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俊清聽了,麵上有點著急,道:“陸神醫,你不能做事這麼絕,想當初你也是我的妹夫,念在當初的情分上你也不能那樣對待寶哥。”
陸麒玉眼神淩厲,看著楊俊清,道:“想必你不懂法吧,你以為咱們天璃國的法律是個擺設嗎?你還以為你的寶哥做的事情是小孩過家家嗎?你們太縱容他了,上次燒死汪家黃牛,就已經構成犯罪,是村長壓下來,桃子沒有追究你們的責任,才沒有得到懲罰,希望給寶哥一個機會,沒想到,他死性不改,現在就是你們寵愛他的下場。”
周鳳珍回頭看了看他男人,內心有些慌亂,拿不定主意,但是還是一逞強,道:“彆拿法律嚇唬我,我也是蹲過大牢的人,再進去又何妨。”
陸麒玉擺了擺手,道:“桃子,你看好心沒好報,彆管了,既然她這樣淡定,那就說明寶哥沒事,不會有生命危險,對這種冥頑不靈的人家,我們已經做到仁至義儘了,村長你看著辦吧。”
周鳳珍聽出陸麒玉的意思,打算不管了,內心一喜,道:“早就不該管著我家閒事,心在趕緊走吧,我家寶哥是死是活都不關你家的事。”
楊桃有點生氣,聽了陸麒玉的分析,也知道寶哥現在處境不會有危險,看著他們極力維護的樣子,怎麼也不會把他推進火炕。
“我是自討沒趣,那還請二嬸嬸日後有什麼風吹草動也彆踏進我們的家門,若是再無中生有跑去搗亂,彆怪我放狗咬人。”
“滾吧,快點滾,你求我我都不帶去的。”
楚文祥聽不下去了,“來人,馬上去鎮上報官,有人包庇縱火犯,請官差派人把人帶走,我還不管了。”
說完一扭身就帶著人離開了楊家,還沒等楚文祥離開,楊建德突然闖了出來,拿著木棍對著大家,把楚文祥也嚇了一跳,這老爺子瘋了,攔住自己的去路難道想要造反。
他看了看離開的桃子的身影,然後對著楚文祥問道:“你們說的話我都聽到了,到底什麼意思?”
有人氣不過,和他程對峙的態勢道:“你兒子兒媳包庇你孫子,你孫子白日把村裡的柴火垛給點了,現在跑了,他們包庇寶哥,我們大家規勸都沒用,村長不管了,上報官府,一會就來拿人。”
楊建德聽了,把棒子對準了兒子,上前就是一頓胖揍,嘴裡罵罵咧咧道:“好啊,你們竟然縱子行凶,我和你娘都快土埋半截,你們還四處闖禍,看我不打死你這不孝子。”
周鳳珍上前阻攔,那麼粗的木棒打在他男人身上,那還不要了他的命,一把搶過木棒,然後丟掉道:“那是我的兒子,要是被抓的話,會蹲大牢的。”
楊建德氣喘籲籲,聲音嘶啞的喊道:“可眼前的是我的寶貝兒子,他進大牢你就高興了嗎?都怪我們平時太過寵溺那個孩子,你把他交出來,自己的錯自己認。”
”我不,我不會讓我的兒子去大牢裡受苦,他是我的命根子,我絕對不會讓他有什麼事。”
說完癱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楊俊康看到這裡,對著二哥說道:“二哥,你就自己拿回主意不成嗎,寶哥是你的孩子,難道你願意看見爹爹為你傷心嗎?做錯事勇於承擔責任,說不定沒你們想的那麼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