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在元之後,元朝的很多東西流傳了下來,白酒也一並留了下來,並且深受普通老百姓喜愛。
所以說,李財書寫的酒精製取方法也不會引起彆人的過分注視。
不長時間,李財就將酒精的製取方法書寫完畢。
寫完這個東西之後,李財又開始書寫酒精的用法,注意事項,重要性等等。
李財又開始書寫傷口縫合之法,雖然古代也有傷口縫合之法,但是早已經失傳。
行兵打仗最常見的就是刀傷,所以李財也不得不將傷口縫合之法寫下來。
這個東西又不是什麼高精尖的玩意,配合上酒精,普通郎中訓練幾次完全可以上手。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太醫院院使鄒和來到了門外。
他敲了敲房門,輕喚道:“李神醫?!”
李財放下手中的毛筆,來到門後,打開房門。
見是太醫院的鄒和,李財換上了笑容,“不知鄒大人有何事情?”
鄒和道:“剛才陛下傳來命令,讓太醫院負責攻略西南時,大軍使用的藥物。
老夫想著,李神醫醫術了得,定然有獨特的見解,所以老夫就想讓陳神醫一起參與此事。”
“這件事情今日上早朝的時候陛下說起過,我一直記得。
若是大人不忙,現在就可以開始!”李財說道。
鄒和一喜,在他看來,有李財的加入,這件事情定然能在最短的時間內完成。
“既然如此,那李神醫跟著老夫來吧。”
鄒和說著,帶著李財往太醫院伸出走去。
“給大軍製作藥物,藥方藥劑倒是其次,最重要的是藥材的保存。
西南之地炎熱潮濕,若是藥材保存不當,會腐敗黴變。軍士吃了這種藥,是會出人命的!”
鄒和一邊走著,一邊給李財說著各種事情。
沒有多長時間,鄒和帶著李財來到了太醫院的庫房外麵。
在庫房的外麵,鄒和讓人擺放了七八張桌子,太醫院的禦醫都集中在了這裡。
這些禦醫坐在桌子旁,有些書寫著方子,有些帶著太醫院的學徒清點著藥材。
李財太醫院忙碌了一天,因為出兵的時間還沒有定下來,所以太醫院主要忙碌的還是打仗時的方子。
太陽低沉,李財回到了家。
舅舅洪鐵繩一家正在收拾著行禮,準備第二天回家。
在洪鐵繩居住的房間中,洪鐵繩將穿的衣服往一個背包中塞去,劉翠和洪嶺在一旁打著下手。
見李財進門,洪鐵繩放下了手中的活計。
“舅舅為何走的這麼早?不多留幾天?”李財有些不舍的問道。
“嘿嘿!”洪鐵繩嘿嘿一笑,道:“不能再留了,要是回去的晚,就趕不上春耕了。”
李財也不好說什麼,隻好幫著洪鐵繩收拾行李。
洪鐵繩其實並沒有多少行李,不過是一些衣服罷了。
“舅舅,這些衣服都已經很舊了,換新的吧!”李財看著背包中那些陳舊的衣服,開口勸道。
不管怎麼說,李財現在都是舉人也算半個官,給洪鐵繩換幾身新衣服的錢還是有的。
“錢不能亂花,你剛剛成親,以後還要養家。
我在鄉下也花不了幾個錢,衣服舊點也能穿,換新的乾啥?”洪鐵繩有些埋怨的道。
站在一旁的洪嶺卻喊道:“爹,就聽哥的吧。哥現在可是皇上的準女婿,咱們要是穿的差了,不是丟哥的臉嗎?”
“你這敗家玩意兒!”
洪鐵繩一聽這話,踢了洪嶺一腳。
“你怎麼如此不識大體?能說出這樣的話?你哥的錢也是辛辛苦苦賺來的,以後還要養家,京城不比鄉下,到處都是花錢的地方,怎麼能讓咱們白白浪費?”
洪鐵繩一臉不滿的勸告著自己的小兒子。
看著洪鐵繩這個樣子,李財知道,洪鐵繩是不會花自己錢的。
……
胡惟庸在自己的書房中,看著坐在書房中的黨羽,臉上滿是陰狠。
“根據今天早朝的事情來看,恐怕他已經打算對咱們動手了。咱們不能再這樣等下去了,要是再這樣等下去,誰知道結果是什麼!”
胡惟庸坐在書房的上位,手中把玩著一枚玉佩。
陳寧坐在胡惟庸的下首位置,道:“胡相,咱們接下來該怎麼辦?要是再這樣等下去,遲早就是死路一條!”
胡惟庸臉色陰晴不定,心裡不停的盤算著。
禦史中丞塗節坐在末尾位置,他臉色不停的變化,像是做著什麼艱難的決定。
“胡相,既然陛下不仁,那咱們就不義!反正橫豎都是一個死,早死晚死都是死,拚一把又如何?”
塗節忽然變得不怕死起來,一掃之前的鼠膽模樣。
就連胡惟庸都微微側目,不太相信塗節的變化。
“你的意思是?”胡惟庸看向塗節。
“諸位,既然他不仁,那咱們就不義!”
塗節衝著書房中的這些人招招手,示意他們圍過來。
書房中的這些人圍在塗節的周圍,塗節臉色陰狠,不停的說著自己的計劃。
語氣中滿是煽動和蠱惑,一瞬間,讓胡惟庸以及眾人紛紛側目。
在胡惟庸的印象中,塗節隻是一個能力比較強的書生罷了,寫寫文章還行,可為什麼今天分析起事情來,竟然頭頭是道?
胡惟庸沒有多想,隻當塗節為了活命,被逼出來的潛能。
塗節投靠胡惟庸的時間很早,對胡惟庸平日裡也非常恭謹,胡惟庸也沒有懷疑塗節。
胡惟庸聽著塗節的聲音,臉色時而瘋狂,時而猙獰。
最後,他拍了拍塗節的肩膀,惡狠狠的道:“你這個辦法不夠狠,咱們應該再狠一點!”
說著,胡惟庸說出了自己的計劃。
畢竟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