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挺厲害啊?釣魚好不好玩?”夏雪送餘慶陽出來,小聲問道。
“我厲害?你是說我釣魚?還行吧?你沒釣過魚?”
“沒有啊!隻是在電視上見他們釣魚!你明天帶我去釣魚好不好?”夏雪有些興奮的問道。
“我陪著你去釣魚?剛才是誰警告我,不許對她有想法?
我媽和你媽的想法你不知道啊?
陪你釣魚簡單,過後怎麼和她們解釋?
她們肯定認為咱倆在一起了!這萬一以後你媽看到我和其他的女朋友在一塊,還不把我撕了啊?”
“其他的女朋友?你有幾個女朋友?”夏雪氣的踢了餘慶陽一腳。
強勢的女人都這樣,隻允許她拒絕你,你要是流露出拒絕她的意思,那就是大逆不道。
餘慶陽也不在意,摸摸被踢得生疼的小腿。
“我沒算過,反正挺多的!你看,我這麼年少多金,英俊瀟灑,肯定會有很多女孩子喜歡!
我這人吧!
有沒啥自製力,抵抗不住誘惑!”
“餘慶陽,你就是個混蛋,臭流氓你知道嗎?”夏雪氣急罵道。
“我知道啊!所以,哪怕你不威脅我,我也不敢招惹你!”餘慶陽聳聳肩,“我就是個渣男,這輩子都沒打算結婚!
就算將來結婚,也是為了應付父母,隨便找個倒黴蛋!”
“你真是個坦率的王八蛋!”夏雪被氣笑了。
“所以啊!咱們倆個還是為保持距離!
我真怕兩邊老人誤會,到時候發現我在外麵瞎搞,還不把我撕吧碎了?
雪姐,你大人有大量,放小的一條生路吧!”
“我對你就那麼沒有吸引力?”
“姐,你很漂亮,魔鬼身材,天使麵孔說的就是你!
可問題你不是和哪一個女人爭,你麵對的事一大片森林!
哪怕你是小葉紫檀,麵對一大片小白楊,也要敗退!”餘慶陽嬉笑著。
“啊!無恥!餘慶陽你很無恥你知道嗎?”夏雪伸手抓住餘慶陽的胳膊就是一個背摔。
餘慶陽結結實實的被摔在地上。
不等他喊疼,再一抬頭,夏雪已經不見了蹤影。
餘慶陽從地上爬起來,拍拍身上的土,一瘸一拐的走到車旁邊。
好在餘慶陽年輕,身體素質好,換個普通人,這一下就被摔散板了。
雖然屁股被摔得生疼,腰好像也扭了一下。
但是好在,及時把危險扼殺在萌芽裡。
結婚餘慶陽真的沒有想過。
就像他說的,外麵那麼精彩,有那麼多的誘惑,他自認抵抗不住誘惑。
如果結婚就是為了生孩子的話,那麼對他來說,結婚不結婚沒什麼兩樣。
不結婚照樣有大把的女人願意為他生孩子。
開著車回到家裡,老媽看到餘慶陽一身泥土,一瘸一拐的,胳膊上還有泥土。
忙問怎麼回事。
“沒事,不小心摔了一跤!華哥,姐你們來了!”餘慶陽笑著解釋了一句,和客廳裡的張華、蔣丹打招呼。
“我們剛到,你摔得嚴重不嚴重?要不要去醫院?”蔣丹關心的問道。
張華微笑著衝他點點頭。
“沒事,我年輕,摔一下,沒事!你們先做著,我去洗個澡換件衣服!”
“快去吧!看你身上臟的!”老媽心疼的瞅了餘慶陽的胳膊一眼。
……
“嘶!”
冰冷的涼水澆到身上,餘慶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餘慶陽這才發現,原來不光是胳膊上有擦傷,屁股上也青了一大口,有瘀血。
想想也是,他被夏雪背摔的地方可是停車場,全都是水泥地。
現在穿的衣服又薄,這也就是仗著年輕,換個人這一下能摔出個好歹來。
不過,餘慶陽一點都不怨夏雪。
餘慶陽說的那些混賬話,換誰也受不了。
一個背摔之後,沒再踹上兩腳,已經是手下留情了。
忍著疼痛,餘慶陽洗完澡,換上衣服。
“把胳膊伸出來,我給你擦點碘伏!”老媽已經準備好了碘伏等著餘慶陽。
“媽,我沒事,沒那麼嬌氣,就是擦破點皮!”餘慶陽笑著解釋著。
“彆亂動!”老媽抓著胳膊給餘慶陽擦上碘伏,又掀起衣服看了一眼,才放下心來。
餘慶陽暗鬆一口氣,還好淤青的地方在屁股上。
慢慢走到客廳,餘慶陽沒敢坐下,靠著牆上和張華聊天。
見餘慶陽站著和自己聊天,張華奇怪的看了餘慶陽一眼。
餘慶陽衝他苦笑一下。
“餘叔,我和陽子去他房間說點事!”張華突然站起來。
“哦!你們去吧!”老爸笑著道。
“陽子,你過來,我問你點事!”張華衝餘慶陽笑道。
餘慶陽知道張華看出來了,跟著他走進自己的房間。
“什麼秘密還不能在外麵說了?”蔣丹好奇的想要跟過去。
“姐,我們說點男人的悄悄話,女人不適合聽!”
“切!”
蔣丹站住腳,沒有跟上去。
蔣丹的家庭教育,就是男人談事情的時候,女人不要去摻和。
“怎麼回事?屁股上也受傷了?趴下我看看!”
“沒大事,滑倒了,摔了一跤!”餘慶陽笑著解釋道。
被夏雪揍了這事,打死都不能說。
“趴下我看看,嚴重不嚴重!剛才看你不敢坐下!”
張華把餘慶陽按趴在床上,拉開他的褲子。
“摔得這麼重?屁股上全都是淤血!
陽子,你還是去醫院處理一下吧!”看清楚餘慶陽屁股上道上,張華也嚇了一跳。
真難為他還能忍著痛,和大家說笑。
“沒事,睡一覺就好了!”
“不行,你這淤血太多,屁股上全都黑了!
聽話,去醫院檢查一下,萬一傷到骨頭,可就麻煩了!”張華說完不待餘慶陽反對,直接拉開門走出來。
不一會,老爸老媽蔣丹衝了進來。
“看著餘慶陽的屁股,你這孩子,摔成這個樣了,還充能!”
“那個,華哥和我姐難得來一趟,總不能為了我這點小事,影響大家吃飯吧?
不用管我,我休息一會就好了!”餘慶陽趴在床上忍著痛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