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禾盯著林翊舟被血汙覆蓋的側臉,“那我豈不是也不能直接叫你的名字?你想讓我喊你公子嗎?”
林翊舟搖頭,“姑娘救了我,是我的救命恩人,想怎麼稱呼我都可以。”
聞言柳清禾便忍不住笑了起來,“好的,夫君。”
林翊舟:“姑娘——”
沒等他把話說完,柳清禾便直接出聲打斷,“彆姑娘姑娘了,我不喜歡。”
聽到這話的林翊舟果然愣住,硬是將到了嘴邊的姑娘二字咽下。
估計是在思考喊她什麼,過了片刻才開口,“前輩,夫君二字不能隨便喊。”
沒聽到柳清禾的聲音,林翊舟便繼續說:“前輩還是喊我的名字吧,我叫林翊舟。”
柳清禾被他姑娘來前輩去的逗樂,笑道:“我知道你叫林翊舟。現在有力氣了嗎?有力氣的話我們離開這裡。”
林翊舟試著站起身,但他被折磨了三天,也三天沒吃沒喝。
以往還有修為傍身時,餓上五天五夜也問題不大,但現在他隻是個沒有修為的普通人。
所以儘管身上的傷大半都被療傷丹藥恢複,林翊舟也沒力氣站起來。
他黯然地垂著頭,手指緊緊抓著地麵,“前輩,我站不起來。”
柳清禾在他麵前蹲下,伸手戳了下他,好讓他知道自己在哪,故意說:“那你同意跟我結為道侶我就背你。”
“前輩……”
被林翊舟無神的雙眼‘盯著’,柳清禾心軟,“唔……那你喊我的名字也行。”
“我不敢直呼前輩的名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