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那個時候,華禹投資剛剛成立,還沒什麼名氣。
後來,餘慶陽乾脆自己成立教育集團,聘請教師,自己搞教育。
自己搞教育還有一個好處,就是撈聲望。
房地產、家具廠,電動自行車這些都是用來圈錢的,教育集團就純粹是用來撈聲望的。
等大家喝完一杯酒,張鄉長也緩過勁來了,又倒滿酒找上餘慶陽,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餘總,按說我不該再提要求,隻是……
您看,我們農村也不需要多麼好的學校,隻要結實,寬敞明亮就行!
您也不用給我們建新學校,就幫我們鄉把所有的小學和初中修一修……”
“張鄉長,你恐怕又誤會了!我說的兩所學校,指的是弄夠容納你們全鄉中小學生的大學校!
把學生集中到一塊,可以有利於教育資源的集中!
當然了,學生上學放學可能有點不太方便!
小學我們可以安排校車接送學生!
到了中學,學業重了,學生可以選擇寄宿!”餘慶陽笑著攔住張鄉長的話,說道。
分開建小學自然沒有問題,但是餘慶陽知道曆史發展軌跡,再過幾年,國家就要搞教育資源的整合。
農村的小學都開始集中辦學,一個鄉就一個或者兩個小學。
現在建那麼多小學純屬浪費,最後建好的校區還不知道便宜誰。
而且,建的太零散了,不利於管理。
“集中辦學?校車接送?餘總考慮的太周全了!
謝謝餘總,您真是菩薩心腸,把一切都替我們考慮到前麵了!”
“哈哈!張鄉長,我們都是**人!可不興這個!”
“對!對!餘總是一位真正的**人!
我敬您!”
相比餘慶陽飽受讚譽,陳永發此時正被葉新東的家屬堵著,索要說法。
葉新東沒有了生命危險,他家屬也有精力找陳永發算賬。
“我爸就是被你們逼的,人都氣病了!
我問大夫了,說我爸以後都不能乾活了。
我爸才五十多歲,好好的一個人,就這麼廢了!
全都是你們黑心開發商給害得,我和你們沒完!”葉新東的兒子葉勇抓著陳永發的脖領子,揮舞著拳頭大聲叫罵著。
“有話好好說,彆動手動腳!”司機上前一步,抓住葉誌勇的手腕一擰,用肩膀一靠,把葉勇頂在牆上。
餘慶陽給集團副總,下麵老總配的司機可不光是開車的,還肩負著他們的安保工作。
他們的身手,雖然比不上孫健,但是打兩三個還是沒有問題的。
“小夥子,我理解你的心情,所以我不和你計較!
你父親的醫藥費我們是出於人道主義精神墊付的,並不代表就是我們的責任!
如果你認為我們有責任,可以申請做法醫鑒定!通過法律途徑來解決!
你這樣,起不到任何作用,打我一頓,你父親的病就能好了?
不可能!
結果隻能是,你因為觸犯法律,被法律製裁!”陳永發整理了一下衣領,擺擺手示意司機放開葉勇。
“我們以前好好的,要不是你們拆了我們的房子,我爸能被氣病?
你等著,我肯定要告你們!”
“可以,我們等著,該是我們的責任,我們決定不會推脫!
不是我們的責任,你想賴也賴不上!”葉新東沒有生命危險,陳永發提著的心也徹底放下。
隻要不出人命,其他都不是問題。
產業園拖一天,隨時都不是一個小數目。
陳永發說完,也沒有去看葉新東,該做的已經做了,沒必要進去裝模作樣。
接下來幾天,陳永發親自盯在工地上,督促圍牆儘快修建,先把產業園的地塊圈起來再說。
至於那些被強拆的人家,鎮政府和陳永發都選擇性的遺忘了。
哪怕他們一次次去鎮政府找,得到的答案是正在統計他們的損失。
正在協調評估公司對他們的房屋進行評估。
一直拖到圍牆全部建起來的才給出評估公司出具的評估報告。
被誤拆的房屋價值每平方三百八十塊錢。還不如拆遷補償標準高。
按照拆遷補償標準,戶口在本村的,每口人補償三十五平方的住房,另房屋沒平常按照四百塊錢做補償。
現在,評估公司出具的評估報告,每平方才三百八十塊錢。
這份評估報告自然不能令人滿意,於是這些人跑到市信訪辦,省信訪辦。
但是,評估報告一點都沒有造假,經得起任何機構審查。
其實這個價格都已經是高估的了,還是受到產業園的影響,周邊房屋的價格上漲。
這些被誤拆的房子大多都是九十年代蓋的。
那個年代,農村蓋一套房子,便宜到你無法想象。
一處農村四合院,幾千塊錢就能蓋起來。
所以,鬨來鬨去也沒有結果,去工地鬨,連門都進不去。
整個葉集都已經被兩米五高的圍牆給圈了起來。
阻路,堵門,保安可不是擺設。
告到法院,最終判決結果也是一樣,按照評估賠償,還搭上時間和訴訟費。
最終,葉新泉站出來幫他們協調,還是按照拆遷補償標準給他們補償。
折騰了兩個月,最終對葉新泉感恩戴德的簽下協議。
至於胡王李村,有了葉集的教訓,不用誤拆,稍微一做工作,就紛紛接受拆遷補償協議。
至於倒黴的葉新東,也在葉新泉和鎮政府的協調下,另外補償了一套三十多平方的門麵房。
可謂是皆大歡喜。
鎮政府村委並沒有因為拆遷背上罵名,華禹新型環保科技產業園也沒有耽誤工期。
當然,這是後話。
餘慶陽在完工驗收的當天就趕回了泉水。
有人在泉水等著他。
“遠少,不好意思啊!讓你就等了!”餘慶陽中午喝了不少酒,到了晚上還是紅光滿麵。
“餘哥,你這是罵我呢?我可沒得罪您!”王光遠明顯感覺到餘慶陽的疏遠,苦笑著說道。