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果子狸怎麼還掉毛??!嘖!!
伊瞳:“太宰你聽我解……咦?”
太宰的手撫上他的脖頸,神色陰沉得能滴出水:“這是什麼?”
“什麼什麼?”伊瞳不是很明白。
太宰從兜兜裡掏出小鏡子:“你自己看!”
……為什麼太宰會隨身攜帶小鏡子?
伊瞳頭頂冒出兩個問號:??
一臉懵逼地接過鏡子,伊瞳看到了脖子上的紅印——
“哦哦,你問這個啊?”伊瞳態度很坦然,“蚊子叮的!”
“這才幾月?怎麼會有蚊子?蘇伊瞳,你當我是中也嗎那麼好騙?!”
“你的意思是我說謊?”伊瞳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不是、我為什麼要說謊啊?真的是蚊子叮的,我沒有騙你!”
“那這是什麼?”太宰就差把頭發懟到伊瞳臉上了,“這也是蚊子掉的嗎?”
“這、這倒不是蚊子。”伊瞳轉身心虛地走了兩步,搓搓脖子。
太宰繞了過來:“那是誰的?你們在床上做什麼!”
“當、當然是做些好玩的事……”
太宰眼中的高光逐漸消失:“好、玩、的、事?”
“哎呀呀呀呀!太宰你乾嘛?”伊瞳忽然被太宰推到了床上,被子下麵的五子棋硌得他屁股生疼:“痛痛痛痛!屁股痛!”
一瞬間,伊瞳瞅見太宰額頭上的青筋都爆出來了,俯身對準他脖子上的蚊子包,用力咬了下去——
“嗷嗚!”伊瞳倒抽一口涼氣,“你是吸血鬼嗎?好疼!”
“瞳……”太宰埋在他的肩頭,聲音悶悶的:“我們之間怎麼會變成這樣?你怎麼會變成這樣?”
“哪樣啊到底?我說你能不能先起來……”
“為什麼不珍惜自己?”
“哈??”
“既然如此,我也不必再珍惜你了。”太宰眼神黑暗,聲音冰冷,呼吸卻是炙熱:“瞳……我也想和你做‘好玩’的事。”
“哈???”伊瞳連忙瘋狂搖頭,“不行不行不行!”
太宰冷哼:“為什麼不行?瞳不是‘最喜歡我了’嗎?隨便一個人都可以的話,為什麼我就不行?”
“真的不行,我沒錢了。”
太宰:“……沒錢?”
“如果和太宰下棋的話,我肯定會輸!沒錢了!沒錢了!請不起奶茶了!”已經欠了果子狸九杯奶茶,伊瞳真沒錢了。
“下棋?沒錢?奶茶?瞳你到底在說什麼?你不是……”
“噠!”一枚棋子從床單邊緣滑落,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太宰:愣住。
伊瞳順勢推開他,坐到一邊揉屁屁:“硌死我了!嘶……都讓你彆壓著我,還有你剛才想說啥?我不是什麼??”
太宰掀開被子,下麵滿床都是散落的棋子和棋盤。
瞳隻是在和人……下棋?
太宰:呆滯。
“喂!太宰,問你話呢?”伊瞳爬過去,伸手在他眼前晃晃。
太宰恍過神,下意識避開伊瞳探究的目光:“沒……什麼。”
“那你為什麼咬我?!”伊瞳一摸脖子,“你看!都出血了!”
凝視伊瞳紅彤彤的指尖,太宰突然往後倒去:“啊~感覺快要不行了!”
伊瞳:……?
“其實,人家暈血的說~”
“啥?前黑手黨乾部會暈血?”伊瞳挑了挑眉,“你當我是敦嗎會信你的鬼話!”
敦和中也實慘(劃掉——)
太宰躺在床上捂住肚子:“好餓啊瞳——你餓嗎?”
“你是因為肚子餓才咬我的嗎!?”
“好想吃咖喱飯——”
“……真是!”伊瞳拿這條“暈血”的青花魚沒有辦法,罵罵咧咧地走進浴室:“幫我把床鋪好!”
“還有不準告訴我媽媽!”
太宰比了個“Ok”的手勢。
“嘩!”
打開水龍頭、簡單清洗了一下傷口,伊瞳撫摸著被咬的地方:“嘶,又疼又癢的。”
紅紅的異常顯眼,就像……吻痕一樣。
伊瞳老臉一紅,瘋狂甩頭。
把腦子裡奇怪的念頭甩開:“太宰,你的繃帶借我一下。”
“給~”太宰從兜兜裡翻出一卷繃帶,拉出一截後笑著說:“我來幫你吧?瞳。”
“好啊。”
抹上消炎的藥膏,再纏上一圈細細的繃帶。太宰微微低下頭,呼吸拂過伊瞳耳畔:“簡直就像項鏈一樣。”
“繃帶項鏈嗎?”伊瞳側頭看了看鏡子,“好了,走吧去吃飯。”
“和我的‘項鏈’是同哎~”太宰拉開衣領,指著自己脖子上的繃帶。
“你的繃帶當然是同款啦。”
“指的是項鏈啦~”
“那不就是繃帶!”
“是項鏈啦~~”
“太宰,你能不能彆這麼幼稚?”
兩人說話間下了樓,顧慮到太宰下午還有工作,伊瞳隨便找了一家餐館吃飯。
“兩份咖喱飯,兩份都要不辣的,謝謝。”
“好的,請稍等。”
“說起來,刀之助情況怎麼樣?”伊瞳問起刀之助的近況。
“織田作?他在海灣大橋附近租了房,新書也快出版了——成了作家後每天都為碼字而頭禿呢。”
“寫的有誰不禿?”伊瞳端起杯子喝了口水,“那和從前也沒什麼兩樣嘛……”
“本來他的理想就一直沒變啊。”
“對哦!現在不能叫他‘刀之助’了。”伊瞳打了個響指,“醬醬~現在是‘織甜作’了!”
太宰微笑道:“好名字。”
“啊啊~真是太美好了!織甜作回來了,媽媽也是,這是最完美的世界!”伊瞳自豪道,“不枉我跑了那麼多周目!”
“是,這都要多虧瞳。”
“不愧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