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話放在這,你和淩烈一樣,要麼做本王嶽父,要麼自求多福。不過在本王心裡,薛將軍你比淩烈要正直磊落,義膽忠肝,玥兒更像你的嫡親女兒。”
薛執一聽這話,那還有什麼說的,當下拍著胸脯:“殿下,臣定會竭儘全力打贏這場仗,讓殿下風光回京!”
目送阿昀回帳,薛天問父親:“爹,我們不是隻忠君不參與黨爭嗎?”
薛執望著他直搖頭:“還沒看出來?阿昀就是未來的君。”
“難道因為那隻鐲子?”薛天似乎明白了。
薛執若有所思:“是啊,那是皇上受封太子時先皇所賜,他將那鐲子給了阿昀,這不明擺的嗎?”
話鋒一轉,氣得不行:“淩烈那家夥居然瞞著我,但凡他透露一點口風我也不至於渾然不知!”
薛天望著越想越氣的父親趕緊勸著:“爹,阿昀的身世遲遲未公開,顯然是秘密,淩相又怎敢貿然泄露?況且陳泱不是說了,他和關禦史因求情被打入天牢,您就彆怪他了。”
經兒子一分析,薛執認為淩烈還是有可取之處的,畢竟這是他這麼多年第一次不帶任何功利的仗義執言。
“天兒,走,將你今晚所探仔仔細細與為父說說!趁兵符在手,速戰速決!”
次日,衛文昌被辛兆中喚醒,說派去的探子回來了。
“催什麼催,讓他等著!”
慢慢騰騰起身,悠然自得飲茶,日上三竿之時才傳探子,辛兆忠的臉已經很難看了。但太子是主帥,他隻是副帥,他要聽他的命令。
“說吧,查到什麼了?”
“回太子殿下,剛得到的消息,陳泱已經取代薛執為主帥。”
衛文昌眉間一喜,拍手叫好。
辛兆忠卻存疑,又問探子:“薛執現在何處?”
“回將軍,薛執父子今日就會被押解回京,聽說犯了叛國之罪。”
辛兆忠舒了一口氣,眼中放著光,這就好了!
衛文昌伸了個懶腰,手一揮,頗有指點江山之勢。
“傳本宮的命令,今晚發動進攻!”
衡城的戰事如火如荼進行,京城則慢慢歸於平靜。
主要體現在天牢眾人的心情。
都在等薛執和薛天被押解回來加入他們,卻十天八天沒消息,一月兩月仍沒消息。
“淩烈,你說押解途中會不會出事了?”關雲桓摸著胡茬望著雙目呆滯的妹夫,這位人前光鮮的丞相此時邋遢如乞丐。
當然,他也沒好到哪兒去。
淩烈換了個姿勢靠著角落,眼皮一翻:“出什麼事?你是說薛執弄死了押解的人?”
薛平聞言抓著中間的鐵欄劇烈晃著:“不會的淩相,我爹不會殺人的。”
淩烈被晃得頭暈,挪了個地兒坐著,手向下壓壓:“賢侄,你彆激動,這隻是關禦史的猜想。”
關雲桓一愣:“這不是你猜的嗎?”
“我不是順著你的話說嗎?”
“半輩子沒個默契!我的意思是皇上會不會赦免了薛將軍?不然就這段時間往返三趟都夠了。”
這句話給了薛平希望,但淩烈無情地打碎了。
“大哥,照你這麼說,通敵賣國的被赦免了,我們這求情的倒要繼續蹲天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