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溪還沒來得及有意見,李小燃已經有意見了。你們喝到三更半夜,各回各家了。這家夥酒不儘興,可勁兒的折騰她。
周寒川開著新提的大G,帶著大黃和小黑,載著爸爸和媽媽。這時候考駕照還是很容易的,他很快就辦好了駕照,第二天就提了一輛車。
周寒川不喜歡跑車,比較喜歡越野。他如今彩鈴的版稅,每個月都是上千萬收入。再加上書和唱片,盈餘的錢可不少。錢留在銀行,不如投資,所以最近在全國各地,買了不少房產。
“媽,你這不隻是坑兒子,你還在坑爹。濟世堂那是外公的命根子,你把它給拆了,不是要外公的老命嘛。”周寒川歎道。
“那是我要拆嘛,政府行為。現在燕都到處都在拆拆拆,你覺得那破地方,還能堅持多久。咱們希音科技正好要蓋大樓,有了那塊兒地,能省很多錢。”喬溪說道。
“那你好好給外公解釋唄,拉著我乾啥。”周寒川無奈道。
道理他都懂,也知道這地兒堅持不了多久。但是政府還沒說拆,喬溪來這一出,老爺子能受得了嘛。而且更過分的是,自己媽媽已經和當地政府談的差不多了,這才開始做老爺子的工作。
“我要是能解釋的通,喊你來做啥。伱個沒良心的東西,我辛辛苦苦做這些,不還是給你打工。讓你做一下外公的工作,怎麼這麼難?你這兒子,我是白養了。”喬溪怒道。
“早就和你說,這兒子養廢了。堂堂中醫世家子弟,不學無術,非要去拍戲,當一個戲子。這要擱在古代,那就是下九流。”周爸爸趁火打劫,連忙發表意見。
“你是上九流,大半輩子掙得錢,還沒兒子一個月掙得零頭多。”喬溪嘲諷道。
“哼!你懂什麼,我是掙錢少,但我堂堂大教授大醫生,咱這地位高。我走到哪裡,人家不得喊一聲好。”周爸爸不忿道。
“你堂堂大醫生,竟跟大導演玩。你地位這麼高,有多少人是看在兒子的麵子上。”喬溪毫不客氣揭穿道。
“你……我跟你沒法溝通。”周爸爸氣呼呼,扭頭不看自家媳婦,逗起了大黃。
副駕駛上的喬溪豈會善罷甘休,轉身繼續嘲諷,“你有本事,去和咱爸溝通。你堂堂大教授,還是老頭子的傳人。以前誰說的,在老丈人家裡,你說話比我這當女兒的好使。好使,你就趕快使出來啊。這遇到事兒了,要不是我拉著你,你都不敢進門。”
“這能怪我嘛,老頭子越老越犟,一點兒道理都不講。他外孫子報考北電,那是我能管得了的?三口之家,外加大黃和小黑,有我說話的地方嘛。那乾閨女在這家裡,都比我說話好使。”周爸爸一肚子怨言,一邊揉著狗頭,一邊繼續吐槽道,“老頭子倒好,在外孫麵前一幅開朗模樣,在我麵前陰陽怪氣,就差指著鼻子罵我了。他那麼有本事,直接罵孫子啊。沒膽子教育孫子,沒膽子去說女兒,就知道拿我出氣。”
“你是弟子,他是師父,不拿你出氣拿誰?拿我不成?”喬溪問道。
“哼!他就是欺軟怕硬,柿子撿軟的捏。他要是能教育好女兒,也不會收我當傳人了。”周遠山嘟囔道。
“你說這話的意思,我爹沒把我教育好唄。”喬溪說道。
“我可沒這樣說,你彆斷章取義。兒子還在呢,胡攪蠻纏,影響你形象。”周遠山提醒道。
“你們繼續,我正聽歌,聽不到你們說的啥。”周寒川回應道。
“沒良心的東西,那麼多女孩兒圍著,一個懷孕的也沒有。”喬溪沒好氣道。
“我說喬溪,你是更年期提前了,還是吃錯藥了。小川才多大,你就說這些。”周遠山說道。
“你管我,我看你老年癡呆提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