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很快洗完澡,走出洗澡間。
上一世,餘慶陽也算是見多識廣的人,看了女孩,也不禁呆了一下。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
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
2000年,還沒有神奇的易容術,女孩又是一副出水芙蓉的樣子。
純天然的美,讓人看了一眼還想再看一眼,然後再看一眼。
“砰!”
餘慶陽住的院子大門被人粗暴的推開。
“你先回屋裡,關上門!”餘慶陽把手機遞給女孩,又交代了一句,才回身看向來人。
“乾什麼?”
“乾什麼?你把二傻的媳婦拐跑,還問我們乾什麼?”
“二傻買賣人口那是犯罪!我這是幫他!”
“你彆拿我們當傻子,買媳婦的多了,憑什麼二傻買媳婦就是犯罪?
我看你就是不懷好意,看二傻的媳婦漂亮,起了壞心!”
“就是!你們城裡人真當我們好欺負?你把大軍弄進牢裡我們還沒找你算賬呢!”
“揍他!”
“把二傻的媳婦搶回來!”
“把他趕走,我們村的活,憑什麼他們乾?”
湧進來的一群人,說什麼的都有。
餘慶陽站在那裡,聽著他們咋呼。
呂家村的男勞力大部分都出去打工了,留在家裡的都是老人,剩下的年輕人,都是那些好吃懶做的二混子。
這些人,真正想為二傻子家出氣的沒幾個,想混水摸魚的倒是不少。
上一世,餘慶陽遇到過場麵比這個大多了,十來個二混子,還嚇不住他。
“你們想乾什麼?也想進去吃牢飯?
好啊!來,往這打,打死拉**倒,打不死,我要不把他送進去吃牢飯,我跟他姓!”餘慶陽拍著頭對著湧進院子的老百姓喊道。
“來!來!不敢打你們是孫子!”餘慶陽一邊喊著,一邊把頭伸過去。
這個時候,絕對不能露怯,你一旦露怯,就真可能要挨揍。
“乾什麼?翻了你們了?想要造反啊?”這時院外邊傳來呂村長的嗬斥聲。
一聽到呂村長的聲音,餘慶陽露出笑容,事情穩了。
還行,這個呂村長不妄自己給他指了條發財的路子。
呂村長拎著一根棍子走進來,“你們這群渾蛋玩意,趕緊給我滾!誰他娘的敢胡咧咧,老子打斷他的腿!”
“小老板!”
“小老板,你沒事吧!”
“彆讓他們跑了!”
“把他們圍起來,報警抓他們!”
就在這時,在工地加班的工人趕回來了,嚷嚷著把老百姓給圍了起來。
餘慶陽一回來,就交代老崔去工地叫人了。
總算是趕回來了。
餘慶陽對工人大方,這些工人自然心向餘慶陽,更何況,這樣的事,餘慶陽從來都是很大方,一次一百塊錢的出場費,從不拖欠。
餘慶陽從來不會去蠻乾,能嘴解決的,儘量彆動手,一旦動手千萬彆留情,這是二十年總結的經驗。
來餘慶陽院子裡鬨事的也就七八個年輕人,加上幾個不放心的老年人。
一看餘慶陽這邊這麼多人,呂村長一嗬斥,一個個就想借機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