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級放坡!第一級開挖深度是三點五米,每級平台寬一米,護坡采用錨噴支護!”王一鳴上前回答道。
技術層麵的事是王一鳴的職責。
剛才還在擔心因為泥漿護壁灌注樁的進度影響總體施工進度,人家這邊已經開始基坑開挖了。
這就是空間大的好處,可以分階段施工。
互不影響。
“一定要注意安全!安全咱們重複多少遍,都不過份!”
“餘總,這個你就放心吧!安全肯定是放在第一位的!”
“老龐,北邊的地既然拿下來了,拆遷也要跟上!時間拖得越久,拆遷費用就越高!”餘慶陽敲打了一些龐飛雲。
這句話看似是說北邊剛剛拿下來的地塊,其實也包括現在地塊上的那幾家沒拆遷的釘子戶。
拆遷補償標準是隨著周邊地價,房價進行浮動的,餘慶陽說的拖得越久,拆遷費用越高,也說沒錯。
回到公司,已經有人在他的辦公室等著餘慶陽。
每一次來到頂樓,走進奢華的辦公室,餘慶陽都忍不住感慨一番前人栽樹後人乘涼。
這要不是那位王董事長,他一輩子都不敢弄一間這樣的辦公室。
哪怕是花自己的錢也不行,太紮眼了!
中國人講究的是含蓄,財不露富,低調做人。
適度的排場可以有,但是像那位王董事長,搞得這麼奢華,就有些太高調。
高調的結果就是被紀委請去喝茶,最後到監獄享受餘生。
“餘哥,來也不說提前打個招呼,要不是小鮑打電話,都不知道你進京了!”來人上來給餘慶陽一個擁抱,然後埋怨道。
“這個鮑國慶,嘴是真快,原本打算今天請公司的人一塊吃頓飯,明天再找你們!”餘慶陽笑道。
“你們一個公司的,什麼時候吃飯不行?
走吧,帝王會所我都安排好了,保你滿意!”曾少一邊說著,一邊露出一個男人都懂的笑容。
“你稍微等一會,我交代一下!”餘慶陽無語,搖搖頭笑道。
餘慶陽和耿淮安交代了一聲,讓他安排公司聚餐,招待好吳蘊芳等人,自己就不參加了。
然後跟著曾少來到帝王會所。
這是他第二次來會所。
李逸風沒在京城,出去幫人活動項目去了。
其他幾位太子都在,房間裡還多了一位四十來歲的中年人。
“餘哥,其他人你都認識,我就不介紹了,這一位就是陳總,你們之前通過電話!”曾少給餘慶陽介紹道。
“陳總,您好!久仰大名,今天總算是見到真佛了!”餘慶陽主動上前握手問好。
“餘總,真是年輕有為啊!你比我想象中更加年輕!”陳振興握著餘慶陽的手笑道。
“三哥,趙哥,六子……”餘慶陽和陳振興寒暄之後,又一一和其他太子打招呼。
“陽子,來京城也不提前打招呼,怎麼滴?瘋子不在阿吉及利亞看不起哥幾個了?”趙克儉笑著問罪道。
“趙哥,你這話說的,我哪敢看不起幾位哥哥啊!
我這不是心思著忙完公司的事,再好好和幾位哥哥聚一聚,忙完公事,才能放心大膽的和哥哥們一醉方休!”餘慶陽連忙抱拳賠罪。
這些四九城的太子,各有各的性情,有人看關係,比如李逸風,所以整天在外麵跑。
有人好交朋友,比如三哥,所以開了個會所。
趙克儉,屬於那種把麵子看的比金錢更重要的主,身上的痞味也最濃。
當然,這裡的看重,是指更加看重,無論更看重什麼,都不會和利益過不去。
“好吧,算你小子會說,一會自己主動點,罰酒三杯!”
“沒問題,三杯就三杯!”餘慶陽豪爽的答應道。
說是罰酒,最後也沒讓餘慶陽自己喝。
曾少,六子,趙克儉三人分辨陪了一杯。
酒桌上自然離不開風花雪月,都是一些外人接觸不到的秘聞。
什麼誰誰爬山了誰的床,拿到了女主角。
也有商界秘聞,比如東嶽會,某位大佬的誌南之爭。
最後某位大佬被逼無奈,求到某位的門下,才被保了下來。
都是一些外人接觸不到的秘聞。
餘慶陽真的很想說,不該保他,這讓中國的電腦科技落後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