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視的時間明明隻有數秒而已，柳清禾垂眸時卻感覺過去了一個世紀那麼久。
她轉頭繼續看著窗外，實則視線已經落在了係統的身上，“如果我眼睛沒出問題的話，我肯定我剛才在他眼睛裡看到一抹猩紅光芒閃過。”
係統點點頭，“我也看到了。”
得到係統的附和，柳清禾眯了眯眼，感覺自己抓住了真相的尾巴。
並不知道劇情的係統沒法為柳清禾提供什麼分析幫助，見她對這事情好像很在意的樣子，就主動說出，“其實我看到過好幾次。”
“？那你乾嘛不跟我說！”
係統委屈，“你也沒問我，也沒說這個事情很重要啊。”
柳清禾差點對它翻白眼了，催促道：“什麼時候看到的？說詳細一點。”
係統小聲說：“我先聲明我不是因為要窺探你的**才晚上出來的，我就是想出來透透氣。”
“快說！”
“就是昨晚上他沒睡覺，一直看著你，眼睛裡就時不時會出現剛才那種紅光。”
係統見柳清禾好像真的沒有要責任自己的意思，膽子也大了，嘰裡咕嚕打起岑楚西的小報告，“另外還有好幾次他拿起你的手聞，還張嘴咬。”
柳清禾驚了，“這麼重要的事情你都不告訴我？！”
剛剛還嘰裡咕嚕大說特說的係統忽然有點不好意思，低聲說：“因為我感覺有點澀情。”
柳清禾：“……？”這係統不能要了。
她強迫自己壓下現在就揍係統一頓的衝動，單手撐著臉頰看著窗外喪屍張牙舞爪的靠近。
從係統剛才給的信息中，她基本已經猜到岑楚西會這麼反常的原因了。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