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葛小天搖搖頭，走到一台SG pad前，點開屏幕，顯示出外麵的場景，“它連接一名工作人員的隨身攝像頭。”
“作用呢？”
“同步工作人員視野，讓大家知道工作人員在乾嗎。”
“還有呢？”
“沒了。”
“……”
九所有些難以置信，“你搞這麼多SG pad，隻是為了讓我們看？”
“震撼不？”
“……”
“開個玩笑，其實它是定位輔助器。”
九所皺皺眉，“格洛納斯係統還有除了增強衛星以外的輔助設備？”
“沒有，我們這次為了保密，不采用格洛納斯係統。”
葛小天走到窗前，看向懸停在半空的銀白色迷二六，“喏，我們采用自己的定位係統，類似基站定位，但更加準確。直升機空中定點，然後連接這台服務器，通過SG pad顯示單項數據，再連接工作人員隨身終端，以及位於測繪目標中的基站，形成四位一體，最終計算出近乎無誤差的結果。”
“我似乎在哪見過這種方式。”
“哦，我讓航太部給您發送了相關材料和學術論證。”
“怪不得，我當時以為你們又在發表混肴視聽的假論文，就丟到一旁燒了……”
“……”
麵對葛小天怪異眼神，九所絲毫沒有不好意思，“不怪我，你們今年發表的論文，全是假的，彆說我，估計海外科研機構都不會多看一眼。”
“所以才搞了個真的，挽救名聲。”
“……”
倆人閒聊中，服務器負責人也為副董、總經理、於總等人，講述完石光機次級服務器。
它的能力與石光機母體相差不多，但最高權限歸石光機母體擁有。
這是為了避免次級服務器會像熊貓燒香一樣失去控製，或者說，留個後門。
負責該服務器和分屏顯示器、SG pad的人員，總共五百名，其中五十名在現場，剩下的則是在天成航太部。
清晨5：30分。
所有人員集合完畢，大型鐵疙瘩警衛也全部撤離。
下一刻。
近萬名員工，兩兩配合，十人一組，五十人一隊，有序進入大型鐵疙瘩。
緊接著。
服務器所在的房間內，所有顯示屏一同亮起。
有的顯示甲板，有的顯示通道，有的顯示房間，有的顯示頂部被破壞的管道……
眾多畫麵，零零散散，令人眼花繚亂。
而最大的投影幕布上，卻顯示出一個以線條勾勒的航姆框架。
該框架成3D形式，可以隨意調整。
而隨著畫麵增多，框架也猶如拚圖一般，逐漸被填充。
左右兩側百寸顯示屏，則是以模擬、計算、複製等方式，修補尚未測繪的房間。
比如第一層，如果前五個房間相同，進入測繪的人員隻需A房間，獲得相關數據，服務器就能得出剩下的BCD房間，之後，測繪人員進入BCD房間，無需測量，隻需往那一站，拿攝像頭來個360度掃描，就能驗證結果是否有誤。
而通道、機庫、彈藥庫、餐廳、宿舍、超市、廁所、洗衣房等等，也全都如此。
（類似錄製3D街景，但書中采用的是虛擬現實版GIS，效果有點像：VR全景看房。）
6：00。
朝陽升起，受氣溫和運行影響，次級服務器啟動散熱設備，房間內的溫度驟然降低。
但領導們全都沉浸航姆的拚湊過程中，絲毫未察覺外界變化。
7：00。
甲板掃描完畢。
8：00。
艦島成型，總數據突破200TB。
工作人員備份，加密。
10：00。
航姆第一層掃描完畢……
12：00。
航姆第二層掃描完畢……
“領導，吃午飯？”
副總擺擺手，示意彆說話。
葛小天微微一笑，走到一旁，查看係統的年度總結……
14：00。
航姆第三層、第四層、第五層，模擬完畢。
16：00。
驗證工作進入第六層，部分人員進入機庫……
18：00。
宿舍區成型，數據備份、加密……
20：00。
掃描人員進入第十層。
10月17號，00：00。
工作人員為服務器錄入燃氣動力係統……
2：00。
所有工作暫停。
猶如老牛喘氣一般的主機，緩緩停止……
“領導，服務器需要休息六個小時。”
“這就是高新科技的力量！”
副董回神，感覺有點冷，裹緊工作人員早就為其披上的真空包裝毛呢毯，有些難以置信，“這是什麼？”
葛小天拿出一個VR頭盔，“虛擬現實版GIS，咱們可以進入'航姆'瞧一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