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鈴的臉紅的像火燒一樣熱。
她是好心,知道餘慶陽幫自己,她也幫不上彆的,隻想到幫餘慶陽洗洗衣服當做報答。
可是誰會想到,枕頭底下的內褲行,上麵會有那東西。
鈴鈴用顫抖的手把內褲洗乾淨晾上,才長出一口氣。
沒想到,會被餘慶陽撞個正著。
“餘哥,衣服都洗完了,我先走了!”說我三輪車也不要了,低著頭就往外跑。
“等一下!”餘慶陽伸手去拉從身邊跑過的鈴鈴。
鈴鈴正低著頭往外跑,沒防備餘慶陽伸手拉她,一下子失去平衡,趴在在餘慶陽的身上。
鈴鈴的身體軟軟的,好像沒有骨頭一樣!
上一世,餘慶陽並不知道這代表什麼。
從外麵看上去,很瘦,好像皮包骨頭,可是摸上去,軟軟的都是肉,這才是極品女人的體質,多人女人夢寐以求的體質。
想的有點多。
餘慶陽回過神來,“你三輪車不要了?”
餘慶陽雙手扶著鈴鈴的胳膊,讓她站好,然後轉身把車上的兩個鐵皮桶拎下來。
這時,老崔和老丁不知道從那冒出來,上前搶過餘慶陽手裡的鐵皮桶,“餘經理,給我吧!”
餘慶陽也不瞎矯情,把鐵皮桶交給兩個人,回頭再看鈴鈴,紅著臉低著頭,活像一個受氣的小媳婦。
讓餘慶陽忍不住心動。
“謝謝你幫我洗衣服!”
“餘哥,你幫了我那麼多,還高價買我的泥鰍,我笨,彆的也不會乾,就想著幫你洗洗衣服!”鈴鈴低著頭,聲音小的像蚊子哼哼,餘慶陽要是不留意去聽,都聽不清鈴鈴說的是什麼。
這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更讓人心動。
餘慶陽心裡不斷的做著鬥爭,是繼續當禽獸,把鈴鈴收了,還是禽獸不如。
“鈴鈴……”
“餘哥……”
“你先說吧!”
“餘哥,以後泥鰍你要是還要,就按集上的價格,要不我不能再賣給你了!
我知道你是好心,可是昨天回到家,我一夜都沒睡好,拿著那些錢,我覺得燙手!”鈴鈴小聲說道,說到最後,擔心餘慶陽誤會,聲音忍不住打了一些。
“行,就按你說的!那這次我就不給你錢了!
咱們算是兩清,你在給我送泥鰍,我就按照十塊錢三斤給你結帳!”
“嗯!謝謝餘哥!”鈴鈴好像完了個大心思,高興的笑了起來。
騎到三輪車上,才又開口說道:“餘哥,以後你的衣服放到那裡就行,我幫你洗!”
說完這句話,蹬著三輪車飛快的跑了。
餘慶陽搖搖頭,仰天長歎一聲。
樹欲靜而風不止啊!
女人對第一個男人會記一輩子,不管是愛或者是恨,總之是不會忘記。
男人也同樣,對自己的第一個女人,記憶深刻,總是不經意間跑出來。
稍微裝了一會深沉,餘慶陽回歸現實。
“丁大爺,崔叔,鯰魚紅燒,黃鱔做蒜爆鱔魚段吧!其他的你看著弄!”餘慶陽交代一句,就離開了駐地。
其他一切都是假的,自己是乾工程的,那就要先把工程乾好。
關係什麼的都是錦上添花的東西,隻有乾好工程才是自己的本分。
如果工程出來問題,再好的關係也不會替你扛雷,不踩你一腳就是好的!
這是餘慶陽上一世,二十年工地生涯總結出來的經驗。
回到工地現場,旁邊施工隊的老耿過來了,正坐在大堤上,和兩個畢業生說話。
“我給你們說,也就現在好多了,十年前,我們在泉水市南部山區裡修泄洪溝。
雞蛋五分錢一個,一斤白麵饅頭就能換一個處……女……”老耿在向兩個畢業生炫耀自己的光輝事跡。
餘慶陽沒來由的一陣厭惡。
這個段子,上一世餘慶陽也曾經聽過。
無法就是在山裡玩了多少女人之類的!
上一世,餘慶陽就像小沈小薑一樣,聽的津津有味。
可是,現在隻剩下厭惡。
尤其是那句,一斤白麵饅頭就換一個處……女,更令餘慶陽厭煩。
“耿經理,你沒事了?又說你的光輝曆史?
你彆把兩個小年輕給帶壞了!
回頭要是出了事,就是你耿經理的責任!”
“餘經理,我這不是過來找你借漏槽,你沒在,和沈工薑工吹兩句牛!”老耿尷尬的笑著。
項目部有明文規定,不允許招惹項目部駐地的女性。
出了任何問題,都由自己承擔。
所以,老耿剛才的話,傳到高科長耳朵裡,少不了挨頓訓。
“漏槽在那邊,不過我晚上也要用!”
“沒事,我先用用,到傍黑天,就給你送過來!”
“那行吧!耿經理,說句不該說的話,這個天氣這麼熱,真不適合白天打混凝土,容易出現乾裂!”
“謝謝餘經理!我傍黑天一定給你送過來!”老耿笑著,沒有接餘慶陽的茬。
呸!
一個剛畢業的新兵蛋子,還指揮起我來了?
老子乾工程的時候,你還在吃奶呢!
老耿心裡不忿的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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