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
“哪國網站？”
“北美。”
“讓霍頓查，連根拔起，辦不成，剛剛送過去的三千天衛，薪資翻倍。”
“咱不跟殺手玩一玩？”
“怎麼玩？放任他們來，萬一傷及群眾怎麼辦？”
“不是，等處理完東山十五城，舉辦完攻沙活動，咱去鄂霍次克海，公開您的位置……”
“是不是再準備一圈龍頭戰艦、火炮瞭望塔、擺上裝滿投石機的航姆？”
“很符合您的個性！”
“滾犢子！”
葛小天笑罵一句，感覺挺有意思。
忙活大半年，回頭還要舉辦足球杯，然後備戰棗市新城，佯攻徐城，輕取南河，估計明年會更忙。
不如趁機休息休息，找點樂子。
“你去安排。”
“好咧！”
“等等！”
“怎麼了老板？”
“不行，萬一遇到洲際咻咻咻，我特麼不就玩完了嗎？”
“可能性不大。”
“冰熊在那邊沒有攔截係統，不怕萬一，就怕一萬，算了，快刀斬亂麻，揪出幕後指使，我倒要瞧瞧，是誰這麼看不起我。”
“那就沒啥樂子了。”
“我特麼拿命找樂子？瘋了？再調三隊精英，24小時不離崗，方圓五裡警備！”
“您可真苟！”
“你說啥？”
“我說，五裡不夠，至少得十裡！”
“嘿，我也是這麼想的！”
“……”
…………………
持續一周的狂歡，將開盤活動推向雲端。
8月15號這天，東山十五城各個萬人空巷，數十萬群眾齊聚星月灣廣場。
像什麼萬人排隊，千人爭搶，麵對這場麵，簡直弱爆了。
而在東山溜達一圈過後，葛小天已經返回大青山企業駐地。
早上七點。
開盤指揮部。
不同於天成航天部，裡麵僅有一個大型銀幕，和六七十台專用電腦。
這是一個數據統籌部門。
每兩台為一組，分彆計算成交量、剩餘量，成交額、利潤額。
另有幾台計算一卡通資金，並分類資金來源。
葛小天抱著肩膀坐在銀幕前，怔怔的盯著商品房、門頭房、商城商鋪、寫字樓的數量發呆。
僧二彙報最近工作，“老板，咱拿一卡通資金從華夏各地兌現的70億紅鈔，大概照顧到各地兩百多個銀行營業點，但最終還是有很大一部分人沒能取到現金。”
“工行那邊怎麼說？”
“幫咱開啟專用轉賬通道，客戶刷工行卡，那邊再轉存一卡通，隻不過人手不夠，僅能照顧到六座城市。”
“有多少智能一卡通用戶成功預定？”
“六萬！”
“不算商業板塊，總計十萬套居民房，預定六萬套，剩下的四萬套刷工行卡、或繳納現金，一上午差不多能賣光。”
“其實，外界流傳一種代刷服務。”
“嗯？”
“就是把現金交給擁有智能一卡通的人，請對方幫忙刷卡購房，目前天融正在治理這種亂象，避免有人上當受騙。”
“都是實名登記，安全所備案，上當受騙的可能性不大，就怕就有人趁機索要高額手續費，製止也好，一人一卡，本身就不能代刷，咱也要遵循規則。”
閒聊著，不知不覺來到早上八點。
大型銀幕上，21座社區地圖裡，無數紅點彙聚成團。
而在之後十四分鐘的等待中，一切都仿佛靜止一般。
緊接著，開盤倒計時歸零的一刹那……
‘21萬8……’
‘22萬6……’
‘19萬3……’
龐大的石光主機扛過了洪峰期的數據衝擊，以肉眼難辨的速度過濾完每一串數字，最終形成：
121億……
129億……
135億……
呼啦啦……
數字變幻，很快來到150億……
葛小天忍不住站起身，“臥槽，這也太快了吧？”
“老板，正常，這裡麵包括門頭房銷售額，和寫字樓租賃、商城商鋪租賃費用。這一周，咱讓外麵的企業看到天成在搞活動、搞促銷方麵的實力，他們擔心商鋪全被天成商會會員搶光，早就花錢購買隊伍好位置，提前買到智能一卡通。”
“這樣啊？”葛小天點點頭，再次看向數據。
十分鐘突破150億，後續增長速度迅速衰減，時快時慢，這應該是刷工行卡和繳納現金帶來的變動。
“穩了！”僧二打個響指，跑去忙活。
……………………
濰城星月灣。
帶著老爹老吳排隊六天，終於拿到星月灣購房合同的小吳，差點痛哭流涕，“太特麼不容易了！”
“吳先生，這邊請，有居委會誌願者帶您去驗房。”
“你們不去？”
“凡是有問題，都算我們的，保證第一時間為您辦理退房服務，絕不拖延您半分鐘時間。”
“去你大爺的，老子好不容易才買到，你說退就退？”
“……”
旁邊。
一輛黑色運輸車緩緩停靠在方方正正的展廳式售樓處後門。
十名全副武裝，手持棍盾的天衛，各司其職，從售樓處財務室，拎出前幾天剛剛存入工行，卻又被購房者取出來的數百萬、數千萬，甚至上億的紅鈔。
銀白箱子、碳鋼箱子、保險櫃……
轟隆隆……
黑色運輸車直奔旁邊新入駐的工行。
……………………
開盤指揮部。
滴滴滴！
葛小天拿起一卡通看看號碼，竟然是工局那位升任副總的老相識。
“領導？”
“恭喜發財！”
“謝謝！”
“小天啊，咱做人要厚道啊。”
“怎麼了？”
“我幫貴司開啟專用轉賬通道，還免手續費，你卻丟給我一個大麻煩。”
“嗯？”
“你是不是打算，把從華夏各地兌現的70億紅鈔，全存入我各個分行營業點？”
“之前能存，現在咋就不能存了？”
“之前有人取，你分批存入，我營業點肯定積攢不下現鈔。但現在不一樣啊，沒人取現，70個億，均攤到15座城市，我帶金庫的總行連5000萬現鈔都不敢收，下麵分行卻要麵對四五個億，誰敢要？”
“那我怎麼辦？”
“你問我，我問誰去？我們押運服務都交給了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