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禾被這樣的直言直語氣到,起身離開臥榻。
隨後一想他現在本來就是這麼個性子,又自己好了,甚至笑出聲,“散?散是不可能散的,這輩子都不可能散的。”
“前輩——”
剛出聲就被打斷,“你再說話我就親你了。”
林翊舟怔愣片刻,果然不再說話了。
柳清禾看了他一眼,想到自己昨天睡著前也沒留下點吃的,他現在應該餓了。
邊走到桌子前,邊從儲物袋往外拿吃的,“過來吃東西。”
吃完早飯,柳清禾跑到臥榻上找到自己的發帶,帶著林翊舟出了小屋走到門口坐下。
將發帶遞給一直沒聲音的林翊舟,“幫我把頭發挽起來。”
林翊舟有些猶豫,給除自己外的人挽頭發這事,他總覺得太過於親密了,抬手比劃了兩下試圖讓柳清禾看出自己的拒絕。
柳清禾被他的動作逗笑,“你乾嘛呢?”
林翊舟繼續比劃。
這次柳清禾看懂了,也弄清楚他怎麼不說話了,無奈地歎了口氣,“你說話吧,我不會親你。”
心酸。
為了不讓她親,寧願裝啞巴比劃。
“我給前輩挽頭發不太合適。”
不想再跟他在這種瑣事糾纏的柳清禾搶回發帶,自己隨手把頭發綁了個鬆鬆垮垮的馬尾。
距離目的地至少還有十天距離,而柳清禾的修為依舊還在倒退,眼看著就要離開安全區域進入危險區域。
她也開始擔心,如果修為一路倒退到沒有,進危險區域簡直就是找死。
好在修為隻倒退到辟穀初期便停了下來,且開始慢慢回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