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淡。
要真這麼輕鬆早就變了。
蘇言臉色不太好,剛才那句話已經是他能低頭的極限。
他冷眼跟柳清禾對視了幾秒,抬腳朝廚房的方向走去,走到拐角處就停了下來,免得柳清禾看不到他著急。
這魚嬌裡嬌氣,偶爾還掉兩顆珍珠,麻煩的很,他這麼做也隻是為了避免這些麻煩。
很快為自己找好理由,蘇言見柳清禾趴在地上沒動,出聲提醒,“過來。”
“來了。”
“嘶,說他狗男人果然沒冤枉他,你瞧瞧,他居然真就把我扔在這自己走了,現在居然還讓我自己爬過去?!沒人性!”
“……可剛剛是你拒絕了讓男主抱你的啊。”
“你懂什麼!”
柳清禾喘了口粗氣,扭頭看了眼自己的魚尾。
她的鱗片其實很堅|硬,一般是不會掉的。
上次吃壞東西掉鱗片是暫時的水土不服,現在早已經適應,就算拿鉗子來徹,一時半會都沒法將鱗片從她魚尾上剝離下來。
等會可能還得用異能把鱗片弄一片下來,不然怎麼讓蘇言這狗男人後悔心疼?
這麼想著,柳清禾再次朝著蘇言站著的方向爬去,一路上尾巴用力的在地上拍打摩|擦,讓盤管的蘇言看著都覺得尾巴疼。
他眉頭皺的更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