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玉明的接吻意外得很輕柔,溫軟的唇瓣貼過來,微微張開吸/允/舔/舐,比起上一次想要真/槍/實/彈乾上一場的強吻比起來,意外的讓傅楚修更加受用。
傅楚修化被動為主動,一手按住對方後腦勺,含住季玉明的下唇,還沒溫存幾秒,便撬開對方牙關,傅楚修抬起他的下巴,溫柔又堅定地攻城掠地。
季玉明被傅楚修忽如其來的強勢/徹底操控,主動仰頭獻上自己,隻覺得整個人要被對方拆穿入腹。
一吻畢。傅楚修有一下沒一下撫摸在季玉明後頸,顯得親昵又溫情。
季玉明被這個漫長的吻弄得昏昏沉沉,呆坐在原地緩了好一陣子才出言。
“你說,又是摩天輪最高頂點,又是初雪……”
話沒說話,季玉明自己都笑了,在這疊buff呢。
傅楚修沉默片刻,沒有回話。季玉明低頭笑時發旋正好映入他的眼底,似乎觸動了那塊心底軟肉。
安撫的手掌停頓在對方後頸,從那兒傳來的溫度似乎通過指尖傳遞到全身,傅楚修垂眸遮住了眼底暗色,好半響才回道。
“應該吧。”
兩個人下摩天輪後,天上飄的雪花也越來越大,不再是那麼寥寥幾朵,傅楚修和季玉明今日任務已經完成了,便和工作人員打完招呼之後直接回了公寓。
好在雪還沒下久,路上也沒什麼積水積雪,兩個人用不著深一腳淺一腳走過去。回程途中,這次沒用季玉明把手放過去,傅楚修就主動拿過他的手塞進兜裡。
季玉明見狀挑挑眉頭,手毫不客氣地過去強侵口袋,一點點擠進去十指相扣,笑道,“呦,會體貼人了哈。”
“怎麼不回話?”
季玉明也不嫌棄這是單口相聲,繼續不停歇地說道,“要不是我,我覺得你得單身一輩子。”
“哦,也對,你確實是因為單身solo才會參加節目。”
傅楚修沒理他,偶爾回一個眼神,季玉明一個人也能巴拉巴拉一路,不嫌口乾。季玉明在擠兌傅楚修的時候總是有說不儘的話,他一個人就能講一小時。
遠處工作人員一邊收拾器材與各種錄製原片,偶爾抬頭還能瞅見他們兩個漸行漸遠的身影,沒忍住說道,“彆說,他們倆能成我是真沒想到。”
“確實,這是我們這期節目條件最好的兩個,居然還內部消化了。”
“可不是,但是他們兩個相處可真有意思,我還以為會是季玉明作點,傅楚修哄著點,結果這麼久看下來之後我真服了。談戀愛果然是一物降一物。”
“誰說不是。”
接下來這幾日兩人便再沒接到導演組的任務了,原本定在初雪那天的六人活動也沒辦成,回去之後雪就停了,地上都還沒堆出點多少雪,自然也打不了雪仗堆不了雪人。
好在天氣預報顯示沒幾天後便會有一場大雪,導演組便把項目定在了那一日。
這日早上,季玉明從床上伸了個懶腰爬起來,吸吸鼻子聞到外麵傳來一陣香氣,季玉明一伸手摸到旁邊還有點溫度,便知道人還沒起多久。
他嘟嘟囔囔地摸索到廚房,“好香。”然後一把從後麵抱住正在忙碌的傅楚修,“你起太早了。”
早飯做的還挺豐盛,雞蛋牛奶,又熱了一個三明治。傅楚修把三明治翻了一個麵,嘴上沒有閒著刺他一句,“你說的對,那乾脆就餓著你算了。”
這家夥每周大掃除什麼也做不成,每次做家務事都是搗亂。多虧了家裡頭有錢能請得起阿姨,不然傅楚修懷疑他能毒死自己。
不僅如此,如果哪天早上季玉明沒看見睡在一旁的傅楚修,還要發牢騷。
季玉明大早上起來,臉沒洗牙沒刷,跟著傅楚修寸步不離,“切。”
“……還有十幾天節目錄製結束,之後就不用你做早飯了,家裡頭有阿姨,到時候你就老老實實睡到我起來,最好讓我一睜眼就能看見你。”
傅楚修拍拍他,示意手鬆開些方便他裝盤,然後不鹹不淡說道。
“下了節目我就睡自己家裡,為什麼要和你睡?”
“靠。”季玉明聽了這話,就和誰炸了他家一樣瞬間精神起來,眼睛微微睨起來,仔細端詳眼前人的表情神態,看他說的真話假話。
“你不和我住?”
傅楚修處變不驚,手上動作也沒有慢下來,“我和你住乾什麼,我自己有家。”
這次要搬過去那就是真的同居了,傅楚修還想再擁有些自己的空間。
況且008也沒說兩個人下了節目還要一起住,原劇情裡頭兩個人滾床單都要兩三個月之後呢。
還是循序漸進吧。
季玉明聽了這話皺起眉頭,也不摟著人了,架著手看他,“你不和我住?我們倆都這關係了你不和我住?”
自從摩天輪下來以後,傅楚修幾乎做什麼事都依著他,季玉明要睡一張床,兩個人就睡一起;季玉明要吃這個菜,傅楚修就去學;季玉明要吹頭發,傅楚修來。
兩個人愈發蜜裡調油,傅楚修對他幾近百依百順,剛住在一起時的抗拒不複存在,應而這乍一下的拒絕,屬實讓季玉明有些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