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綏轉動輪椅躲避,沈央央急忙過去幫忙。
花霧則忙著叫醒其他人。
她先叫的是許歡然(),許歡然是靈醫?[((),帶了一堆解毒的藥物,急忙拿出來分給其他人。
司洲一緩過來就去幫沈央央,他倆應該本來就很熟,配合不錯。加上穆簡河幾人幫忙,一通手忙腳亂之後,那黑霧不敵,露出真麵目,是個長發覆麵的女鬼。
不過,幾人也沒能留下女鬼,被她逮住機會逃了。
沈央央有點生氣,還想去追,被司洲拉住:“先彆追了。”
眾人這回吃虧不小,需要修整一下。
沈央央悻悻停下腳步。
許歡然過來為她把脈,又拿出個綠色的小藥瓶交給她:“沒什麼大礙,隻是迷藥,聞一聞便能解。”
沈央央一邊嗅著藥瓶,一邊去看其他人。
司洲他們用了解藥,基本已經恢複正常。但花霧和葉綏臉色看起來特彆蒼白,花霧還好點,隻是呼吸比較亂,葉綏嘴角卻有血色。
“抱歉,忘記你倆了。”許歡然是被花霧叫醒的,下意識便覺得她沒問題,這時候順著沈央央的視線看過去,才意識到不對,急忙跑過去,“我幫你們看看吧。”
她先看向花霧,花霧主動伸出手。
知道原主身體不好,但差成這樣,打個滾就累得氣喘籲籲也是很意外。
讓許歡然看看也好。
許歡然把完脈,神色難掩震驚,又抓起她另一隻手,表情不斷變幻。
“怎麼了?”司洲被她搞得很緊張,忍不住問道。
許歡然欲言又止。
花霧:“沒事,可以直說。”
許歡然頓了頓,這才道:“你知道自己魂魄受損嗎?”
人有三魂七魄,魂魄受損情況分很多種,表現出來的症狀各不一樣,本人通常不會知道,花霧剛穿過來,還真沒往這方麵想過。
“能治嗎?”花霧沒回答,反問道。
“抱歉。”許歡然有點慚愧,“你這種情況我還是第一次見,我醫術不精……等這次回去,我問問師父。”
“沒關係,謝謝你。”花霧笑笑,示意她去看葉綏。
“不用了。”葉綏卻搖搖頭道,“我跟花霧情況一樣,天生魂魄不全。”
【這倆還真是名副其實的病美人啊?剛才我還以為他倆扮豬吃老虎呢。】
【雖然有些不合時宜,但我還是想說,連病都一樣,你倆也太有CP感了。】
“剛才發生了什麼?”花霧岔開話題。
司洲搶著說了,其實也沒什麼好說,他們進門都還沒來得及查找,就相繼暈倒。沈央央是最後一個進的,加上她能力也最強,閉著一口氣假裝暈倒,就是想等背後的東西現身,出其不意攻其無備。
不過,那女鬼很有耐心,沈央央都快撐不住了,幸好花霧和葉綏及時進來,跟她打了個配合。
“我看到央央眼睫動了下,指縫間還有黃色符紙,便猜到她沒真的暈。”花霧也為大家解惑,隨後岔開話題,“你們覺得,剛才那女鬼是鳳瑤嗎?”
() “應該是吧。”沈央央有些躍躍欲試,“她剛才逃走,說明有所顧忌,我們要不要去追?”
畢竟還是比賽,大家都想表現,不過沒有馬上表態,而是看向花霧。
花霧說:“我和葉綏不會法術,抓鬼是不行了。隻能留下來看看能不能找到彆的線索,你們去吧……可以嗎?”
最後一句,是問的葉綏。
葉綏微微仰頭看她,嘴角抿出一絲淺笑:“我都聽你的。”
大家自然沒意見。
等其他人離開,花霧本想去看那些牌位,就聽到葉綏又在咳嗽。
“迷藥還沒散儘,我們出去透口氣,等下再回來找線索。”花霧推著葉綏,出了船艙。
本想去廣場坐坐,但是花霧在門口一望,才發現另一邊緊鄰著海灘,乾脆直接去了海邊。
“嘩啦!”海浪撲打在岸邊,在午後的陽光中,發出細碎的光芒。
一進一退悠然有序,畫麵還挺美好。
岸邊有好些大石頭,花霧將輪椅安置好,選了塊石頭坐下來。
海水很清澈,映著她的臉。
花霧彎下腰,本想洗個手,忽然發現有一條魚停在腳邊的石縫裡,隔著海水盯著她看。
花霧眯了眯眼,那條魚突然躍出水麵,朝她飛過來。
花霧猛地一偏頭,那魚卻不是要攻擊她,而是直接撞到旁邊的石頭上,魚尾淺淺一擺,就不動了。
這魚竟是自己撞上來撞死了!
【臥槽!什麼情況?!】
【花霧悄悄做法了?】
【不可能,花霧魂魄不全,不會法術。】
【沒人做法,我一直在看,就是那魚主動撞死的。】
【絕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沉魚落雁?】
花霧也挺驚訝,扭頭看到葉綏推著輪椅過來了,於是問道:“你怎麼看?”
葉綏來到那塊石頭前,彎下腰去,銀色眼鏡鏈微微晃動。他伸出蒼白修長的手指翻動那條魚看了看,說了見麵以來中氣最足的一句話:“這是小黃魚,肉質鮮美,營養豐富,這個環境下,適合燒烤。”
花霧:?
這個環境下,你給我說燒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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