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靖遠懷疑他一肚子瞎話,不滿道:“他能做主讓我們進去,你就不能鎮得住那些守衛?”
淩玥也若有所思地望著他。
半晌,那廝紅著臉憋出一句:“不是鎮不住,隻是不想讓皇上知道。更何況,我若和他們打成一片,就沒了神秘感,那以後說話就沒力度了。水深流緩,語遲人貴啊太師!”
“人不大鬼不小!”關靖遠懶得理他,拽著孫女兒打道回府。
走了一半,淩玥又退回了。
“你困嗎?”
白逸頭一揚:“這酒足飯飽、良辰美景的困什麼?難得吃這麼好,我要去長街逛逛消個食。”
淩玥狡黠一笑:“逛能消什麼食?有一件為你量身定做的事,擇日不如撞日,就現在吧!”
若是世上有後悔藥,白逸能把它們買斷貨了。
一個動不動恐嚇他,一個動不動給他挖坑,這兩口子,絕配!
葉昭霖府。
將薛平下獄,這是葉昭霖最舒暢的事。還以為父皇怎麼都要質疑一番,誰料震怒後直接下重手,還對他的明察給與嘉獎。這種光彩時刻,已經闊彆一年多了。
薛執,你敬酒不吃吃罰酒,敢拒絕本王的好意,這就是下場!你們不是自詡忠君嗎,可惜你們忠的君並不信你的忠心,是不是笑話?
還有葉離憂,葉時景,你們的好日子也快到頭了,慢慢來,一個一個來,不急!
人逢喜事,不免多酌幾杯,醉酒後,來了興致,讓人傳燕姬來侍寢。
一番抵死纏綿後,葉昭霖卻不儘興。這些女人,與陳姬相比都索然無味。
燕姬從他的表情得知沒讓他滿意,他猩紅的雙眼讓她害怕,害怕被他虐待。
“殿下,時候不早了,安寢吧?”
葉昭霖卻不打算安寢,而是一把拽過瑟瑟發抖的燕姬,做著令她恐懼的事。
但她不敢喊叫,以前於姬就是由於受不了折磨發出了哭聲,被殺了。
她還記得那是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她睡不著去院中小坐,卻被哭聲驚到。
她躡手躡腳尋著聲音的來處,隻見幾個小廝抓住衣衫不整的於姬,扔石頭似的將她丟進深井。
“撲通!”
她做了一夜噩夢,第二日就發了高燒。王府內與她略親近的趙姬來探望她,她抑製不住恐慌向她提了一嘴。
至今仍記得趙姬的慌亂。她鎖緊門窗,悄悄告訴她,再不要提起於姬的名字,否則於姬就是她的下場。
趙姬還說,侍寢時絕對不要逆殿下的意,他現在就是個瘋子,要想活得長,就忍。
忍到什麼時候,誰都不知道,或許等他當了太子所有人的日子就好過了。
燕姬謹記趙姬的教誨,咬著牙硬受著,任由身上各處布滿抓痕、掐痕、咬痕,這般酷刑,還不如殺了她痛快。
但不可否認,除了這種時候,她在王府過得還是很舒心的。
綾羅綢緞、金銀珠寶,她從未短缺過。
在她終於承受不住即將昏厥時,葉昭霖昏過去了。
她長長鬆了一口氣。
總算他先撐不住了!
緊接著她就意識到自己錯了。
因為榻上多了塊小石頭,門也被輕輕推開了。
再之後,屋內居然多了一個蒙麵黑衣人,在看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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