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號公路上,一輛汽車壞在路邊,一位白人美女站在路邊衝著餘慶陽的車豎著大拇指。
這是攔車,尋求幫助的手勢。
開車的區陽剛要停車,孫健沉聲說道:“不要停!加速前進!”
雖然不明年孫健為什麼不讓停車,但是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區陽一腳油門,汽車從白人美女身邊快速駛過。
區陽沒停車,後麵的車自然也沒有停。
“老大,為什麼你停車?”區陽疑惑的問道。
餘慶陽也很疑惑孫健的做法。
不過他沒有去製止,孫健既然擔任自己的安保隊長,那麼就要相信他,相信他這麼做一定是有原因的。
“你自己看後視鏡!”孫健沉著臉說道。
餘慶陽聞言也轉身回頭看去。
直接從路邊,走出七八名穿著迷彩服的黑人。
“路匪?”
“老大,你眼睛真尖!”
“不知道,隻是其中一個人動了一下,被我看到了!
不管是乾什麼的,總之是不懷好意!”孫健笑笑,解釋道。
即是對區陽說,也是向餘慶陽解釋剛才的事情。
餘慶陽點點頭,沒有說話,繼續思考今天去見經濟事物部的事情。
這件事絕對不能這麼輕易結束。
不然反而顯得自己太好說話。
免費援建人工湖,投資建工廠,被人冤枉,一句誤會就完事了。
那豈不是太好欺負。
以後誰都想欺負欺負你,欺負不了,大不了說一句誤會,對不起。
“餘總,你做穩,扶好!”孫健急促的聲音打斷了餘慶陽的思考。
“區陽,撞過去!”孫健大聲嚎道。
餘慶陽抬頭往前麵看去,隻見一輛廂式貨車橫在馬路上,把整個路都給堵了起來。
公路上壞車很正常,正好壞在馬路中間,也不是沒有過。
如果不是前麵白人美女攔車,孫健決斷也不會這麼激烈。
“好嘞,餘總,老大做好了!”區陽長笑一聲喊道。
一腳油門踩到底,稍微一打方向,對著廂式貨車的屁股撞了過去。
“砰!”
一聲悶響,廂式貨車被撞得在路上轉了一個圈。
餘慶陽的座駕可是在阿富汗戰場上立下汗馬功勞的軍用版的Hmmwv。
無論是動力,還是車身自重都不是那些民用版的Hummer可以比擬的。
被區陽這麼一撞,廂式貨車已經讓開了道路。
後麵的車也跟著快速通過。
“塔塔……塔!”
“砰砰、砰!”
從道路兩邊,竄出二十多個武裝分子,對著餘慶陽他們的車屁股就是一通掃射。
區陽的動作告訴他們,餘慶陽一行人已經識破他們的陰謀。
所以他們也不再躲避,對著餘慶陽的車尾一通發泄式的掃射。
“看樣子,有人不想讓我到達地理玻璃啊!”餘慶陽回頭看著還在掃射的武裝分子說道。
“餘總,您放心吧!隻要他們不使用重型武器,即使出動幾十人圍攻,我們也能保證你的安全!”孫健鄭重的保證道。
這是來自對自身實力的自信。
“我相信你們!”餘慶陽笑著拍拍孫健的肩膀。
心頭卻是忍不住加快,腿也有些因為緊張在發抖。
可見,人不能義氣用事,自己單憑個人喜好,發泄了一把曾經作為憤青的熱血。
結果造成現在的局麵。
很明顯這是日本人報複行動。
當然現在後悔也沒有用,餘慶陽能做的就是強裝鎮定。
反正也沒有買後悔藥的,不如表現的男人一點。
好在後麵的行程沒有在遇到攔路堵截的。
至於下一次什麼時候,隻有天知道。
一進地理玻璃,就看到一副高大的畫像,那是老卡的畫像。
在阿吉及利亞,到處都能看到老卡的半身像。
金光閃閃的老卡畫像,很有諷刺意味。
老卡說自己是虔誠的***信徒。
對反對者,一律冠以異教徒,然後殘忍的處死。
但是他忘了,***教是不會掛這種人物像的。
***教認為真主是無形無相無所不能的存在。
所以,真正的***教信徒的家裡,是看不到人物掛像的。
但是,在阿吉及利亞,老卡就是天,僅次於真主的存在。
老卡要求掛,就必須掛。
大街小巷,各種商店,都會懸掛老卡的半身像。
當然,這不包括外國人開的商店。
一路疾馳,來到大使館。
報上身份,驗證之後,餘慶陽的車子開進了大使館。
“嗬嗬!小餘,一路辛苦了!”古參讚親自出來迎接餘慶陽。
“古參讚,怎敢勞駕您親自出來迎接?”餘慶陽雙手握住古參讚的手,謙虛的道謝。
“嗬嗬,我們也是老熟人了!正好我這會沒什麼事,出來接接你!
走吧,大使已經在等著你了!”
“大使等著我?”餘慶陽驚訝的問道。
彆看阿吉及利亞的大使隻是司局級領導,但是在阿吉及利亞那可是代表著國家的權威。
其實大使見餘慶陽也沒有什麼事,隻是餘慶陽的事情鬨的比較大,所以才想認識一下餘慶陽。
餘慶陽和大使見麵的時間不長,也就十來分鐘。
問了一下餘慶陽在阿吉及利亞工作生活情況。
然後勉勵了一番。
交代明天由古參讚陪同餘慶陽去經濟事務部去解決關於對阿吉及利亞官員行賄的事情。
和古參讚約明天去經濟事物部的時間,餘慶陽離開大使館,來到木實天華。
一夜無話,第二天餘慶陽早早起來吃完早點,來到大使館。
坐上古參讚的車,一塊去經濟事務部。
到了經濟事務部,古參讚直接找到穆哈穆德·桑科德部長的辦公室。
提前已經約好了,穆哈穆德·桑科德部長已經在辦公室等著他們。
古參讚和穆哈穆德·桑科德問好之後,把餘慶陽介紹給他。
穆哈穆德·桑科德一位身材高大魁梧的中年人,滿臉的胡子打理的很整齊。
一身得體的西裝,帶著一副金絲眼鏡,很有學者風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