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莫名的興奮(1 / 2)

大國工程 和光萬物 15573 字 8個月前

“怎麼了?”田甜也被電話吵醒了,迷迷糊糊的問了一句。

“沒事,繼續睡覺!”餘慶陽把田甜摟在懷裡。

可是心頭卻難免湧起一股難以壓製的興奮。

乾工地,打架這樣的事情,屬於很稀鬆平常的事。

總會遇到這樣那樣的問題,你要麼認慫,要麼硬懟。

認慫意味著以後要被人欺負,喪失原則,最後公司不滿意,把所有過錯都推到你身上。

不認慫,硬剛,那就意味著衝突。

這個時候,所有乾過工地的人,都會希望自己身後能有一個強勢的領導給自己撐腰。

那麼暫時的吃了虧,領導也會給自己找回場子,讓自己的付出有所價值,讓自己的堅持有價值。

哪怕暫時吃點虧,心裡也舒坦。

最怕的就是領導是個麵蛋,輕飄飄的安慰你幾句,給你發點慰問金,轉頭你還打算繼續剛下去,他卻先慫了。

上一世餘慶陽就是從實習生,技術員,施工員,技術負責人,項目經理一步步乾上來的。

他太了解工程人的心理了。

他知道,想要給陳科長、李林一個說法,不是把王寶柱等人繩之以法,而是硬對硬的剛回去。

以血還血,以牙還牙!

至於什麼國法,什麼法規,先打完再說。

餘慶陽粗暴的拉起田甜,把她身上的衣服撕開。

“啊!你乾什麼?發瘋啊?”

“嘿嘿,晨練!”餘慶陽笑著提槍上馬。

“哎呀!你輕一點!你個野獸!”沒有一點前奏,直奔主題,田甜自然不舒服,疼的使勁錘了餘慶陽一下。

餘慶陽毫不在意,繼續策馬奔馳。

“我咬死你!”見餘慶陽不顧自己的感受,氣的田甜一口咬在餘慶陽的胸口上。

這更加刺激了餘慶陽,讓餘慶陽變得更加的瘋狂。

就在餘慶陽策馬奔騰的時候,丁長歌帶著人和孫健回合。

丁長歌他們一夜沒睡,孫健幾個人也是盯了一夜。

酒為色之媒。

王寶柱等人喝完了酒,從外麵叫了十來個小太妹,胡天胡地的折騰到半夜。

此時睡得正香。

丁長歌帶著人摸到山場,一腳踹開門。

衝進去,直接把他們按到床上。

也不管床上被驚醒的小太妹的尖叫,直接兩個人架一個,架著就往外走。

這些臧西汽車兵天天和高原,野狼打交道,各個都養成了一副狼性,動起手來那叫一個狠。

敢反抗的,先敲斷四肢再帶走,反正餘慶陽要求的是打斷四肢,扒光了扔到水庫大壩上。

沒說什麼時候打斷。

至於說扒光,已經不需要了,屋裡全都是光溜溜的身體。

這些人,每天就是醉生夢死,過著頹廢、淫亂的生活。

在屋裡,丁長歌發現有的床上是三男三女,有的床上是一男兩女,有的則是兩男一女。

還有兩個男人摟在一塊的。

把丁長歌他們惡心的不行。

誰都不願意去架抱在一起兩個男人,丁長歌乾脆上前把兩個男人的四肢打斷,然後抓著頭發拖死狗一樣拖走。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丁長歌他們就像一陣颶風一樣刮過。

隻留下小太妹們刺破蒼穹的尖叫聲,一行五十多個人悄無聲息的消失在夜色中。

來到興濟水庫大壩上,丁長歌讓人按著,挨個敲斷他們的四肢。

“哥們,給個明白話,我們得罪誰了?讓我們做個明白鬼!”王寶柱到底是上過山的人,經過短暫的慌亂,這會已經清醒過來。

可是越清醒就越心驚。

自己這是得罪那路大神了?

王寶柱也曾經當過兵,自然能夠看出來這群人都是當兵的身上濃厚的兵味,要不是現役軍人,要麼是剛剛退伍回來的。

不管那種情況,能召集這麼多人,也不是他能夠惹得起的。

王寶柱以為這是要弄死他們,這才壯著膽子試探著問道。

“你得罪了你得罪不起的人!下輩子眼睛亮一點!”丁長歌冷笑著回了一句。

丁長歌的話,更加讓王寶柱堅信,人家這是打算直接弄死他。

再也裝不出來,哇一聲哭了起來。

“爺爺,爺爺們,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求求你們,求求你們,放我一馬吧!

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我一定從新做人!

爺爺們,饒了我吧!”

