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群架(1 / 1)

城門中間空出的通道,就是為了方便他們這些擁有某種特權的人隨意進出的。仿佛像是感應到了其令牌上麵的某種信號似的,橫在中間的欄杆,自動升起,讓開了通道。這一幕,令李振廣在感覺到新奇之餘,還感覺到了某種不安。按理說,這是一個修真的世界,應該沒有高科技存在才對。可眼前這一切,仿佛都在暗示,有一個超級恐怖的家夥,在背後操縱著所有令牌大小巨細的安排。其功能,簡直可以跟超級智能電腦相媲美。那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玩意?他當然不會知道,反正不會那麼簡單就是。而事實,也確實正如他預料的那般。&i&&/i&在遙遠的蠻荒大陸,李振廣曾經待過的軍隊,也就是代蠻荒村村民應征的那次,錢富貴一臉鬱悶地看著對麵那個黑衣人,半天說不出話來。他是這支軍隊的最高指揮官沒錯,可也不是什麼都知曉的,特彆是作為一個走後門上台的無所事事的某二代而言。眼前這個家夥,居然拿著上頭的命令,來這裡調查一個無名小卒?且不說,戰爭已經停止了那麼久,那些征調來的修士與士兵,全部都遣返回去了,要他怎麼查?好不容易,翻遍行軍日誌,才找到那個據說已經被失蹤的家夥的記錄。偏偏負責征招的那個軍官,在某次混亂中,被人給弄死了。現在要他去查記錄上麵所謂的蠻荒村,鬼知道哪個是哪個?&i&&/i&錢富貴不是沒有派遣士兵出去執行過任務,可是回來一彙報,上百個蠻荒村擺在那裡,到底哪個才是那個人所處的位置?人是失蹤了,出身地點也是一個謎,真要調查起來,可是非常繁瑣的,他可沒那麼多閒工夫去理會。“唉!”何秋生在心裡暗暗歎了一口氣,便起身告辭離開了。作為這片大陸的錢莊的最大負責人,他親自跑來調查事情的真相,自然有其苦衷。何秋生死活弄不明白,到底是什麼原因,上頭非要他親自出馬去調查這麼一個無名小卒?就算想要保密,也完全可以安排下屬去進行呀?這裡並不是他的第一站,算起來應該算是第二站。&i&&/i&畢竟檢測站那邊,他也已經去過。隻是,那邊的信息更為模糊,簡直可以說是一塌糊塗,沒有任何的價值。沒辦法,交錢就可以檢測的地方,誰會在乎那些結果?又不是什麼驚天動地的絕世天賦,誰有那個閒工夫去理會呀?這種需要腦力作出判斷的工作,器靈那裡也無法事事兼顧。還是得靠當地檢測站的人,將結論彙報上去,它才會記錄下來。可問題是,再完美的智能係統,也一樣會出現bug。後天靈根發生異變的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誰又會預料得到呢?更何況,它還不是呢!&i&&/i&這就是器靈的漏洞,也是李振廣的幸運。萬般無奈之下,何秋生選擇了後退一步,想換個地點重新開始。他原以為,這邊有令牌的發放,記錄會稍微清晰一些。誰知道,居然會冒出那麼多的蠻荒村來?蠻夷之地就是蠻夷之地,取個名字都顯得那麼沒有文化。一個叫蠻荒村就算了,還弄得遍地都是,也不怕迷路後找不回家?那還能怎麼辦?他隻能親力親為,自己一個人慢慢暗訪去了。。。。。。太平城外,李振廣看著驀然出現在自己麵前的那幾個黑影,心裡很是鬱悶。對方也太心急了吧?&i&&/i&這裡距離城門可不遠,人來人往的,做事就那麼肆無忌憚?他們就不能挑個沒人路過的角落再蹦躂出來?衝對方的架勢,擺明了就是一副要群毆的樣子。他們真當自己是大街上的地痞打群架嗎?這不,馬上引來了一大群好事之徒的嬉戲目光,緊接著,便齊刷刷地圍了上來。所以說,不管哪個世界,永遠都不會缺乏喜歡湊熱鬨的無聊分子。李振廣做夢都沒有想過,自己會有這麼一天。這是免費給彆人演猴戲嗎?他有點哭笑不得。不過,從今往後,估計這些人會學得聰明點了。&i&&/i&“嘭!嘭!嘭!”數聲破碎的聲音響起後,李振廣的身邊,升起一個淡紅色的霧團。這次,他沒再使用胡椒粉,因為感覺不夠刺激。所以,用的是分身從菜市場隨手買來的地攤辣椒油。裡麵的成分不是很明朗,鬼知道都有些什麼玩意?搞不好有地溝油,瘦肉精,甚至某些不可告人的東西?無所謂,反正隻要夠辣就行,這是他的唯一要求。以至於,在分身轉身觀看彆的商品的時候,他無意中瞥見店家又匆匆往裡麵添加了半袋東西。而那個肮臟不堪的編織袋上麵,赫然印著辣味素幾個大字。李振廣。。。。。。難不成,對方以為他也是個開黑火鍋店的?也太明目張膽了吧?他看起來看是那種人嗎?最多隻是拿來當作保護自己的工具而已。李振廣可不會承認自己拿來坑人。就像現在這樣,人影一閃,他已經消失在了原地。緊接著,在所有人之間,猶如鬼魅般閃現著,晃悠著。他已經決意讓自己成為一個令人咬牙切齒的角色,否則,怎麼收割對方的腦電波?過喜過恨,都會令人刻意地去淡忘。但那種一想起就咬牙切齒的感受,就不會那麼容易褪去,至少對方會多接受幾天那種日子。而龐大的淡紅色霧團,也注定讓他們無處可逃。這可不是精確到個人的單一攻擊,純粹就是大範圍的群體攻擊,能往哪裡躲?再快的身法,能有李振廣的閃現快?有些人,甚至躲著躲著,直接撞進了突然出現在他們前方的霧團裡麵。於是,悲催的一幕發生了。他們的眼睛,耳朵,以及喉嚨,都不可避免地接觸到了辣椒油。。頓時,一種極其可怕的感覺,令他們集體墮入了痛苦的地獄。那是一種仿佛火燒,又似針刺,而且深達靈魂深處的可怕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