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山省,博士生願意來東山省工作,直接給正處級待遇,十萬塊錢的安家費,分配住房。
研究生正科級待遇,五萬塊錢的安家費,分配住房。
這還是省城,下麵的地市,縣市,更是本科都給分配住房,給安家費。
上一世餘慶陽出差去一個地級市,一家區級醫院,在報紙上打廣告,隻要是醫學院本科畢業生願意到他們醫院工作,就給住房和安家費。
餘慶陽不要求說招聘博士、研究生,可是本科畢業生你得給我吸引來一批吧?
(寫到這裡,突然想到開頭,我說包分配,被好多人噴!
當時很鬱悶,2ooo年我們這邊是包分配啊?不光是本科包分配,就連中專都包分配。
現在明白了,這是地域的問題,畢業大學生都往南方大城市跑,往沿海城市跑!
內地人才缺失嚴重!所以南方大城市本科生不包分配,而北方內6城市包分配!
這段話不要錢!)
見餘慶陽不是對他失望,奪他的權,安玉青這才放下心來,高高興興的去完成餘慶陽交代的任務。
造成安玉青患得患失的原因是,人事部人事總監一直沒有正式落實。
他安玉青還隻是臨時兼任。
餘慶陽想要收拾他太簡單了,重新任命一個人事總監,他這個分管人事和辦公室的副總就成了擺設。
安玉青現在在公司位高權重,靠的就是人事部的職權。
下麵所有的分公司都被閹割,都沒有自己的人事部和財務部。
下麵分公司的人員調動都要通過總公司的人事部。
餘慶陽就是通過人權和財權來控製下麵的分公司的。
當然並不是說下麵分公司老總一點自主權都沒有。
他對自己分公司的部門主管的任免有很大的話語權,如果感覺那個部門主管不合適,想要罷免,隻要打報告上來,餘慶陽是絕對會支持的。
隻不過任免必須要通過華禹投資的人事部門來下達命令。
這個和政府的任免程序差不多。
比如說市局,對局裡的科室正職的任免,局黨委會通過了,還要上報到市委組織部,由組織部下達紅頭文件,才算是正式任命。
送走安玉青,餘慶陽也在琢磨著如何吸引人才進公司。
他們公司最近也招聘了不少人,可是最高學曆也就是專科院校畢業的。
那天安玉青選出來的六個女助理,一聽不是給老總當助理,二話不說扭頭就走。
這就是現實。
餘慶陽感覺自己的公司很牛逼,將來在全國,乃至全世界都會有一定名氣,可是現在也隻是省水利廳下屬剛成立的企業。
本科生想進事業單位一點都不困難,人家才不會選擇去你一個剛成立的國企。
時代限製,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彆的不說,就省水總,這樣的老牌國企,這麼大的一個單位,目前本科畢業生一共就三個。
高科長、牛書記、楚工。
楚工是今年剛分進來的,東山省一個二本院校的畢業生。
這種情況,要等到擴招大學生畢業,才會得到緩解。
學那些地級市的辦法,給他們分配房子?
拉倒吧!
餘慶陽寧願多找一些招聘專科生和中專生。
他從來不迷信學曆。
乾工程,本科學曆和專科學曆還是中專、技校,沒有太大區彆。
都要現培養。
最多也就是本科畢業生比中專生、技校生基礎紮實一點,學東西快一點。
可是這對餘慶陽來說一點不重要,最起碼暫時不重要。
反正在餘慶陽看來,不重要,工地上就那點東西。
學的再慢,一個工地下來,隻要用心,也能學個差不多。
下一個工地拿著圖紙就能獨立放線。
兩三個工地下來,都是成熟的技術員。
至於說當施工員,當項目經理,這個不光是看技術,更重要的是情商。
情商不夠,一輩子也就是當技術員,混個技術負責人頂天了。
“姐夫!”
聽到這賤賤的叫聲,餘慶陽忍不住頭疼。
有叫孫健把人扔出去的衝動。
餘慶陽甚至在考慮,要不要在門口掛一塊牌子,薛兆峰與狗不得入內。
也不好,這樣對狗太不公平了!
“你叫什麼?”餘慶陽瞪眼問道。
“陽哥!”薛兆峰趕忙改口。
“你來乾什麼?”
“我來看看女朋友,順便過來和姐……陽哥打聲招呼!”薛兆峰自來熟的做到餘慶陽對麵,也不用讓,很自覺的拿起餘慶陽桌上的煙,自己點上,然後把煙揣到自己兜裡。
“你不上班嗎?”
“上班啊?我單位裡也沒什麼事,過來哄哄女朋友!”薛兆峰很自然的說道。
餘慶陽終於明白,為什麼薛琴不給他安排工作了。
薛琴太了解自己這個侄子的情況,知道一旦把他女朋友安排進公司,這家夥肯定會整天往這邊跑。
跑到不要緊,影響工作不說,影響也不好。
“你不上班,你女朋友不要工作啊?
你跑過來,不影響她工作?”餘慶陽也看出來了,對薛兆峰就不能有好氣。
“怎麼會呢?我剛才都幫她乾活了!複印材料什麼的!”薛兆峰很沒有底氣的說道。
剛才幫忙,幫的全都是倒忙,最後被女朋友給趕了出來。
“哼哼!”餘慶陽哼了兩聲沒有接話。
薛兆峰的女朋友在辦公室,擔任文員,倒也沒有什麼機密文件。
所以對薛兆峰說的幫忙複印文件,沒有表意見。
不過,哪怕不是機密文件,這要是在大城市的一些大公司裡,也是絕對不允許生的事情。
薛兆峰這種做法,弄不好就會連累他女朋友丟工作。
“陽子,我和建行的卜行長約好了……
小峰?你怎麼在這裡?”薛琴推門進來,和餘慶陽說事,說到一半現坐在餘慶陽辦公室的侄子。
“姑,我來找姐夫聊天……你們忙,我走了!”薛兆峰說完撒腿就跑。
要說薛兆峰怕誰,也就這個姑姑了。
薛琴被侄子的一個姐夫給叫的有點懵。
“陽子,這是怎麼回事?”
“薛姨,是這麼回事,上次來找我給他女朋友安排工作!
進門就叫姐夫,說了幾次,這家夥就是不改!”餘慶陽苦笑著解釋道。
“我覺得這個稱呼挺好!”薛琴笑著說道。
“薛姨,我和雪姐真的……”
“行了,不用解釋了!你薛姨不會逼你們結婚的,你們隨便,能成更好,不能成,薛姨也不會怪你!”薛琴笑眯眯的理解的點著頭說道。
“薛姨,你剛才說卜行長怎麼?”餘慶陽趕忙轉移話題。
“我和卜行長約好了!晚上一起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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