其他人一聽,也跟著哭喊著哀求。

“抓緊時間動手!”丁長歌鄙夷的看了王寶柱一眼,冷聲命令道。

鬼哭狼嚎的慘叫聲,哀求聲,打破了張王莊的沉靜。

隨著丁長歌的命令,十幾條洋鎬把,高高揚起,啪啪啪啪,四聲骨頭斷裂發出的輕響。

慘烈的叫聲,更加高亢,黎明前的黑暗裡,顯得更加嚇人。

張王莊很多人家的亮了,接著又熄滅。

一聲聲的慘嚎,一直持續到天亮,此時丁長歌一行人已經出了泉水市的地界,進入泰山境內。

一直到天亮,張王莊的人才敢出來打探情況。

惡人有惡報,昨天晚上王寶柱等人的叫聲太嚇人。

嚇的張王莊的人連開燈都不敢,更沒人乾報警。

早上起來,有大膽的跑到大壩上看情況,發現是王寶柱那夥地痞流氓,被人扒光了扔到大壩上。

趕忙回村去報信。

平時王寶柱可沒少禍害村裡人,雖然大家靠著山場吃飯,可是沒有不恨他的。

一聽王寶柱被人打斷腿扔到大壩上,頓時全村人都湧上大壩看熱鬨。

此時,王寶柱的娘,摟著王寶柱已經哭的喘不上氣來。

看熱鬨的人很多,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大家都忘了打電話報警或者叫救護車。

一直到王元亮來到大壩上,看著王寶柱的娘哭的昏了過去。

一夜夫妻百日恩,總算還念著那點露水情緣,趕忙打電話叫救護車,報警。

時間不長,派出所的田所長帶隊來到現場。

看著被人打斷四肢的王寶柱等人,頭上的汗都下來了。

這事根本不用查,太清楚了。

人家為什麼要大老遠弄到大壩上打斷四肢?

這不光是報複昨天的事,還是在警告他們。

警告也罷,報複也罷,都和他們沒有關係。

可問題是,王寶柱等人應該是在派出所的滯留室裡。

怎麼出現在這裡?

他田保久心裡很清楚,可是怎麼向張鎮長解釋?

張鎮長前麵讓自己抓人,自己後腳就把人放了。

要沒這事也就罷了。

應付幾天也就過去了,可是現在十三個被打斷四肢的人,就是他田保久在打張鎮長的臉。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十三個昏迷半死不活的人,這麼多人看著,當務之急還是送醫院。

此時的張鎮長自然也接到了消息。

張鎮長臉色鐵青的掛了電話,拿起辦公桌上的電話,“郭局長,我是十六裡山的張磊!”

“張鎮長,你好!你好!”

“不好意思啊領導,這麼早打攪您!”

“張鎮長太客氣了!你打電話有事?”郭局長暗自猜測著張磊打電話的用意。

“有個情況我想向郭局長彙報一下!”

“哈哈,張鎮長客氣了!有什麼事你儘管說!能做到的我老郭絕對不含糊!”

“是這樣的,昨天我們鎮張王莊發生了一起惡性傷人事件!

受傷的是市水利局的陳科長和華禹投資的李經理!

因為沒有直接證據,為了安撫是水利局,我讓田所長先把王寶柱等人收押!

可是今天早上,有人發現,本來應該在派出所的王寶柱等十三個人,被人扒光了衣服,打斷了四肢,扔在水庫大壩上!”

聽完張鎮長的描述,郭局長也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氣。

這手段太狠了!

同時也明白張鎮長打電話的用意,一是告狀,高田保久的狀。

二是,這種惡性案件,按照程序必須要有縣(區)公安局刑警中隊接手。

“我知道了,張鎮長我這就派刑警隊的同誌過去接手案件!

同時區公安局督察科也會派人過去,調查關於王寶柱一案中存在的問題!”郭局長很乾脆的說道。

人家張鎮長給自己打電話,已經是留了情麵,不然人家直接往區領導那裡一捅,等區領導再轉過來,他會很被動。

餘慶陽打完電話之後,就興奮的提槍上馬,直殺得田甜節節敗退,苦苦哀求,這才退兵休戰。

“你個牲口,你吃錯藥了?”田甜癱軟在床上,有氣無力的罵著。

餘慶陽也是氣喘籲籲,嘿嘿笑著不說話,任由田甜叫罵。

“你怎麼回事?受什麼刺激了?”

“沒事,我隻是做了一件以前一直想做,卻沒有能力做到的事情!”餘慶陽笑著說道。

一直想做,卻沒有能力做到,指的是上一世。

曾經無數次,餘慶陽偷偷幻想過,自己一個電話招來上百人,把這些地痞流氓狠狠的暴打一頓。

而那些保護地痞流氓的人,明知道是自己做的,可是卻奈何不得自己。

這種想想都覺得興奮的事,這一世終於能夠實現了。

如果再有人在自己麵前說,我一個村有五千人,你能滅幾個?

餘慶陽一定會笑著說,不用很多,滅你一家就夠,其他人沒人敢替你出麵!

早上陪著田甜吃過早飯,餘慶陽開著車先來到醫院,看望陳科長和李林。

兩個人已經醒了過來。

“李大爺,對不起啊!我沒有照顧好林林哥,讓林林哥受委屈了!”餘慶陽握著李大爺的手道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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