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從提舊案鎮宵小(2 / 2)

情結大明 步槍子彈 8158 字 2個月前

李財被刺殺之後,朱標在很短的時間當中就查清楚了事情的詳細經過。

根據朱標調查的結果來看,胡惟庸和李財刺殺之事並沒有確切的關係。

“臣知,聽聞凶手是一夥拍花子!”胡惟庸吭哧了半天,終於說出了一個人儘周知的結果。

“那愛卿可知道這夥拍花子的是從何處而來?

通濟門大街臨近皇宮,這夥拍花子的為什麼會如此大膽,竟然敢在皇宮外麵行凶?

難道他們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竟然如此猖狂?!”

朱元璋的聲音越來越冷,最後,嚇得胡惟庸直接跪在了地上。

“這這這………”

胡惟庸結結巴巴,不知道該說啥。

“陛陛陛下,此事此事臣實在不知,臣和這件事情無關!”

胡惟庸重重的磕了一個頭,額頭上的冷汗在地上留下了印跡。

朱棣看了看坐在皇位上的朱元璋,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胡惟庸,暗道:“估計朱元璋確實要對胡惟庸動手了!”

站在勳貴隊列前麵的徐達看著跪在地上的胡惟庸,臉上滿是痛快之色。

胡惟庸這家夥當年還想害死徐達,就算徐達的脾氣再怎麼好,也不可能會同情自己的仇人。

站在文官隊伍中的太仆寺丞李存義看著眼前的場景,站了出來。

“陛下,臣以為此事定有隱情!”李存義的聲音在大殿當中不停的回蕩著。

站在文官隊列前麵的李善長不停的對自己的弟弟李存義使眼色,讓他趕緊退下。

可惜,李存義隻是輕描淡寫的瞥了李善長一眼。

“真是蠢貨,真是蠢貨,真是看不清形勢,看不清形勢!”李善長暗罵幾聲,顧不得其他,也急忙站了出來。

“陛下,李存義得了瘋癲之病,滿嘴胡言亂語,還望陛下贖罪!”李善長說罷,急忙來到李存義的旁邊,將李存義往旁邊拽。

要是放在以前,朱元璋肯定會嗬斥李善長當朝喧嘩。

可是,今天朱元璋什麼也沒說,就那樣靜靜的看著李善長,沒有阻攔也沒有嗬斥,就好像完全無所謂一般。

李存義雖然掙紮,可實在執拗不過自己的兄長,被李善長拉了下去。

李善長回到原位,長出一口氣。

“陛下,臣也以為此事和胡大人無關!”

又是一道聲音響起,禦史大夫陳寧站了出來,慷慨激昂。

陳寧乃是胡惟庸最堅實的狗腿子,能在早朝上站出來給胡惟庸說話,情有可原。

朱元璋沒有說話,沒有任何表情,靜靜的看著陳寧。

陳寧看不出朱元璋心裡在想些什麼,可是想到如果胡惟庸今天落不著好,作為胡惟庸最堅實的黨羽,自己也落不著好。

“陛下,胡大人乃是當朝丞相,不可能做出公報私仇之事,此事定然另有隱情。”陳寧鄭重其事的說道。

“陳愛卿,你的意思是,這件事情和胡愛卿沒有關係?

你的意思是,天下首善之地,是一個拍花子橫行的地方?”朱元璋冷淡的聲音響起。

朱棣看著陳寧,心道:“如果沒猜錯的話,此人應該就是胡惟庸最堅實的黨羽陳寧了。可惜,活不了幾天了。

隻是,朱元璋為什麼要用我為由頭來整治胡惟庸?按理說,朱元璋想要殺人,不需要那麼多的理由!”

陳鬆忽然有些想不明白朱元璋為什麼要這樣做。

“陛下,臣不是這個意思,隻是這件事情實在是蹊蹺,臣希望陛下能夠聖明獨斷!”陳寧回道。

胡惟庸跪在地上,額頭緊緊的貼著地麵。

這是古往今來頭一個乞丐出身的皇帝,也是曆史上最多疑狠辣的皇帝之一。

胡惟庸儘管已經有了反心,可是在麵對朱元璋的時候,還是心有餘悸,害怕不已。

朱元璋的目光一直在胡惟庸的身上和陳寧的身上掃視,時不時還看向李善長。

李善長現在就像是一個泥塑菩薩一樣,靜靜的站在原地,看著地麵。

大殿再次沉寂下來,沒有任何聲音發出。

在洪武年間上早朝,必須要有一顆強大的心臟,如果心理素質不過關,恐怕老早就要被朱元璋給嚇死。

朱元璋一直盯著胡惟庸,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也不知道心裡在想些什麼事情。

良久之後,朱元璋道:“行了,胡愛卿起來吧!”

過了好久,朱元璋開口道:“既然如此,那就愛卿歸列吧!”

胡惟庸鬆了一口氣,回到了隊列當中。

曆史上的胡惟庸案爆發在洪武十三年正月初六,可是這個時代,因為李財和朱鏡靜的定親的事,所以一直拖到現在。

雖然時間變了,但結果可不會變。

朱元璋的目光從胡惟庸的身上來到了兵部尚書趙本去的身上,他撚著胡子,問道:“派往雲南的使者可有信傳回?龜縮雲南的把匝剌瓦爾密和大理段氏可有歸順之意?”

兵部尚書趙本去站了出來,一臉沉重,“陛下,昨天下午密信傳回,把匝剌瓦爾密沒有投降之意,他將兵部派去的使者全部斬殺,人頭懸掛在昆明的城頭上……”

朱元璋的臉色一下子陰冷了下來,看的兵部尚書趙本去心裡發毛。

“嗬嗬!”朱元璋目光陰冷的冷笑兩聲,“把匝剌瓦爾密真是該死,前元韃子都已經龜縮草原,難道他還想著有朝一日攻入中原嗎?真是找死,還有大理段氏!

兩者狼狽為奸,若是攻下他們老巢,定然屠儘其人,不留後患!”

朱元璋說的殺氣騰騰,整個大殿當中鴉雀無聲。

大都督府同治府事,如今還是潁川侯的傅友德站了出來。

此人正值壯年,身高八尺,臉黑體壯,不苟言笑,滿臉煞氣。

他朝著朱元璋行了一禮,冷厲的道:“陛下,把匝剌瓦爾密愚夫一個,不知天朝威嚴。

畢竟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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