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顧準走了不到三米的距離，柳清禾就伸手將他右手邊的拐杖拿走，自己鑽進他胳膊下。
“你摟著我的肩膀嘛。”
顧準勾唇摟住她的肩膀作為支撐，低聲說：“太矮了。”
柳清禾：“……”無，無法反駁。
跟顧準的身高差將近二十五厘米的柳清禾默默踮起腳尖，讓她能夠撐的更舒服點。
顧準怎麼會沒看到她墊著的腳尖，忍著笑，“不過比拐杖順手。”
“你拿我跟拐杖比！”
說著，柳清禾就伸手在顧準的腰上掐了一下，他不怕癢，但對這樣的舉動，還是象征性地躲了躲。
“它現在還在你身邊嗎？”
柳清禾知道顧準問的是係統，笑看著距離他隻有半個手臂距離的係統，道：“在啊，就在你旁邊。”
說著還用手摸了摸係統，好讓顧準能夠更加準確的知道係統的位置。
什麼都看不到的顧準，視線在柳清禾手停留的位置停頓了幾秒，便挪開視線。
“我跟蔣訊飛換回身份，之前諸多事情所造成的影響會怎麼解決？他們總會懷疑。”
柳清禾也用詢問的眼神看向係統。
係統回答，“不用解決，慢慢他們就遺忘了。”
聽完柳清禾轉述的係統的話，顧準沉默。
心裡對係統力量的認知更進一步，卻感到心底發寒，這樣無聲無息就能夠改變人們的思想，讓他們自己都不知道曾經發生了什麼。
無論從哪個方麵看來都讓人覺得害怕。
如果後麵又出現了其他能夠看到係統的人，那係統會不會也棄清禾而去？
想到這個方麵，顧準就很是煩躁，但由於係統在身邊的緣故，他隻能將這個想法壓|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