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了,整個京城都傳遍了。”
“這達官貴人怎麼都喜歡找煙花閣的姑娘?魏八賢當初為了害你找的那個嘉雯,也是煙花閣的.”
阿昀淡淡的笑容僵住了,那麼丟臉的事她居然又提了,還如此興奮。
“我是清白的。”他悶聲道。
“嗯?”
說煙花閣呢,他強調這個乾什麼,誰也沒說他不清白。
“我是清白的,我沒對那個女人做任何事。”
他鄭重的模樣讓她覺得好笑:“知道知道。就你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少年,想不清白也難!”
這是嘲笑他?
“我現在懂了,都懂!”
書可不是白看的!
她一時不知該如何應答,沉默了一會,回了個“哦,那很好。”
“好在哪裡?”
他故意靠近她的臉,試探她的反應。
他的呼吸越來越近,這讓她都心慌了,瞥見他眼底狡黠,明白被戲弄了。
剛想反擊,忽見院牆上蹲著一個鬼鬼祟祟的人,直接推開了他。
“白逸,你下來!”她衝牆頭喊著。
白逸沒想到被她發現了,深吸一口氣,落在了他們的麵前。
動作頗為瀟灑,表情頗為狼狽。
“你在盯梢?”
阿昀對這個詞已經有了陰影,忙撇清關係:“我從來沒讓他盯你!”
他確實沒有,盯她他從來不假手於人,都是自己來。
白逸滿臉堆笑:“不是盯梢,是找殿下有事。”
淩玥問:“什麼事?張乾的事?”
“你怎麼知道?”
她得意地笑了:“猜的!除了你們,也沒誰這麼無聊將這種事廣而告之。”
阿昀指著白逸:“是他的點子。”
白逸不想活了,出錢出人出力最後還要背鍋。
他可是高冷不可方物的頂級侍衛啊,就這麼被坑了!
“.是我。”
奪嫡的序幕已然拉開,淩玥不想牽涉太多,滿足好奇心就行了。
不打擾他們,陪外公去了。
望著白逸,阿昀很不待見。
“這又不是晚上,你可以光明正大地從正門進來,每次都偷偷摸摸的,做賊似的。”
白逸:“.”
他去他家走過一次正門嗎?
白逸知道,問題的症結不在於他是怎麼來的,而在於打擾了這祖宗的好事。
可他想逃離的時候,好巧不巧被淩玥抓到了,他有什麼辦法?
隻能怨命!
阿昀帶他進了飛雲閣,讓他隨意。
白逸也不客氣,倒了杯茶先喝了。
“香玉失蹤了。”
阿昀並不意外:“被誰抓了?”
白逸的眼睛亮亮的:“張乾的夫人!張乾以懼內聞名,老相好落到夫人手裡,這戲有的看了!”
阿昀隨手拿了一支筆晃著:“朝中有什麼風聲?父皇知道這事嗎?”
“尚不知曉。依臣看,大臣們怕引火燒身。畢竟彈劾一個張乾容易,可真要細查,幾個清白?男人嘛,都懂的。”
望著笑得大有深意的白逸,阿昀悠悠來了一句:“你也去過?”
白逸撓頭嗬嗬一笑:“這不好說。不過若是殿下想去,臣義不容辭!就今晚吧,帶你見識見識!”
阿昀的臉紅到了耳根,罵道:“本王去什麼去?難怪玥兒說你是狗頭軍師,你與錢鶯鶯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