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頭一轉,移動到岑玉沉哢哢哢幾下把章魚腿剁成幾塊。即使是做飯的時候也不全然是一片安靜,兩個人偶爾的拌嘴調笑,也讓觀眾們心頭一笑。
【這幾下好狠。】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應該說什麼,活該了吧章魚你。】
【本來還可以好好留一個全屍死的,你看看這下子,多慘,就那麼幾條腿,還做了幾種不一樣的吃法。】
章魚易熟,沒有幾下飯菜便已經全部都做好,鏡頭隨著幾個人的動作也轉移到了外麵那個小亭子。
邢姐和邢哥一邊吃飯也一邊聊著天。
—認識多久了呀?
—一年,在一起半年。
—做什麼的呀?
—全職博主。
—哦?那你們這是怎麼認識的呢?
—這還是一個烏龍……
聽完兩個人以誤會為開始的故事,彈幕上蔓延出一股懂王氣勢。
【你懂了嗎?】
【我懂了,偶像劇是有用的,我回頭就試試把咖啡灑在我們總裁的衣服上,看看能不能締造一段良緣?】
【我怕前麵那個朋友你第二天就因為左腳邁進公司被辭退了。】
【我覺得主要還是因為臉吧,你要是長得是一個天仙大帥哥,然後又發現是一個誤會烏龍,這一來二去的,肯定是能擦出火花。但你要是長得賊眉鼠眼的,我肯定不會聽你的解釋,直接就把你扭送到派出所了。】
【是故事還是事故?真的完全看臉。】
【真相了。】
四個人之間和盤查戶口一樣的聊天終於結束,網友們一個個還在彈幕上插渾打科,就看到屏幕上又進入了新的階段——節目組為了尋求刺激,送上來了一張卡片,不出網友們所料,果然是挑選最難吃和最好吃。
岑玉沉在被節目組要求吃了三口之後,眾人感覺他拿筷子的手都在微微顫抖,殷楚同的麵色也是肉眼可見的黯淡了下去。
【因為那個跳預言家的朋友可以站出來了,為什麼狼人殺我第一個刀你。】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們看看這個臉色,這個麵應該是真的不好吃吧?】
彈幕上一整片,大家全部都在幸災樂禍的哈哈哈哈哈。
【沉沉,那個東西是在你嘴裡麵打架嗎?】
【岑玉沉你要是被綁架了,你就眨一眨眼睛。】
【我感覺你好像在吃黑蒜一樣。】
【你彆說,我覺得上次看那女主播吃黑蒜都比他現在這表情好一點兒。】
【今天白天的笑點就是岑玉沉給的,感覺吃個東西好像跟上刑一樣的。】
【沒什麼好說的了,我作為炸廚房小組的組長,誠摯邀請殷楚同加入我們小組。】
【這個世界上做飯最忌諱的就是靈機一動,殷楚同你怎麼什麼都加呀?我特地返回去把那個片段再重新看了一遍,耗油,醬油,雞精,味精,鹽,糖,辣椒粉……您是真的很厲害,沒有一個落下來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真的好怕沉沉你會yue出來。】
【被朋友安利我不喜歡的人的時候,我belike:】
等到岑玉沉被殷楚同問及吃完之後的感受時,敏銳的觀眾們幾乎逐幀對比,看清了他有些顫抖的手以及完全失去水準的演技,即使是說出好吃兩個字,也是一字一字,感覺半點誠意沒有。
殷楚同也放棄了自取其辱。
【好吃?拉倒吧,你這話說的,狗都不信。】
也有一批觀眾的出發點並不在此處,【要不把我殺了,給你倆添個菜[辣眼睛]】
【前麵那個姐妹這倒也不至於。】
【這說話都一字一頓,還說什麼好吃,是真愛。我又要祭出這一句話了——吾甚賤,閱三遍,憶往昔敘利亞烽火連天,所傷不及眼前。】
【我也是,我也是感覺自己蹲在路邊突然被踹了一腳。[捂臉]】
【走在路上被踹了一腳[大哭]】
【吾甚賤,閱兩遍[辣眼睛]】
【朕甚賤,開循環,看完一遍又一遍。】
【我都看了好幾遍了,啊人家的戀愛啊[哭泣]】
【此時一條狗傻笑看著屏幕。】
【好甜啊好甜啊[給心心],看彆人談戀愛好幸福啊。】
有的朋友故意在彈幕上搗亂,【就是說交朋友還是要交小岑這樣的,夠朋友!】
【尼瑪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前麵的那個,你怎麼不說是拜把子呢?真是感天動地兄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