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寒川遲疑了,說話如此清晰,哪還有一點兒喝醉的樣子。
他看了下時間,碼字不知時間流逝,已經過去了三個小時。
“幫不幫?不幫,以後永遠彆幫了。”蜜姐幽幽的說道。
“吃點兒什麼不?我去超市一趟。”周寒川說道。
晚上蜜姐隻顧著喝酒了,根本沒有吃東西。
“麵包,牛奶,再來幾根火腿腸。”蜜姐說道。
不大會兒的功夫,周寒川提著一袋子東西,推開了蜜姐的房門。
除了吃的之外,還有一些喝的用的。
“蜜姐,你怎麼不關門?大半夜的多危險。”周寒川說道。
“隻要你不來,肯定很安全。”蜜姐懶洋洋的回應道,她躺在床上,正看著無聲電視。
“茜茜呢?”周寒川開燈,看了一圈,並未發現女朋友的身影。
“小川,以前你的眼裡隻有我,現在你的眼裡隻有她。是什麼變化這麼快?”蜜姐關閉電視,一聲長歎,幽幽問道。
“我眼裡有你沒你,你心裡沒點兒數?”周寒川把東西放在桌子上,坐在床沿上。
“不一樣的,已經不一樣了。”蜜姐哽咽了,兩行淚水順流而下。
“沒有什麼不一樣的,人都會變的,但有些東西變不了。”周寒川歎道,他取出紙巾,遞給蜜姐,打趣道,“蜜姐,你這狀態,不應該演郭襄,應該演李莫愁。當年的小機靈小厲害,如今成了大怨婦了。”
“我這樣,不還是你害的,我就是郭襄的命。”蜜姐沒好氣道,“戲裡麵你們是神雕俠侶,我是第三者,是不識趣的小妹妹。戲外麵你們是恩愛情侶,我還是第三者,是不死心的乾姐姐。我怎麼這麼悲催,明明是咱倆先認識。拍一部戲的功夫,我已經失去了你。怪不得都說,轉身就是再見,再見就是永遠。”
“感情的事情,誰又說的準呢。”周寒川歎道。
“我不管,快幫我推拿,我也要享受劉弈菲的待遇。憑什麼,這些明明都是我的。”蜜姐說道。
“蜜姐,伱確定隻是推拿?”周寒川麵色怪異,掀開被子的蜜姐,身上是一襲薄紗,很薄的那種。
“我是不是推拿,你袋子裡買的啥,自己不清楚?”蜜姐鄙視道。
“哦,那是一次性手套,吃炸雞用的。”周寒川解釋道。
“敢不敢?”
挑釁我,我這人最不受挑釁。
周寒川的手指很靈活,這是敲鍵盤的手,這是彈鋼琴的手,也是推拿的手。
要說推拿手藝,那是沒得說,經係統認定的專家級。
正經推拿,天仙說好。不正經起來,大姐姐知道。
楊蜜作為乾姐姐,兩種手法今天都體驗了。
周寒川彈鋼琴的手,更善解人衣,很快便是白花花一片,赤裸裸兩條。
帳中抽泣情人訴,屋內春光更勝春。
劈裡啪啦,南方的春雨,下的比較急。打在樹葉上,婆娑如語。打在窗戶上,猶如音階。
“蜜姐,你說有沒有人聽牆角?”周寒川躺在床上,好想來根煙,緩緩情緒。
“隔壁一間是李莫愁,她去哪了你知道。另一間是郭芙,她今晚沒回來。”蜜姐正喝飲料,她要補充分水。
“怪不得這麼大聲,原來有恃無恐。”周寒川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