們這幾天一直在彆人的監視下,甚至那個升仙草販子就是故意放出來給我們看的。”
一陣劈裡啪啦講完了後,崔放才忐忑問道:“所以我們現在該……”
葉蓁揉了揉額頭,全然沒注意到手上還有肉餅的油漬,思索良久,終究是沒有拿出個主意:“暫時不要輕舉妄動,你們還是依計劃行事,監視你們的人,我去解決。”
“是。”
……
趙秋丹和孤月想要抓梁丘翁回去,卻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梁丘翁是拒絕了人家的保護,可人家還是暗中派人來保護了,或者說監視也罷。
總之,就在趙秋丹二人準備把梁丘翁套麻袋裝走時,暗中“保護”的人出手了。
嗯,又是先衝孤月出手。
畢竟剛才孤月沒怎麼出手,全憑劍鋒之利才逃過一劫。
在他們眼中就是這樣的,所以他們挑軟柿子捏就挑到了孤月。
於是很自然的,趙秋丹和孤月又多了幾個俘虜。
不過這就不好全部抓回去了,沒那麼多麻袋啊,也不可能把他們全部扛回去吧。
趙秋丹是提刀就想先宰了兩個再說,還是孤月理智,道:“既然他們是保護他的,那麼他們必然是認識他們的,或許也知道些什麼。”
趙秋丹一臉懵,什麼他們他們的,想了一會兒才腦袋轉過彎來,前兩個他們是指這些“暗衛”,後一個他們是指“雇主”,也就是升仙草販賣組織。
那,要不就在這兒審問?
趙秋丹覺得這個想法可行,自己雖然不是專業的,但也是有經驗的。
“姓名?”
“……”
“性彆!”
“……”
“年齡。”
“……”
趙秋丹莫名有種熟悉的感覺,不過如今的自己不是坐在被審訊的位置上。
令人棘手的是,梁丘翁就像啞了一樣,一句話也不說——咱就是說,有沒有可能孤月還沒有解他的啞穴呢?
審訊其他幾個,他們一個個的,倒是比梁丘翁還拽,看都不正眼看趙秋丹。
有心想要動刑吧,趙秋丹害怕沒輕沒重地把他們弄死了。
“還是抓回去吧。”孤月見狀無奈搖頭。
至於說抓這麼多人回去,一路上有些太招搖了,似乎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想當初,她每每搗毀一個“犯罪窩點”,對於那些罪不至死的壞人,她直接就是一條鐵鏈子或麻繩,全部栓成一串,大搖大擺地送去官府。
更何況這兒如今是寧遠宗的地盤,等趙秋丹把人抓回去,自有大儒為他辯經。
二人牽著一溜人,還未走出清水鎮,便生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