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靈植世界1(1 / 2)

快穿之不羨仙 佟墨染 8100 字 10個月前

這是個靈植世界,每個人在八歲的時候都會有一株靈植陪伴自己走過這一生。

有的靈植可以用來攻擊,這種靈植統稱為戰鬥靈植。有的靈植可以用來給靈植戰士們帶來副增,加強他們戰鬥的能力,這種靈植被稱為輔助靈植。

還有生活靈植,普通靈植,廢物靈植等等,顧名思義,生活靈植是可以給日常的生活帶來便利的伴生靈植,而普通靈植則是沒有多大的能力,廢物靈植就更不用說了,和路邊的野草一個性質。

而奚如玉這次醒來查看記憶的時候,發現這一世的身份有些特彆,這種特彆並不是指她變了個性彆,成為了一個小男孩。

而是她的伴生靈植,好吧,她並沒有伴生靈植,連上麵提到的廢物靈植都比不上。

然而原本該有的發展並不是這樣的,具體的原因要從原主幼時說起。

在彆的小孩八歲的時候,都已經顯現出來了自己的伴生靈植,隻有原主什麼也沒有。

這讓一直看好雲伊的老師們大為失望,他們本來以為這個聰慧異常的學生會擁有比較厲害的伴生靈植,沒想到卻是個半殘。

在這個世界,沒有伴生靈植的人,都會被人們成為半殘。儘管政府設有專門保護這些人的律法,但是半殘無用論的思維根植在每個人的心中。

所以在這個初等學院,從八歲開始,他就受儘了同學們的嘲笑,還有老師失望的眼神。

就算雲伊再怎麼努力,文化課次次得了滿分,也逃不過被群嘲的命運,好像他這樣的半殘,生下來便是個錯誤,不應該生存在這個世間。

就這樣雲伊也沒有放棄在這個學校學習,隻因為沒有初等學院的畢業證,一定找不到可以謀生的工作。

學業上的不順讓這個男孩一直悶悶不樂,鬱結於心,然而這樣的情況,也就隻有久病在床上的妹妹會時常關心他了。

父母親的關係不和,父親每天都不在家裡,不是在外出,就是在外出的路上。

母親每天在家裡唉聲歎氣,埋怨是自己不爭氣,擁有的靈植不過是普通靈植,所以得不到丈夫的垂憐。

雲伊卻不這樣想,他遇到的每個堪稱美好的家庭,都是他們用心營造的,比如說隔壁的叔叔,每天都會給嬸嬸帶來一朵漂亮的花,儘管是路邊常見的野花,嬸嬸也會非常開心。

而每次叔叔回來的時候,嬸嬸都會領著女兒在門口等著,笑著擁抱回家的丈夫。

而自己的父親從來都不會這樣做,甚至多看他們一眼都不願意,妹妹病了這麼多年,沒有提供一分靈植幣就不說了,也沒見父親過來安慰一下,哪怕隻是非常小的鼓勵。

明明八歲之前並不是這樣的,那時候父親還沒有淨化靈植,和母親的關係雖然不能稱得上是親密無間,但他們每天過得很開心,如今回想起來那一段時光,都像是在夢裡一樣。

難道真的是因為自己沒有靈植的原因,令父親厭惡自己,所以對母親也開始不喜了起來?

小小的雲伊開始反思自己,所以母親哀求兒子去找父親的的時候,他同意了。

因為年紀小的優勢,他被父親的同事帶到了工作的地方,見到了快一年都沒有踏進家裡的父親。

“我都還不知道時奉他還有個兒子。”那個同事撓了撓自己的頭發。

“謝謝叔叔帶我過來。”他謝過這位好心的叔叔,卻見到了父親和另一個陌生的女子在一起吻的難舍難分。

“正好你母親也在這裡,要不先在這裡等著,等他們完事了再過去。”旁邊的同事建議。

“母親?”雲伊的臉色蒼白的很,他的身體抖了抖。

“叔叔,那個姐姐是誰?”

“啊,那不是你媽媽嗎?都和時奉在一起三四年了啊,怎麼可能呢?”同事也感覺到了事情的不妙。

意識到發生了什麼,雲伊像小炮彈一樣猛地衝了過去,撞在了那兩個人身上。

“你怎麼可以這樣做?那媽媽怎麼辦?她已經生病了,都還念著你的名字。妹妹的病情複發,都要命懸一線了你也沒有踏進家門一步,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他不停地質問著,淚水不爭氣地從臉頰落下來。

不過才十歲的他怎麼可能和一個成年人抗爭,很快他就父親被扔了出去,還否認了與他的關係。

心如死灰的他回到了家裡,也和母親說了這件事,他想要母親知道這個人是個什麼樣的人,不要和父親在一起了。

沒想到母親哭了幾天,又開始念叨起來父親了,還為自己這個拋棄了他們的人辯解。

就這樣又過了兩年,雲伊終於從初等學院畢業了,也就是說他可以外出找工作賺靈植幣養活母親和妹妹了。

這些年過來,母親每天在家裡唉聲歎氣,也不外出工作,手裡的靈植幣已經沒有了,連妹妹每天吃的藥都停了下來。

滿懷希望的雲伊踏上了尋找工作的旅程,到了外麵的世界才發現,這裡比學院的那些學生還要看不起他,一聽說沒有伴生靈植,直接就把人給轟走了。

他找了整整七八個月,連最底層服務員的工作都找不到,沒有人會收一個沒有伴生靈植的半殘,那些老板看著他都覺得晦氣,更怕半殘影響了自己店裡的生意,這豈不是得不償失?

最終走投無路的雲伊被父親找到了,那個人說可以帶他去找一份像樣的工作,還保證一定會經常回家看看母親,也痛斥著自己這些年的不負責任。

有那麼一瞬間,雲伊都要相信了這個人的假話。

他義正言辭地拒絕了假模假樣的父親,想要趕緊回去,沒想到時奉在背後直接把他砸暈了。

等雲伊再醒過來的時候,他到了一個非常可怕的實驗室裡,那裡麵許多有靈植的人隻要接觸到一個東西,整個人連著靈植都開始變黑,然後**。

因為他已經沒有靈植的原因,所以在這個實驗室堅持了許久,久到身上的疼痛麻木了,精神都開始渙散起來,那些人才把這個沒有用了的實驗體給扔到了籠子裡,打算讓他自生自滅。

在意識快要消散之前,他見到了把自己帶到這個實驗室的父親。

“雲伊在這裡過得怎麼樣。”時奉和看守的人交涉完,穿著一身防護服走了進來。

雲伊已經沒有力氣說話了,他不知道為什麼這個人還能麵不改色地對著瀕死的兒子說出這樣的話。

“你的脾氣還真是和母親一樣啊。”時奉喃喃自語。

怎麼可能,母親每天在家裡隻會埋怨,他們的脾氣一點都不像好嗎?雲伊在心裡否認。

“和你母親以前的脾氣一樣,看著柔柔弱弱,還挺倔的。”時奉眯著眼笑了笑。

“雖然你母親現在變成這幅樣子,但也不是沒有給我帶來好處。”他慢吞吞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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