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餘慶陽直接讓機械服務公司去給自己乾活,上下肯定沒有說什麼的,可是以後呢?
會不會有人拿出來說事?
算華禹投資的項目,餘慶陽又明擺著吃虧,清水湖項目乾下來,最少也有兩三千萬的利潤。
餘慶陽還沒有大方到把兩三千萬的利潤就這麼白白讓給華禹投資。
哪怕華禹投資有一半是他家的,可畢竟還有一半是國家的。
薛琴很快就來到了餘慶陽的辦公室。
餘慶陽在門口迎接著薛琴,把薛琴讓到沙發上,給她泡上茶,餘慶陽才把事情說了一遍,“薛姨,有件事找你商量一下,你看這事怎麼處理?”
“這件事,把項目一塊並入華禹投資是最簡單的,可是明擺著你吃虧!其實處理起來也簡單,你去找省水總和牡丹市水利施工公司談,簽兩份合同,一份給華禹機械服務公司的合同,一份讓你爸出麵簽一個勞務分包合同!
這樣最後工程款在這兩家公司就分開了,一份直接支付給華禹機械服務公司,算是機械租賃費用,一份是利潤,以勞務分包的名義支付給你爸!”
餘慶陽想了想,這應該是最好的辦法了,老爸現在既不是公職人員,又不是華禹投資的股東,由他出麵簽勞務分包合同最合適。
“就按薛姨說的辦吧!牡丹市水利局的杜局長要求我們幫忙墊付補償款!錢我可以自己出,不過需要公司財務這邊派個人去給老百姓發錢!”
“這個,我回頭安排一個人去就行!不過得讓安保部派兩個人跟著,不然那麼多錢,不安全!”
“那就讓甄龍帶兩個人,走一趟!”
“什麼時候出發?”
“我問一下,取一百萬的現金,可能需要點時間!看什麼時候能取出來!”
“行,你準備好,給我打電話就行!”說完正事,薛琴一臉愧疚的看著餘慶陽,“陽子,你這孩子,還是像小時候一樣!什麼事都替小雪瞞著!”
“薛姨,您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啊?”
“剛剛你夏伯伯打電話給我,說你的傷是小雪給你摔的!你還一直替她瞞著!小時候小雪也經常欺負你,我們都知道,隻是覺得是小孩子鬨著玩,你又沒有告狀,所以我們也就沒當回事!沒想到這丫頭,這麼大了居然還這麼魯莽!”
“薛姨,您這話說的,我一直把夏雪當成是姐姐!我是男孩子,讓著姐姐點不是很正常嗎?”餘慶陽輕描淡寫的說道,心裡琢磨著,怎麼這都過去半個多月了,薛琴突然提起這件事來?
“鬨著玩歸鬨著玩,哪有怎麼鬨的?下手沒輕沒重!這萬一要是摔出個好歹來,我怎麼向你媽交代?”薛琴愧疚道。
“不是,薛姨,你怎麼知道的?”
“今天省委保衛處的趙處長,和你夏伯伯聊天的時候,當笑話說出來的!你們以為沒人知道?停車場有監控攝像頭,早就把你們兩個人的動作給錄下來了!
人家以為你和小雪是男女朋友關係,打鬨著玩!還誇小雪伸手好,動作敏捷!”
餘慶陽心裡苦笑,他根本就沒想到攝像頭的事,像省委宿舍這樣的地方,雖然保衛森嚴,但是攝像頭是不可能像普通的小區隨便安裝的!隻有少數幾個地方有攝像頭,其中就有一個攝像頭是對著停車場的。
正好把夏雪背摔餘慶陽的一幕拍了下來,也是湊巧,被去監控室檢查工作的趙處長看到。
趙處長認識夏雪,和夏秘書長也是老同事,關係不錯。
當趙處長當玩笑說出來,誇獎夏雪身手好,以後結婚不會被欺負的時候,可想而知,夏秘書長的臉色是多麼的精彩。
“薛姨,您也不用生氣,又不是什麼大事!我們兩個也是從小打鬨慣了!這次我受傷也是湊巧了!”餘慶陽笑著替夏雪開解。
“陽子,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因為夏雪的脾氣不好,才不願意娶她?”
“嗬嗬!薛姨,你多想了!我和夏雪從小關係就好!就像親姐弟一樣!可能就是因為太熟了吧?反而對對方沒有那種感覺!
你們撮合我們,反而讓我們都感覺非常的彆扭!都不知道怎麼相處了!”
“算了,你們的事我不管了!不過薛姨還是要向你道個歉!畢竟你的傷是小雪給摔的!”
“薛姨,你這道歉,真的沒有必要!您是從小看著我長大的吧?我就是您的子侄,哪有向子侄道歉的?”
“那行!改天薛姨給你做拿手的紅燒鯉魚!給你好好補一補!”薛琴笑道。
不知道也就罷了,既然知道了,薛琴肯定是不能裝不知道,把這事說出來,也算是畫上了一個句號。
隻是心裡惋惜,這麼優秀的年輕人不能成為她的女婿。
送走薛琴之後,餘慶陽拿出電話,打給老媽,“媽,清水湖工地上需要一百萬現金,您看什麼時候能取出來?”
“怎麼要這麼多現金?”
“市水利局的杜局長讓我們墊付補償款,這次直接發到村民手裡!”餘慶陽把事情經過和老媽說了一遍。
“我打個電話問一問!明天應該沒有問題!”
“好的!您現在在乾嘛?”
“還能乾嘛?這不是剛把之前說的那兩個山頭買下來!你爸帶著工人修上山的路呢!”
“修路?你們怎麼不打個電話啊?我派輛挖掘機過去!”
餘慶陽有些意外,之前沒聽老爸說修路的事啊!
“你那裡都是大挖掘機,用不上,你爸找了一輛小挖掘機乾活!”老媽輕鬆的笑著說道。
她是過來監工的,主要是監督老公,彆讓他累著。
趙淑敏感覺現在的日子過得很不錯,不用看領導的臉色,兩口子一塊,想乾什麼就乾什麼,自由隨便。
心情也輕鬆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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